本該睡個大大的懶覺,卻醒的異常早,明明,昨天睡的那樣晚。
半夢半醒間,恍然遇見另一個自己,她焦慮地站在無人的空間里,找尋著什么。
看見我探尋的眼神,她壓抑著情緒說,“我把自己的心,丟失在了森林里。”
“沒有心可怎么辦呢?”
難怪,初初醒來的我,內(nèi)心如此茫然。茫然的,好像站在一片寂靜空曠的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