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難怪那天我去悅海集團的時候,有個男人看到我很緊張的樣子,原來是這個事?!睆埶狗灿X得有些可笑,也為何鈺的所作所為甚是驚訝。
“你去過悅海集團嗎?大概是多久前?”何鈺詢問道。
“恩?可能有差不多半個月了吧?”張斯凡回憶著。
“我也是差不多半個月前開始被付建華找去的...”何鈺低聲說著,終于明白了事情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
“行吧,這事很容易!只要找人搞到底片,然后再把他送進監(jiān)獄就行了!”張斯凡淡淡的說著,眼神看向身邊的萬子越,為藍曉雪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這個明星而有些不滿。
“底片的事,我處理吧?!绷谊柡唵蔚恼f著。
“那等你拿到底片后,我就以東湖建材的事起訴他?!睆埶狗部粗f子越說道。
“不行!蛋蛋收取了賄賂,如果以那件事起訴他那蛋蛋也會被供出來的,她也會坐牢的!”藍曉雪趕緊說道,她已經(jīng)看到何鈺臉上的慌張,趕緊用手拉著何鈺的手想讓她放松。
“我說,你還不相信你哥嗎?這點事都擺不平?”張斯凡挑著眉露出一臉壞笑。
“哥?”烈陽轉頭看向張斯凡,一臉不理解。
“啊!那個,沒事,呵呵呵...他現(xiàn)在做我哥哥了...”藍曉雪趕緊解釋著。
“怎么著,我可沒說我把我妹讓給你了。”張斯凡挑釁的看向烈陽說著。
“恩...”烈陽忍不住微笑了起來,藍曉雪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張斯凡發(fā)生了這樣微妙的變化。
“笑什么笑!我給你說!我妹要是覺得你不好了,我隨時要出手的!”張斯凡有些酸酸的說著。
“好的。”烈陽點了點頭。
“那個...謝謝...”何鈺有些感激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別謝我,謝我妹吧,如果是別人遇到這事,我可不管?!睆埶狗仓卑椎恼f道,他內(nèi)心覺得何鈺是自作自受,當然烈陽也這么覺得,只是烈陽并沒有像張斯凡一樣表達出來。
何鈺眼神中閃過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與不甘,但是這一舉動卻沒有逃過烈陽的注意。
“有你們這些話我就放心了,蛋蛋的事就拜托你們了...”藍曉雪終于感覺到一絲輕松。
“放心吧,這事兩天就能搞定?!睆埶狗脖WC著。
而就在這時,何鈺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正是付建華的手機號碼,何鈺緊張的拿著電話,發(fā)呆的看著手機,不敢接,又不敢不接,正在猶豫著。
“蛋蛋,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接他電話,一切交給我們!”張斯凡看著何鈺,淡定的說道。
何鈺抬起頭望著張斯凡,又看看烈陽,烈陽也贊同的對何鈺點了點頭,何鈺這才放下手機。
“你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绷谊枌吴曊f道。
“哦,好的?!焙吴曈行┮苫?,但是還是從手機中點出了一張付建華的照片遞給烈陽看。
“恩,那嵐兒,我先走了。”烈陽低頭看了看付建華的照片對藍曉雪說道。
“你去哪?”藍曉雪詢問道。
“傻丫頭,做事呀?!绷谊栟D頭藍曉雪溫柔的微笑著。
“就看一張照片,你能找到底片嗎?”何鈺擔心的詢問道。
“放心吧,我有辦法?!绷谊柣貞?p> “快走吧,快走吧!”張斯凡催促著說道。
烈陽不以為然的轉頭看了一眼張斯凡,而張斯凡也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回望著烈陽,烈陽不禁淡淡一笑,轉身離開了。
藍曉雪看到烈陽的微笑又一次的呆住了,他的笑總是這么好看,可是...烈陽是狐妖,自己看到的烈陽是真實的嗎?藍曉雪心中不禁有了這樣一個疑問?等何鈺的事情解決了,她一定要去找冥夜談談...關于自己的事...
在烈陽走后不久,張斯凡也閑聊了幾句,交代了一下明天何鈺需要做的一些事后便也離開了。
“放心吧,蛋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以后別再這樣了?!彼{曉雪安慰著。
“恩...”何鈺似乎也有了一些精神,勉強的對藍曉雪笑了笑,這些日子自己每天都緊繃著神經(jīng),直到今天才把心里的話吐露了出來,何鈺覺得好累。
“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上床睡覺吧?!彼{曉雪關切的說著。
“恩...謝謝你,雪兒?!焙吴朁c點頭說道。
“傻瓜,跟我說什么謝謝?!彼{曉雪捏著何鈺的臉給了何鈺一個抱抱。
烈陽此時帶著一頂鴨舌帽,正站在一棟高樓頂端,閉著眼睛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似得,不一會兒便向著一個方向快速的移動而去,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殘影。
而這時在某間餐廳內(nèi),付建華挺著個將軍肚,身邊正做著一些西裝革領的中年人,一起喝著小酒吃著小菜,一副暢談盛歡的模樣。
付建華此時正在繼續(xù)撥打著何鈺的手機,因為何鈺一直沒有接聽的關系,正一臉不爽的忍不住罵道:“媽的,敢不接電話了!臭娘們!”
“付哥別動怒嘛,來喝酒!”
“喝喝!”付建華舉起酒杯應和著。
這時,烈陽來到付建華所在的餐廳,在餐廳門把眼睛閉上了幾秒,然后又徑直走進了餐廳中,向著付建華他們所在的包間走去。
當烈陽推開門后,看到付建華后,徑直向他走了過去,其他人看到突然走進來的人都回頭看向烈陽,而烈陽也沒有任何表情和語言,他又一次閉上眼睛觸摸了一下付建華放在桌上的手機,有把手放在付建華那油光發(fā)亮的頭上停頓了片刻,隨即轉身離去,,,
包間中的眾人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人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舉動搞得有些懵逼,眾人都沒搞清楚狀況,紛紛看向付建華。
而付建華也是一時間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這個人來了又走了?而且是不認識的人?只是在自己的頭頂被那個男人觸碰的時候,自己身體似乎僵硬住了,而且感覺有什么東西進入自己腦內(nèi)一般有些脹痛,但是這種感覺也只是一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