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答應(yīng)了?”賈軒詢問道。
“明天我跟你去看一下,任何事都是福禍相依的,你也少做缺德事?!蓖醭稚秸f著。
“我這不是缺德事,我這是一心向大道,為了不讓邪祟為禍世間?!辟Z軒有些不滿,他也知道王持山話里的用意,臉色有些難看。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尚,你自己什么心思自己沒點數(shù)么?”王持山有些好笑的說著。
“行了行了,明天一早,我來接您!”賈軒見到目的達成了,也起身想趕緊離開,他也不太想和王持山待太久,這些正規(guī)門派的弟子總是自命清高,眼中容不得渣滓。
......
“喂,蔣大小姐么?!辟Z軒待搞定了王持山之后,便馬上撥通了蔣詩琪的電話。
“什么事。”蔣詩琪發(fā)現(xiàn)是賈軒的電話,很不情愿的接了起來。
“蔣大小姐啦,偶給你素噢,偶已經(jīng)親眼見到勒那個小姑涼身上有鬼勒!”賈軒又恢復(fù)了裝腔作勢的口吻。
“真的?”蔣詩琪雖然已經(jīng)不對這個賈軒抱什么期待了,但是當聽到他說親眼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有了一些興趣。
“素真滴啦,眼睛好紅滴喲,闊怕死了啦,但是捏,你放心,偶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勒偶滴道友,可素茅山正宗滴啦,明天偶會安排他與那鍋小姑涼碰面滴?!?p> “呵,茅山正宗?也就是你承認你不是茅山正宗了?”蔣詩琪也覺得好笑,這樣的人為何會被別人當成大師?不過既然賈軒這樣說了,她并沒有拒絕的理由,“那明天我也去!”
“唉呀,蔣大小姐吶,偶就素給你講一下這鍋事情滴啦,等偶搞定勒那鍋小姑涼,偶再給你匯報滴吶?!辟Z軒并不想讓王持山和蔣詩琪碰面。
原因很簡單,就算王持山看出他居心不良,但也沒有證據(jù),如果蔣詩琪也去了,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那王持山那邊可能就很難掌控了,而且王持山只是說去看看,目前給蔣詩琪打電話也只是想要先穩(wěn)住蔣詩琪為以后做準備而已。
“行吧,我也害怕丟人現(xiàn)眼,那你給我匯報結(jié)果吧!”蔣詩琪說道。
“好滴勒啦,放心吧,蔣大小姐交代滴事,偶肯定會幫你辦好滴吶!”賈軒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蔣詩琪這么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蔣詩琪實際上因為那天之后的事,自己的父親蔣政對她嚴厲的教訓了一頓,并且讓她在家好好待著,因為張斯凡又一次的給蔣政以通話形式施加了壓力。
雖然蔣政也跟張玉成抱怨了幾句,但是張家就這么一個兒子,蔣政心里也清楚,如果非要把兩家的關(guān)系放在天平上,完全是沒得可比性的,現(xiàn)在張玉成對蔣政表示安撫,如果過分了,讓張斯凡徹底耍起了性子,這事就不好說了。
......
王雨溪回到家中,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臉上的傷,一道很深刀傷劃破了她右側(cè)臉頰,房間中一片狼藉,各種被剪刀剪破的娃娃已經(jīng)看不出原先的模樣了,還有一些吃剩的外賣餐盒胡亂的堆積在房間中,有的已經(jīng)生霉,整個房間中彌漫著一股酸臭味。
王雨溪怨毒的站在鏡子面前檢查著自己的傷口,很奇怪,竟然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也許是自己的心早已經(jīng)麻痹了,對于這樣的痛覺已經(jīng)不足以讓自己有所感知了吧?
王雨溪整個腦子中不斷的打著邪惡的念頭,想著要怎么樣才能報復(fù)回來!今天這筆賬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陣涼風吹入了房間,王雨溪感覺到一陣森寒之氣,她不禁皺了皺眉,由于最近不斷有那些腦殘粉的騷擾,她總是把門窗都鎖好了才出門,窗戶什么時候被打開了?
王雨溪走到窗戶旁,把開啟的窗戶關(guān)了起來,但是當她回頭的時候自己身后不知何時竟然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正靠在墻邊,手里拿著一個長長的煙桿,這人正是冥夜。
“?。?!”王雨溪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中的人有點嚇到了,不禁大叫了起來。
“這位小姐,如果你有什么壞心思,我勸你盡快打消這個念頭,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壁ひ鼓樕呀?jīng)沒有了那笑嘻嘻的表情,而是睜開了那雙發(fā)著寒光的黃瞳。
“你是誰!怎么進來的!”王雨溪大呼道,今天出現(xiàn)的一系列怪異事件,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又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怪人。
“你別管我是誰,我是來給你一個警告的。”冥夜吸了一口煙,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
“呵,為了藍曉雪那個賤人來的?不對!她不是人,你也不是!”王雨溪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嚴肅性,本來惡狠狠的語氣漸漸的變成驚呼。
“你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你本本分分的做人,也許你能普通的過完余生,可是...”冥夜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一步步向王雨溪靠近。
“你...你想干嘛!我給你說如果你想殺我,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王雨溪不斷的后退著。
“殺你?呵,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做的!”冥夜瞇起眼睛露出一副假笑,是的,他確實不能殺人,如果殺了這個女人會很麻煩。
“那你想做什么?!我不過是想得到自己的愛情,我有什么錯!錯了都是那個賤人!你們都被她蒙蔽了!”王雨溪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壓迫感,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她只能從身上摸出那把本已經(jīng)斷裂了一半的美工刀指向冥夜,做著最后的反抗。
“放松,一下自己就好了,不會痛苦。”冥夜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王雨溪面前,依然瞇著眼睛。
冥夜手指捏起王雨溪手中的刀稍稍一用力,一道黑煙飄出,整個美工刀變成就像被某種東西侵蝕了一般,化成了一縷黑沙掉落在地上。
王雨溪驚恐的看著這一切,不可置信,瞪大了雙眼嚇得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了,而就在這時,冥夜突然睜開了眼睛,對王雨溪四目相對,冥夜的眼中的瞳孔突然分散成了三個小點,順時針轉(zhuǎn)了一圈,王雨溪就像抽空了力氣一般突然癱座在地,雙目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