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織田信忠和松姬一行人到達濱松城的時候,武田信謙收到一封密信,寄來這封密信的人很值得人尋味,武田信謙大致想了想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四處流浪。
“千代女,你去取300兩黃金送給他,就說我們現(xiàn)在情況是不得不這樣做,但是我們武田家的心從未變過,我們只等一個機會定會滅了織田信長!”武田信謙向望月千代女吩咐道。
送信來的人是足利義昭,他托毛利水軍和雑賀眾送給武田信謙的,信的內(nèi)容無非還是催促他盡快上洛剿滅織田信長,好讓他早點回京都。
對此武田信謙要不是覺得他還有點可以利用的價值,絕對理都不理他,明明什么都不會還到處搞事,藏拙這基礎(chǔ)的必修課都不會,還想當將軍再一次統(tǒng)領(lǐng)日本,簡直是癡人說夢。
“對了,送他錢后讓他寫幾封剿文給我,就說我需要借用東國那些人的力量盡快擺平關(guān)東的事情,這樣我才可以沒有后顧之憂的直接剿滅織田信長,跪地恭迎將軍大人返回京都!”武田信謙思考著說道。
他覺得自己畢竟都送錢給他了,那么找他要幾分剿文也不過分吧,有了將軍親自發(fā)的剿文他可就占了大義的名分,這樣他就不怕關(guān)東那些家伙們不老實了,而且他也有理由侵攻陸奧和出羽了。
現(xiàn)如今隨著和北條的停戰(zhàn)協(xié)議快要到期了,他總擔心到時后會發(fā)生什么變故,關(guān)東東面那群家伙武田信謙還是不怎么信任他們,他怕他們到時候會出什么幺蛾子。
他可不相信自己的人格魅力可以讓佐竹和宇宮都的那群家伙們自愿的俯首稱臣,如果是武田信玄和上杉謙信那還說的過去,但是他武田信謙一個18歲的大名,也沒有什么特別出彩的戰(zhàn)績,什么都沒干就讓他們跪倒在自己腳下,這種東西除了在小說里武田信謙可還從沒見過。
五個月后的北條剿滅戰(zhàn),在武田信謙看來恐怕還充滿著一些危機,這些危機不是來自北條,而是自己的盟友,他不放心那群人。
翌日,武田信謙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本多正信和真田昌幸,聽完了武田信謙的顧慮后,真田昌幸笑著安慰道:“主公你多慮了,現(xiàn)如今我們武田家拿下關(guān)東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他們臣服于我們那是必然了,僅僅憑他們的力量不足以撼動我們。”
“不,真田大人!”本多正信突然看著真田昌幸說道,“主公說的也確實不無道理,我們家的新政完全動搖了武家的基礎(chǔ),武家的基礎(chǔ)是什么?是土地!可是主公現(xiàn)在將所有土地沒收,武家沒有了土地,那么可就什么都沒了!”
“我想……”本多正信轉(zhuǎn)頭看向武田信謙,“他們定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土地交給我們!”
“嗯,我擔心的也是這一點!”武田信謙點頭贊同道。
這就是問題最關(guān)鍵的地方,日本戰(zhàn)國爭得是什么?人口?金錢?都不是,爭得是土地!哪怕那土地上空無一人,也是諸多大名分厘必爭之地,更何況武田信謙現(xiàn)在要將他們幾輩子人努力搶到的土地全部奪走,只要是個人都不可會那么大方送人的。
“那么現(xiàn)在我們有沒有什么好辦法?”武田信謙向本多正信問道。
聽到武田信謙的問題本多正信低下頭沉思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防備著他們,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不會站在北條那一方,但是……會不會在背后給我們一刀就不清楚了?!?p> “昌幸,讓你和勝賴兄長攻下上野你覺得你們需要多久?”武田信謙向真田昌幸問道。
“最快一個月!”真田昌幸毫不猶豫的說道。
上野有一大半本就是武田家的領(lǐng)地,所以武田家對其中地形十分清楚,所以相對來說北條家就失去了“地利”這一有利條件,那么在雙方不對等的情況下,北條方面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最快一個月嗎?”
武田信謙輕聲念叨了一下,在他看來由他率兵出八王子城拿下武藏最快也需要兩個半月左右,而佐竹和宇宮都那邊拿下常陸和下總的話最快也大概一個多月左右。
也就是說他們?nèi)绻撑盐涮镄胖t的話,捅刀子的地點也就只有武藏這一處了,而武藏和下總交接處的城池有布川、大臺、小金、臼井、佐倉。
這幾個地方武田信謙猜測可能是他們會動手的地方,至于關(guān)宿、巖付、忍城等地則是武田家首先要拿下的地方,對方肯定不會選擇這那里動手。
更何況那里離上野近,武田家援軍可以隨時趕過來,對方只要不是傻子的話絕對不會選擇那里開戰(zhàn)的,那么唯一合適的地方只有武藏南部了。
這樣一想的話里見家的位置就有些重要了,畢竟他的上總離這里最近,他會成為左右戰(zhàn)場局勢的重要部分,如果他也倒向佐竹、宇宮都那邊的話,就有些棘手了。
“雖然現(xiàn)在想這些有些過早,但是還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正信!我需要你走一趟里見家!”武田信謙向本多正信鄭重的說道。
他需要本多正信去試探一下里見家的心意,看看他們到底是站在那一方的,如果現(xiàn)在里見家主是里見義堯的話武田信謙還不用擔心,里見義堯的人品是絕對信得過的,但是現(xiàn)在里見家當主是他的兒子里見義弘,那就有些難以猜測了。
之后又轉(zhuǎn)頭向真田昌幸問道:“新兵募集的怎么樣了?”
“遠江、駿河、伊豆和甲斐的征兵進行和我們預(yù)想的一樣,而飛彈那邊因為織田、上杉、本愿寺等的戰(zhàn)爭,所以流民比較多,目前征兵數(shù)量已經(jīng)有些超過預(yù)計的數(shù)量了!”真田昌幸從懷里掏出賬單遞給武田信謙說道。
武田信謙看著賬單上的數(shù)字略微有些驚訝道:“飛彈竟然征了5000人,有點出乎預(yù)料啊,遠江那邊也才2000人,不過這樣正好可以補齊信濃的不足。”
信濃今年的征兵被武田信謙終止了,洪災(zāi)過后需要大量的人口參與災(zāi)后重建,這時候如果征兵那完全是自找苦吃,加上新征兵人數(shù)來看,武田家目前有近三萬常備兵了,雖然跟織田相比差了很多,但是比之上杉、北條等則是高出不知多少。
提到飛彈武田信謙就想起了那個有些自信的少年,有些好奇的向真田昌幸問道:“那個井伊直政呢?現(xiàn)在如何了?這都快兩個多月了,原昌胤有沒有好好操練他一番?”

青衣白袍
我自首,翌日和豎日分不清,太多了,忘記還有哪里寫錯了,揮刀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