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落下,夏聘聘臉上的笑容出現(xiàn)了裂痕。
不過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她就恢復如常,拉著盛夏的手笑著說,“盛夏姐那我可要恭喜你了,在整個娛樂圈里誰不知道主要是琉璃姐手把手帶過的藝人,沒有一個不會大火的。我相信你有一天肯定能火起來,到時候你可不要忘了姐妹我哈!我先跟你預(yù)定一下,到時候別忘了提拔提拔我?!?p> “你別亂說!”盛夏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看了一眼柳黎,“都說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師傅肯定是好師傅,但是這個徒弟嘛,就不一定了。自己是什么水平我自己清楚,就怕是砸了琉璃姐的招牌。”
盛夏不是很喜歡拍戲,演技也不是很好,所以她根本沒有打算自己能紅起來,只要日子還過得去就行了。
柳黎一身中規(guī)中矩的女士西裝,一臉嚴肅,不茍言笑的樣子十分像初中的教導主任。
夏聘聘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是跟著笑著。
夏聘聘從盛夏的休息室出來,就直接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一進去又拿起了一瓶水,大口的喝了起來。
直到半瓶水下肚后,她胸口依舊上下起伏,心底的怒火沒有消減半分,反而越燒越旺。
憑什么?她盛夏憑什么?
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能落在她身上?
明明自己是最努力的那一個,她不是!
為什么公司只看見了她?
明明都是屬于同一個經(jīng)紀人的,憑什么張瑞走了之后,盛夏就能被安排柳黎手下。
夏聘聘氣的手緊緊的攥著礦泉水瓶,瓶子被她捏得嘎嘎直響,里面的水不斷的從瓶口往外冒。
她面部表情猙獰又可怕!
等等……
柳黎?
柳黎明明不是他們公司的經(jīng)紀人,怎么今天突然來到了他們公司?
而且還是直接把盛夏安排給了她?
難道說是有人在幫著她?
到底會是誰呢?
夏聘聘腦子里不停的回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突然想到了那天張瑞被趕出去之后,孫總和盛夏說的那些話。
她越想越不對勁,那天孫總說話著頭不招尾的,眼神明顯和盛夏交流了很多。
她還記得那天她和盛夏說過張瑞和孫總的事,盛夏一口給否決了。
所有的事情聯(lián)想起來真的就很奇怪了。
先是孫總為了盛夏把張瑞趕出了公司,然后盛夏否決了張瑞和孫總的關(guān)系,最后公司里還給盛夏派了專屬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最為重要的是,這個經(jīng)紀人是整個娛樂界的金牌經(jīng)紀人,是花多少錢都很難請到的。
所以這一樁樁一件件連在一起,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盛夏和孫總,或者盛夏爬上了公司那個高層的床。
不然以她這樣的水平,根本沒有資格。
越這么想著,她心里越篤定了這個想法。
氣的直接將手里被捏扁的水平拋了出去,摔在了對面的墻壁上水花四濺。
她瞪著眼睛,咬著牙,低聲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我們走著瞧!”
盛夏還不知道夏聘聘在背后竟然是這么想她,她還坐在休息室里給葉歡打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