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豐帝國現(xiàn)在的皇帝陛下,他沒有殺害任何一個無辜的平民,可是他的命令卻讓無數(shù)的人為之喪命,你說他該不該死?只要他不死,他的野心就不會亡,他的野心不亡,他就會下達更多的命令,去讓他手下的軍隊屠殺更多的無辜百姓。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會不會選擇殺了這個帝王,換取更多人的姓命?殺了一個人,等于救活了十萬平民。你放了一個人的性命,說不定就會有二十萬,三十萬的平民因為你一時的憐憫,全部葬送在戰(zhàn)火之中。你告訴我,如果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不會殺了這個人呢?”
“我不想殺人,我不想殺人,難道大家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不行嗎?我們的周圍還有無數(shù)強大的妖獸威脅著我們的性命,我們?yōu)槭裁催€要在這里自相殘殺呢?我只是想讓更多的人活著罷了,難道這樣做也有錯嗎?”
“我知道你不想殺人,我也不想殺人,可是你不殺人人就不會殺你了嗎?就像那些妖獸一樣,你不殺它,它就不會殺你么?有的人比這些妖獸更加的可怕,為了實現(xiàn)他們的野心,他會讓所有人都葬送在他的屠刀之下。你現(xiàn)在有能力讓大豐帝國停止戰(zhàn)爭嗎?不可能的。大豐帝國為了這一處寶藏,他們不知道已經(jīng)殺了多少個人,憑借著你現(xiàn)在這薄弱的修為,怎么可能讓大豐帝國停止戰(zhàn)爭呢?只有殺了他,這一場戰(zhàn)爭才會平息,或者是當你有了可以碾壓整個大豐帝國的實力之后,大豐帝國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劉智宏癱坐在那里,拼命的搖晃著腦袋,始終不愿意接受林浩宇的勸解。
林浩宇忽然心中十分的生氣,暴怒的聲音在劉智宏的耳邊炸響。“這一次一共有七名學員并沒有按時的到達指定的地點,其中有兩名成員已經(jīng)死在了叢林之中。剩下的五個人包括你還有石慶生在內(nèi),違抗了我的命令,一切以軍法處置。但是為了讓其他學員能夠深以為戒,我決定把你們五個人凌遲處死。就是將你們的身上血肉一片又一片的削下來,直到將你們活活的折磨死,我才會罷休。石慶生就是第一個行刑的人?!?p> 林浩宇說罷,別要立即離開這里,可是忽然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劉智宏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兩只手臂死死抱著林浩宇的小腿,阻止林浩宇離開這一片地方。
“不,你不能這樣傷害慶生,他并沒有犯錯,他只不過是為了幫助我而已,你憑什么要將他活活的折磨致死呢?不行,絕對不行?!?p> 林浩宇猛地小腿發(fā)力,將糾纏在自己腳邊的劉智宏踢飛到了一旁?!拔覒{什么不能殺他。他明明有實力,有資格和我們一同撤離,可是他卻是擅自離開了隊伍,比其他人更加的不可原諒!我不但要狠狠的折磨他,我還要為他提供各種各樣的保命的藥材,讓他活的更加的長久,所受到更為痛苦的折磨。我的實力比你強,所以我為所欲為。我怎樣折磨他就這樣折磨他,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的了我?!绷趾朴钅樕系莫b獰至極,立即讓倒在不遠處的劉智宏感到深深的絕望。
“不,我會阻止你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傷害到慶生?!?p> 林浩宇的嘴角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一抹冷笑,看著倒在地上的劉智宏,對著他說道:“你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能力能夠阻止我殺殺死石慶生?你的實力比我強大嗎?不,你沒有。你敢殺死我嗎?不要讓我再笑話你了,恐怕給你一把刀,你都不敢將之舉起來吧。我一定會讓石慶生不得好死的。”
林浩宇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倒在一旁掙扎站起身來的劉智宏,向著石慶生所在的地方走去。
林浩宇身后拼命掙扎起來的劉智宏,看著林浩宇即將走出這一片空地,他的眼睛立即變得血紅一片。他從小就沒有任何的親人,唯一一個陪著他度過這漫長時間的人就是石慶生。十多年來的朝夕相處,已經(jīng)讓他們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十分親切的情感,他們就如同一對親兄弟一般,寧愿自己死在敵人的屠刀之下,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
劉智宏盡可能的追趕林浩宇的腳步,忽然對著林浩宇的背影放聲大喊:“你敢傷害慶生,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痹趧⒅呛甑穆曇糁谐錆M了悲憤和痛苦。
他們之前原本是可以去其他的那兩支學生軍之中的,可是因為沈長風就是當初給予他們一個機會,能夠進入霸氣學院的那一名老師,所以他們才會跟隨著沈長風來到這支隊伍。卻沒有想到投靠了林浩宇之后,竟然沒有死在敵人的手中,而是死在自己人折磨中。
當林浩宇再次回到趙血的身邊時,立即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了幾句。只看見趙血的臉色變得十分的怪異起來,看了看在她身邊不遠處的石慶生,立即安排一名手下帶著石慶生離開了這里,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修養(yǎng)起來。
石慶生剛剛被帶走,劉智宏就踉蹌的走了出來,看著石慶生沒有反抗?jié)u行漸遠的背影,想要追趕過去,可是立即被兩名死士控制,關(guān)入了一個用堅硬鐵木制造成的囚牢之中,嚴格看守了起來。
林浩宇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段志的身影,向著趙血詢問:“段志怎么沒有來,他傷勢如何?他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在我的這些些靈藥的幫助之下,應(yīng)該還是能夠痊愈的,莫非你沒有給他療傷嗎?”
林浩宇有一些疑惑,看向了趙血。
趙血略微猶豫了片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林浩宇的話語,考慮了一番,這才對著林浩宇說道:“他沒有顏面見你?!?p> 林浩宇略微想了想,立即在他的嘴角浮現(xiàn)出來一抹笑容?!笆O碌氖虑榫徒唤o你了處理了,我去看一看段志的情況。等到你安排好這里的事情之后,別忘了召集一下所有的學生軍,我需要了解一下他們現(xiàn)在的精神狀況?!?p> “好的,恭送主人?!?p> 林浩宇剛剛走出兩步,立即又再次轉(zhuǎn)身折了回來。
“你和其他人說一下,從今往后,所有人都不要稱呼我為主人了,你們可以叫我林統(tǒng)領(lǐng),或者是直接叫我統(tǒng)領(lǐng)。自從成為軍隊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就已經(jīng)是戰(zhàn)士了,而不再是單純的死士。我希望你們要意識到自己的身份,我們要的是最終的勝利,而不是一次兩次之間爭斗的得失。你們還是認為自己是一群死士的話,在許多地方,只會平白的增加傷亡罷了。希望在日后的戰(zhàn)斗過程之中,如果你們發(fā)現(xiàn)事不可為,要第一時間保全自己的性命,撤離戰(zhàn)場。在我沒有下達魚死網(wǎng)破的命令之前,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隨意的丟掉自己的性命?!?p> 趙血的目光略微有一絲閃動,立即單膝跪地。“遵命,主人……遵命,統(tǒng)領(lǐng)。”
林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趙血輕輕地攙扶起來之后,向著段志的那一個小小的帳篷之中走去。
林浩宇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帳篷的門簾,從帳篷之中傳出來一陣暴怒的大喝聲:“我不是和你們說了,不要過來打攪我。老子正在氣頭上呢,信不信我擰下你的腦袋當夜壺。”
在段志帳篷外,兩名守衛(wèi)的身體略微顫抖了一下。雖然他們知道段志的脾氣暴躁,容易將臟話放在嘴邊。但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有一天,段志竟然敢在林浩宇的面前爆出粗口,不僅在他們的心中為段志感到些許的默哀。
林浩宇二話沒說,立即掀開了賬,連闖了進去。
“是哪個小兔崽子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竟然還敢闖了進來。信不信……”
段志在床上轉(zhuǎn)過身來,嘴邊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立即戛然而止。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見了闖入帳篷的林浩宇,立即嚇得他將口中的話語再一次吞回了腹中,手忙腳亂的來到了林浩宇的面前,單膝跪地,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剛才的話語。
林浩宇看也沒看自己面前的段志,而是從旁邊尋來了一把椅子,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翹起了一個二郎腿,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粗糙的茶壺。打開茶蓋看了一眼,里面裝滿了劣質(zhì)的大葉子茶,水溫尚可。林浩宇立即對著茶嘴喝了一口茶水,這種茶水十分的苦澀,味道也十分的嗆鼻。林浩宇雖然沒有喝過多少種茶葉,但是也知道這一種茶葉絕對是劣質(zhì)中的劣質(zhì),沒有比這種茶葉更為粗糙的了。
林浩宇吐出來一口粗糙的茶葉末,感覺這一種茶葉越喝越苦,而且越喝自己口中的干渴感,也越加的強烈。林浩宇又喝了一口茶水,和上次一樣,用自己的舌頭略微過慮了一下,將茶水中的茶葉末吐了出來。
“我的耳朵有一些不好,使你能重復一下剛才你所說的話語嗎?”
段志的臉色通紅一片,將頭深深的低下,恨不得立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怎么,你是覺得你打不過你的敵人,所以沒臉見人了嗎?一個如此壯碩的漢子,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小心眼。一場戰(zhàn)斗罷了,既然讓你無顏見人,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的笑話你了?!?p> 段志抬起頭,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終無奈的再一次垂下了頭,選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