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蠱!
月流螢沒去管地上的兩個死人,而是趁大家都關(guān)注死人的時候突然看向郭曉仁。
果然,在看到馮仙和周倉的慘狀后,郭曉仁的大方臉刷一下白了。
隨后他跑到欄桿邊,對外一陣狂嘔。
生怕自己吐不出來,郭曉仁還把手指伸進喉嚨里,仿佛要把什么摳出來。
這就對了!
此時,月流螢確定肯定,郭曉仁也是幕后黑手的棋子。
只是不知道郭曉仁是在和月崇樓認識后,才被人收買利用,還是他最初就是帶著任務(wù),抱著目的去認識月崇樓。
不過不管怎樣,在月流螢眼里郭曉仁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他今日對戰(zhàn)王府捅刀的行為無疑是背叛。
背叛者當(dāng)死!
至于西門策,他背后是東部最大的商會,而豪氣商會背后是東部第一國衡安國。
如果幕后黑手是霓羽國人,還真不一定能收買他。
“真沒勁?!?p> 見官理和成渝對蠱毒似乎十分忌憚,月流螢笑了起來。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掃興了,這里是待不了,不如換個地方吧!”
月流螢讓熊豹拿了一疊銀票,塞給魏琪。
“我和大哥二哥要去國醫(yī)館商量一些事情,你帶他們?nèi)e地兒尋開心吧!”
“今天的吃喝玩樂,都包在我身上?!?p> 魏琪掃了一眼,這些銀票不就是月流螢在國醫(yī)館解答陰暗困惑,從藥師們手中賺的錢么。
這個……
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等魏琪帶著藥師們浩浩蕩蕩地離開,西門策和郭曉仁也找機會走了。
月流螢看了看場上的苦主,對剛才帶頭打砸的壯漢說道:
“這位大哥,三天后你去國醫(yī)館找我,我給你治病?!?p> “大家既然是苦主,九珍樓和太和藥店隨你們處置變賣,應(yīng)該足夠賠償損失了?!?p> “不過我剛才說了會保馮路,這個人你們不能動?!?p> “好嘞,柳大師既然發(fā)話,我們沒啥說的?!?p> 壯漢和苦主們連連點頭。
月流螢走到馮路跟前蹲下,雙手在他背后一陣推拿。
咔嚓——
一聲響,原本錯開的脊椎骨被月流螢對上。
“帶著家人逃吧,馬上就走,逃得越遠越好!”
“大師……”
馮路原本指望月流螢?zāi)苷种惠呑拥?,可對上她那雙冷冷的眼睛,他縮了縮脖子。
“放心!如果你死了,肯定是你大哥的主子殺的。我會找到對方,為你報仇。”
拍了拍馮路的肩膀,月流螢走到官理和成渝面前。
“大哥二哥,我們?nèi)t(yī)館吧,我還有事情想請教你們?!?p> “好!”
官理和成渝二人表情有些嚴肅,三人飛快地離開了九珍樓。
最后留下的,只有臉色十分難看的赤烈云煌。
又把他撇下了?
方才需要他的時候,笑得那么甜,現(xiàn)在一轉(zhuǎn)臉就跑了?
這是第幾次了?
看著王爺?shù)某裟?,感受到他身上散發(fā)的低氣壓,肖玉不知道為何,特別想笑。
從早上遇到月流螢,赤烈云煌一直在栽跟頭。
看來自家主子是遇到自己命中的魔障了??!
“本王讓赤烈云霄送人頭來,他還在磨蹭什么?當(dāng)本王好欺負嗎?”
赤烈云煌憋了一肚子火,必須找人發(fā)泄。
得罪了他的赤烈云霄就是個很好的出氣筒。
“來人,去大皇子府提醒他,天黑之前本王見不到肇事者的人頭,就親自去府上要人!”
“是?!?p> 肖玉忍著笑,同情了赤烈云霄一把。
誰叫大皇子沒事兒弄個男人尸體詆毀月流螢的清白,給自家王爺戴綠帽子呢!
活該呢!
月流螢三人到了國醫(yī)館。
熊豹去酒樓訂了一些菜肴送來,大家吃喝完畢,終于提到了正事。
“大哥,你剛才說消失多年的蠱術(shù)重出江湖,是什么意思?”
月流螢問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官理捋了捋胡子。
“如今的南疆只有四族,其實在三十多年前,南疆有五族,蠱術(shù)就出自靈古族。”
“靈古族以女性為尊,族長和長老都是女子?!?p> “靈古族的蠱術(shù)十分陰毒,威震南疆,另外四族都以靈古族馬首是瞻,算是附屬關(guān)系,這樣情況持續(xù)多年。”
“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總之一夜間靈古族消失,四族瓜分了靈古族的地盤。”
“隨著靈古族的沒落,蠱術(shù)也失傳?!?p> 官理說完,成渝在一旁補充道:
“我和老竹竿年輕的時候四處闖蕩,我們曾經(jīng)去過南疆,親眼見過蠱術(shù)?!?p> “中蠱之人的性命,完全操控在蠱女手中。靈古族蠱術(shù)種類繁多,且傳女不傳男?!?p> 成渝說完,月流螢一臉恍然。
“二哥,你的意思是,操縱馮仙和周倉身上禁言蠱的人,是女性!”
月流螢沒想到天元大陸的蠱毒和上昆侖不一樣,這里的靈古族還保持著母系氏族的習(xí)慣。
這么說來,她和赤烈云煌身上的蠱毒也是女人下的。
能接觸到她的女人不多,會是誰呢?
“對!他們背后的人,應(yīng)該是女人?!?p> 官理點了點頭。
“小三,你今天的行為得罪了對方。如今她在暗,你在明,日后你行事一定要萬分小心?!?p> “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一定要來找我們?!?p> “對!”成渝連連點頭,“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要不就住國醫(yī)館吧!”
雖然月流螢和官理、成渝只是剛認識,但他們的關(guān)心她看在眼里,也記在心里。
這二人是真的擔(dān)憂她,這番好意,她領(lǐng)情了!
“哥哥們放心,我對蠱毒也不是一無所知。蠱毒并不可怕,不難破解?!?p> “今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免得家里擔(dān)心。明天我來和哥哥們細談!”
一聽月流螢說她有解蠱毒的法子,成渝大樂。
“好啊!小三,你藏得很深啊!跟我們透露一下,你背后的老師是不是藥王?”
藥王?
月流螢想了想,大師父是神農(nóng)島的丹長老,是丹宗;二師父是毒長老,是藥宗。
她眨了眨眼睛:
“比藥王還要高級一些……”
“什么?!”
官理和成渝兩人就算再沉穩(wěn),這時候也有些失態(tài)。
藥王之上,是藥宗!
天啦!
他們今天認的小弟到底是什么身份?
背后居然有這樣的大佬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