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從窗外射到床頭上。
楊哲瞇著眼睛下意識抬起胳膊用手遮擋住,舒服的翻了個身,躲避著刺眼的太陽光,溫暖的光線照在身后,身體彎曲頭部往旁邊睡著的刀姐靠去。
“好香,好舒服。”
楊哲迷迷糊糊的在夢里說道。
“可以??!小子,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你還要睡多久?!?p> 機器人大哥暴力的推開門,看見床上兩個人睡的香艷無比,嫉妒的喊道。
楊哲沒有回答,習(xí)以為常的打著哈欠,閉著眼睛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一邊用腳不情愿的踢開被子,一邊用手支撐著床板,懶散把身子立了起來。
“你在干嘛!我還要在睡會?!?p> 一道溫柔的女生在床里傳來,直接把楊哲嚇醒,昏昏沉沉的意識去的七零八落。
只看見刀姐面對著自己,迎面?zhèn)忍稍谧约捍采希斐鼍掳啄鄣氖直?,把踢開的被子重新披在身上,深沉的睡了過去,同時一顆冷汗從楊哲額頭流到臉頰,腦子一片空白,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的凹凸有致的軀體。
“好險,都穿有衣服?!?p> 楊哲了咽了一下口水在心中喊道。
緩慢的松了一口氣,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下了床,不敢發(fā)出一點響聲,一走一步都是一個搞笑的慢動作。
機器人大哥看見,想要作弄楊哲,剛剛想張嘴大喊,直接被楊哲快速用手捂住,兩個人互相拉扯的退了出去,房門被輕輕的關(guān)了起來。
床上刀姐睜開眼睛臉部火辣辣的,其實她剛剛早已經(jīng)醒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昨天晚上她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來的,為什么會睡在他的床上。
早上幾個人一起圍著桌子吃著早餐,楊哲頭都要低到碗里了,食之無味的小口喝著粥,詭異的是周圍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盯著他。
“怎么了,今天一早就裝著不認(rèn)識了,昨天的畫風(fēng)和今天的你,有點不對?。 ?p> 機器人大哥緊盯著楊哲,一邊用手玩弄著筷子上下翻轉(zhuǎn)調(diào)侃道。
“哼!”
愛麗絲抱著還在夢鄉(xiāng)中的小白兔布偶,嘴里小口喝著粥,悶哼了一聲表達(dá)了自己的不滿。
“我錯了各位,昨天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楊哲滿臉慘兮兮的抬起頭認(rèn)錯起來,作為一個男人,不是,是男孩就要勇于承擔(dān)責(zé)任。
“對不起,昨夜我也喝醉了,什么都想不起來?!?p> 刀姐開始解圍道,臉部紅嘟嘟的煞是可愛。
“刀姐你別道歉,這小子他本性難移,昨夜吃盡了你的豆腐,你才是受害者啊”
機器人大哥放下筷子,用手放在胸口,痛心疾首的喊道。
“可是,我什么都記不清了?!?p> 刀姐低下頭不敢對視任何人,聲若蚊蠅的說道。
此時的她完全不像一個A級強者該有的風(fēng)范,猶如落入凡間的仙子一樣,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惜。
“別怕,我來保護(hù)你,我作為一個重點證人,對待壞人絕不心慈手軟,哪怕他是我的馬仔?!?p> 楊哲閉口不言,心里有苦說不出,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機器人大哥大放言辭。
“昨夜,你們兩人喝的爛醉如泥,互相勾肩搭背,嘴里喊著都是好兄弟,搖搖晃晃的走了回來?!?p> “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愛麗絲要把你們分開回床休息的時候,楊哲死死的抱著你死也不分開?!?p> 機器人大哥捶胸頓足的喊道,仿佛昨夜因為沒有阻攔道,而犯下大錯而懊悔不已。
“你為什么不攔著?!?p> 楊哲受不了這些話語,心里徹底沒底,直接站了起來緊張的目視機器人大哥說道。
“我攔了啊!可是你一邊緊緊抱住刀姐不松手,一邊不要臉的大喊道,好兄弟就要一起睡。”
“刀姐徹底被你灌醉洗了腦,你們兩個人大喊大叫要一起睡覺,直接無視了所以人的阻攔,當(dāng)著我們的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p> 楊哲捂住臉,無法想象昨夜自己那么浪蕩不羈,難聽一點就是耍流氓。
“后面沒有發(fā)生什么吧!”
“你還指望發(fā)生什么?”
機器人大哥頓時變了語氣,計謀得逞的說道。
楊哲聽見松了一口氣,紅著臉緩緩的坐了下來。
“沒事,我不介意的,都是好兄弟,昨夜我喝的很開心?!?p> 刀姐開口打破了尷尬,把楊哲從被集體討伐的話語中,拯救了出來。
現(xiàn)場氣氛好了不說,受害人都不在追究,其他人也沒有理由再指責(zé)下去。
不一會,楊哲這才發(fā)現(xiàn)桌上只有單一的白粥而沒有一點拌菜,忍不住抱怨道。
“今天是修仙嗎?都不食人間煙火了。”
不說還好,一說仿佛點燃了火藥桶,氣氛再次詭異起來,一張張臉齊刷刷的看向楊哲。
“沒錢!”
愛麗絲突然把手中的筷子握緊,想裝作生氣的樣子,可是滿臉的委屈出賣了她。
楊哲看的的一愣一愣的,這是要鬧哪樣嘛!
“沒事,我有好多錢?!?p> 刀姐很溫和的說道,手伸向腰間的挎包,拿出一個外表八爪魚形狀的錢包,然后認(rèn)真翻找起來,越翻表情越吃驚。
“別翻了是空的,此事說來話長,請讓我一一道來。”
“要說清楚此事,還要從昨夜說起……”
機器人大哥,開始敘述著昨夜發(fā)生的另一件事。
“??!”
一道聲音震耳欲聾,穿破了樓與樓之間的間隔,驚擾到了幾十米之外的路人。
“你的意思,昨夜我把錢都丟光了,還叫上刀姐一起。”
楊哲當(dāng)場大腦缺電短路,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還沒有緩過勁來。
“昨夜你可是器宇不凡,大喊道錢買不了你的快樂,卻可以買到他們的快樂。”
“佩服,佩服,我是做不到,一共損失250萬左右,其中249萬全都是刀姐的,注意是美金喔?!?p> 機器人大哥一邊說著,雙手非常有節(jié)奏的鼓起掌,一邊很欠打的用表情演繹,完成了補刀。
此刻他內(nèi)心舒爽無比,這正是他一直在期待的,小弟不用來欺負(fù)那就太可惜了。
“我會還你的刀姐?!?p> 楊哲哭喪著臉,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不需要,那點錢我不放在心上?!?p> 刀姐看著機器人大哥在故意刺激著楊哲,知道他們關(guān)系很好,看著楊哲認(rèn)真又苦楚的臉,忍不住用手捂臉笑了起來。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里傳來,打破了大家愉快的氣氛,而且腳步聲還在步步逼近這個房間。
房間門突然被打開,好久不露面的市長好像跑了很久的路程趕過來,硬生生的跑丟了一只鞋,光著一只腳滿頭大汗的扶著門口,一邊彎著腰喘著粗氣急不可耐的大喊道。
“死人了,這個人你們熟悉,他叫金流。”
在場的人頓時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住,全部看向了正在門外趕來匯報的市長。
刀姐一臉震驚,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無法相信這個驚人的消息,昨夜他們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可能說死就死。
路上刀姐一馬當(dāng)先的走在前面,氣勢完全發(fā)生了變化,不容任何人接近,即將進(jìn)入暴走的感覺。
楊哲馬不停蹄的跟在后面不敢貿(mào)然接近搭話,后面機器人大哥和愛麗絲緊跟其后。
現(xiàn)場上百人群議論紛紛,直接擁擠在公路上不愿散去,看見那么多人,楊哲不安的心跟著提了上來。
在幾名老警察的開道下,很順暢的劈開了人群走了進(jìn)去,空氣中越來越近的血腥味和魚腥味讓人作嘔,旁邊一道道封鎖線預(yù)示著不好的開頭,只有命案一般才會有這個規(guī)格,這樣是為了防止破壞事發(fā)現(xiàn)場。
繼續(xù)向前走,熟悉的能量在空中還沒有散去,地面上大片磚頭破裂,一直蔓延到了墻腳,周圍殘缺倒塌的大樹上還插有一把把非常熟悉的合金匕首。
刀姐不言不語,臉色難看的看著四周,種種跡象表面這里發(fā)生了激烈戰(zhàn)斗,而且這個地方距離昨夜和金流分開處不遠(yuǎn)。
這里是一個公園位置,中間有一條大河,遠(yuǎn)處是人口聚集的樓房區(qū),這邊是幽靜的高檔別墅區(qū),公路上嶄新的路燈大部分被人為損壞,不是路燈爆開,就是燈柱被利器切斷倒塌,切口較新,已經(jīng)可以斷定和昨夜發(fā)生的戰(zhàn)斗有關(guān),而且這里是富人住宅區(qū),晚上人都待在家中基本上沒有人會來這里,殺人放火最為合適。
遠(yuǎn)處橋頭上的一具四肢強健的男性尸體,被幾名背心紅色援救人員吃力的用繩索拉了上來,橋下水面上一個個背著氧氣瓶的援救蛙人再次全副武裝的潛入水里,把能確認(rèn)身份的物件一點一點打撈上來。
對于這個尸體楊哲站在外面,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不敢去辨認(rèn),從離開家鄉(xiāng)的那一天起,他親眼見到一個個熟悉的人離去,沒想到那么快又有一個人要永久的離開了。

笑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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