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苦笑一聲“我怎么知道,楊戩也在,我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p> “廢話,你擔(dān)心我擔(dān)心,現(xiàn)在魔族騷擾我們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這個問題你又怎么看?!?p> 玉帝突然沉默了,他忽然想起來,在悟空四人去圣魔戰(zhàn)場的這段時間,魔族中人來人間的次數(shù)持續(xù)上漲,有時候來騷擾一下,可很多時候他們就來人間轉(zhuǎn)一轉(zhuǎn)就走了。
“他們,仿佛,在等待著什么?!?p> “等待什么?不太可能,這不像是魔族中人的作風(fēng)?!毖蹞u搖頭說道。
“不,一定是!”玉帝突然想起了蚩尤的軀體!
“嗯?”妖帝略顯疑惑的看著玉帝。
“你跟我來。”玉帝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妖帝急忙跟隨玉帝步伐,生怕錯過些什么。
玉帝將妖帝帶到天庭的大牢處。
里面森暗無比,終年不見陽光,環(huán)境更是惡劣。
妖帝微微蹙眉“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p> “帶你見一個熟人的軀體?!庇竦凵衩氐男α诵?,率先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妖帝遲疑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只見這大牢走到頭了,玉帝還不打算停止腳步。
玉帝手中掐印成形,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由混沌制作的牢籠。
牢籠中,蚩尤碩大的軀體躺在里面,肚子正中那一個由金箍棒留下的洞還沒有恢復(fù)過來。
“這……你帶我來這里干嗎?就為了看蚩尤的軀體?”妖帝疑惑不解。
“你還記得由通臂的東皇鐘鎮(zhèn)壓的那一個魔族中人說的什么嗎?”
“什么?”顯然,妖帝還不是很能理解玉帝說的話。
“當(dāng)初,那魔族中人說羅睺早已復(fù)活,既然早就復(fù)活了,那為何遲遲沒有侵入三界?!庇竦壅f道。
妖帝眼睛一亮說道“你是說,羅睺并不是完全的復(fù)活了?!?p> “沒錯,當(dāng)初,羅睺與鴻鈞老祖和陰陽兩道祖大戰(zhàn)之時,軀體被毀,鴻鈞老祖也僅僅是把他的魂魄給封印了起來?,F(xiàn)在,三界中最適合羅睺的軀體,怕只有蚩尤了。”
“那為何……”妖帝欲言又止。
“為何我把他放在這么危險的地方?”玉帝問道。
妖帝微微頷首。
玉帝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你可以嘗試一下把這個牢籠打開。”
妖帝赤尻聞言,嘗試了一下,的確沒有打開。
“不,我是說,你用盡所有的辦法?!?p> “你不怕我把你這里毀了?”妖帝有些疑惑。
玉帝微微一笑,說道“你可以試試?!?p> 隨后,妖帝大吼一聲,引得兩邊被玉帝關(guān)在牢籠里面的各種重大罪犯側(cè)目。
妖帝身高膨脹一倍,手持鑌鐵棍,威風(fēng)凜凜,怒喝一聲,雙手握著鑌鐵棍砸向混沌牢籠。
只見一團團混沌,不斷地將混沌牢籠包圍起來,發(fā)出反擊,混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組成一道光線,震的赤尻倒退數(shù)十步,赤尻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身體受了一些內(nèi)傷。
“站在知道這個牢籠的威力了?”玉帝笑道。
“可,我畢竟只是準(zhǔn)圣,如若魔族來了一個和你境界一樣的,你怎么辦。”赤尻收起鑌鐵棍,說道。
“這混沌牢籠乃是我在準(zhǔn)圣時候,耗費了無數(shù)天材地寶,打造了幾千年才制成的,沒有我的話,鴻鈞老祖來都不一定有辦法將其打開?!庇竦垡荒樅V定的說道。
妖帝一臉凝重,“這可關(guān)乎三界蒼生性命,你,可敢保證?”
玉帝神情也慢慢凝重起來,“我,敢保證!”
“好!”妖帝不再多言。
“走吧,我們出去吧?!庇竦凼忠粨],只見這混沌牢籠慢慢消失不見。
兩人出去的一路上,被玉帝關(guān)押在這里的犯人沒有一個敢聲張的。
正當(dāng)兩人快出去之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坝竦?!如若我能出去,我定將你大卸八塊,生吞活剝了你!??!”
這句話一出,引的其他犯人和妖帝都是驚訝的看著他,難道他不怕玉帝一巴掌拍死他嗎?妖帝心里嘀咕道。
玉帝心里顯然有些不爽,冷聲喝道“你如若想死,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送你去死!”
“來啊,殺了我,殺了我!”那人跟瘋了一般,不斷沖擊牢籠,欲圖沖出牢籠與玉帝同歸于盡。
玉帝冷哼一聲,一指點出,那人昏昏睡去。
妖帝仔細感受了一下,那人竟然只在大羅金仙層次,這么低的層次卻在天牢里面,這中間,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隱情。
玉帝沒有再繼續(xù)糾纏,率先走了出來,對把守天牢的天兵說道“看守好天牢。”
“是,玉帝!”
妖帝放緩了步子,在天牢里面多待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出來。
當(dāng)妖帝出來的時候,天牢外只剩下把守天牢的天兵,玉帝已不見蹤影。
“玉帝去哪了?!毖畚⑽櫭?。
“回稟妖帝,玉帝已先離開。”
“行了,我知道了?!毖壅f罷,便踏空去尋玉帝。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紫霄殿。
妖帝來到之時,玉帝坐在紫霄殿正中,在思考一些事情,神情顯得非常復(fù)雜。
“玉帝?!毖圯p喝。
“妖帝,你先回妖庭吧,吾現(xiàn)在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庇竦凵袂橛行┩纯嗟恼f道。
妖帝沉默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段羿
終于快要和抖音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