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臉上的冷笑之意更甚。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有!”
沒有的話,豈不就是說,她承認了曾經(jīng)爬過他的床?還偷了他的東西?
這個鍋她不能背。
“我不知道那個真正爬了你的床,又偷了你東西的女人究竟是誰,也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榈轿翌^上。”
盛小漁努力捋清腦中的思路。
“你不是有偵探團隊嗎?那你可以去查,一年半還有半年前,我究竟是不是在學校準備考研和實習,查了你就知道,你們要找的那個女人,反正不是我。我同學還有輔導員,都可以證明我那段時間就在學校?!?p> “那要是證明你不在呢?”
“那我就認栽,隨便你把我怎么辦!”
反正只要去查了,事實就清楚了。
他也不能把她怎么辦。
封天凝視著她,忽然松開她的下巴,道:“方行!”
“封先生。”
方行躬身。
“告訴她!”
“是,封先生?!?p> 方行打開隨身拿在腰間的文件夾,看著里面的內(nèi)容,道:“盛小姐,在注意到你說你一年半還有半年前都在學校后,半個小時前,我們就已經(jīng)和A大的徐會君教授核對過,核對信息為,盛小姐你于一年半以前申請休學,為期兩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校?!?p> 盛小漁怔住了。
A大是她的本科院校,徐會君教授,是她的本科輔導員,這兩個都沒錯。
可是她沒有休過學!
她已經(jīng)畢業(yè)了,連畢業(yè)證學位證都拿了!
“這不可能,你們在說謊,在造假!”
這女人真是。
“盛小漁!”
封天一下就被這句話給點燃了,這一次直接掐住了盛小漁的白皙的脖頸,目光已經(jīng)將眼前的女人刀斬了數(shù)百次。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會死的。
但封天自己都沒注意到,僅僅是今天一天,到目前為止,他就已經(jīng)為盛小漁讓步兩次,一退再退。
盛小漁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我要跟徐老師打電話……”
兩分鐘后。
盛小漁接過方行遞過來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打開免提。
對方不久接聽。
“喂?!?p> 盛小漁的心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樣跳的快過:“是徐老師么?我是小漁啊,盛小漁?!?p> 對方是個很和藹的老教授。
很快反應過來了:“奧是小漁啊,哎喲你這孩子,怎么休了學,這么久了,連消息都沒有一個,害的老師擔心。剛剛還有人打電話過來問你呢?!?p> 盛小漁頓時感覺五雷轟頂。
她喉嚨忽然有些干澀。
“徐老師……我是小漁啊,你記錯了吧,我沒有休學,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
“記錯了?”
對方嘀咕兩句,問道:“你不是2班那個經(jīng)常有男同學在宿舍樓下跟你點蠟燭表白,因為干擾了宿舍正常秩序,然后被宿管阿姨通報批評了的盛小漁?”
沒錯。
沒錯。
都對的上。
都沒錯。
可是。
“徐老師,你確定,我休學了?”
“你看看你這孩子,那有什么確定不確定的,你的申請表還有檔案,都在我這存著呢。我讓你不要休不要休,你偏不聽……”
其余的話,盛小漁已經(jīng)不想再去聽了。
方行掛斷電話。
“這下死心了?”封天語氣嘲諷。
早點承認不行?
偏要心存僥幸,假模假樣的浪費時間,耍這些沒有用的花招!
盛小漁抬起頭,直視封天。
封天也就是在盛小漁抬起頭看他的這一瞬間發(fā)現(xiàn),這女人竟然哭了,讓他的心,重重地一顫。
“你們都在撒謊,騙子!所有人都是騙子!”
盛小漁跳起來往門口跑去,妄圖逃走。
可惜剛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了下來。
封天一愣,隨即道:“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關(guān)到地下室!不準喂東西!”
這女人竟然還想逃跑!
他暴躁地一腳踢到門上。
本就被他踢碎了的門變得更加破爛。
“shit!”
“是,封先生。”方行躬身答道。
讓人把盛小漁帶了下去。
“還有!”
封天越想心里就愈加的不爽,愈加的煩躁:“去查,把那些在這女人宿舍樓下跟她表白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查出來!沒畢業(yè)的就讓他延遲畢業(yè),已經(jīng)畢業(yè)工作了的,就讓他立馬給我失業(yè),一個都不準放過!”
敢覬覦他的女人。
就要付出代價。
覬覦他不要了的,背叛了他的女人,也不行!
他就是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