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我只想和你說再見的,我沒有想說這么多的,對不起?!?p> 江文:“沒有,是我的原因。我知道我說對不起沒用,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去傷害你?!?p> 溫羨冉此時拿起紙巾擦掉眼淚,給了江文一個微笑。
不過江文看著卻是難受,那笑容像是凋零的落葉一般,帶著灰色。
“你不用找其他理由解釋了,如果我們真的是朋友,你到時候一定會和我說的吧!”
江文:“我們現在難道不是朋友么?”
溫羨冉:“你還不明白么?你對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微笑,一樣的溫度,你懂嗎?你這個行為根本不是朋友之間的關心,你就像做任務一樣??墒俏腋揪筒皇堑谰吆妹?,你就像一個中央空調懂嗎?”
江文沉默,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難道自己以前認識的人都是這樣看待自己的么,自己真的就一個朋友都沒有么?不對啊,還有胖第啊,自己把它當做弟弟一樣照顧,那算是朋友了吧。
“我和小藝聊天的時候,她說你沒有肯定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才這樣傻傻的。但是我沒有她那么看得開,感情這種東西不是用規(guī)則就可以得到的。我不說了,雖然我也沒談過戀愛,但是我知道最基礎的就是朋友間的溝通,你自己都放不開,我還不如趁早放手?!?p> 江文:“我知道的,我會努力向著你希望的方向成長,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在別人眼中的樣子,可能是我真的都沒有去深入了解別人的吧。我內心所想的其實是不多干涉別人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為什么會變成你眼中的冷漠,但是我真的想有朋友,你愿意相信我么?”
溫羨冉:“好了,菜來了,我們先吃飯吧,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你等會可以和我拍一張照片么,我未來的朋友!”
江文:“榮幸之極?!?p> 吃完飯送溫羨冉回家后江文回到家內心愈加的彷徨,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對了,做菜,我要做菜!”
剛進入廚房江文聽到了敲門聲。
“小藝,你不是有我家的鑰匙么?”
李悅藝:“啊,那不是怕遇到你爸媽多尷尬啊?!?p> 江文:“有什么事么,先進來吧!”
李悅藝:“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啦,就是我姐早上來找你什么的,真的不是我叫她來的。她要是說了什么過分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她是學心理學的,好變態(tài)的,我想什么她說幾句話我就全招了,你沒說什么吧?”
江文:“我能說什么啊,我和她又不熟,隨便聊兩句她就走了啊?!?p> 李悅藝啊的一聲,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啊什么啊,你希望我說什么啊?!?p> 李悅藝:“對了江文,你知道嗎,那個小冉她要走了耶?!?p> 江文:“剛才知道了,她和我說了?!?p> 李悅藝:“啊,那她說什么了啊?”
江文:“沒說什么,就是簡單的道別,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以后總會見面的,你說呢?”
李悅藝:“嗯,我相信,就是有點舍不得,我和她其實挺合得來的。咦,你還沒吃飯啊,要做菜么?”
江文:“哦沒有,我吃過了。就是突然想做菜,也不知道做什么?!?p> 李悅藝:“奇怪,這有點不像平常的你啊,總覺得你現在好像很不對勁,就是說不出來!”、
江文:“好了好了,回去吧,我能有什么不對勁啊,瞎想什么呢!”
送走了李悅藝后的江文坐在沙發(fā)上,始終感覺心中越發(fā)的壓抑,李悅婳的那番話和溫羨冉的那番話給了他一定的沖擊。
“好了,收拾一下看下機票明天就去云南,一定是最近在家待太久了,出去放松一下肯定會好起來的?!?p> 次日江文收拾好行李,就帶了些衣服什么的,日用品直接當地買就可以了。
“偶爾來此說走就走的旅行還真是不錯嘛,最起碼我現在感覺心里舒服多了?!?p> 來到機場等著登機,江文還是發(fā)了微信給老爸老媽,順便還有李悅藝,然后關掉手機目標云南。
在飛機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的江文被空姐叫醒,揉了揉眼睛準備下機。
“哇哦,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吧,算了先去找出租車。”
找到出租車江文拿出胖第給的地址坐在位置上瞇著眼睛,放慢呼吸,感受著旅行的美好。
“哇,這飛機睡了不知道多久,又做了一會車,全身還真是難受啊。就是這吧,環(huán)境不錯啊,這么好的環(huán)境食材什么的一定不錯,胖第真沒忽悠我,我一定要好好見識一下當地的食物?!?p> 可是當江文找到胖第提供的店鋪地址時發(fā)現大門緊閉,絲毫沒有營業(yè)的狀態(tài),想了想還是打了廣告上面的電話,應該是胖第的家人吧。
”喂,你好,你這邊有叫連成古的么?“
”啊,我是誰啊,我是他之前學藝的師傅,就是他叫我過來這邊玩的,你們這邊店鋪沒開業(yè)啊,我到哪去啊?“
”哦,好好好,那我等你地址啊,我待會就過去!“
江文等了會手機短信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地址又去找出租車坐過去。不過心里確實十分奇怪,對方和自己通話的聲音似乎不太對,好像在哽咽,是感冒了嗎還是出來什么事呢,江文此時已經絲毫沒有了來這邊的喜悅,涌出來的則是絲絲的不安。
”就是這吧,謝謝啊師傅?!?p> 來到地址上說的地方,江文根據剛剛出租車的師傅說通過前面的小道在左拐就到了。不過當江文來到這里時發(fā)現大門掛著白色的燈籠,出入的人均綁著白布,心里的不安更是厲害了。
”哎,這小伙子,你就說之前打電話的吧!“
江文看著出入的人正發(fā)愣,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位中年男人,男人眼睛紅腫,臉上帶著洗不盡的悲傷。
”額,是我,大叔你是?“、
”我是小谷的父親,小谷之前都是跟你學藝,真是麻煩了,他這孩子從小就好吃懶做,做什么事情都笨手笨腳的,讓你受累了?!?p> 江文:”額,不會不會,那胖第,哦小谷他人呢,還有這里怎么了么?“
聽到江文的問話,眼前的男人突然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不斷的哽咽著,這幅模樣讓江文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是手腳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