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凡的出現(xiàn),夏染著實驚訝,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許凡應該是混跡到人群之中了,不然,現(xiàn)在他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毕娜九P在圓臺之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妖嬈嫵媚的姿態(tài),挑逗人內(nèi)心的欲火,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許凡微微一蹙眉,笑著開口:“這里沒有別人,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嗎?”
“你會嗎?”夏染笑著,站起身來,眉眼之間滿是自信。
“我也算是閱男無數(shù)了,想你這種人,不是心心念念你的蘇夢瑤,就是沉浸愛慕慕容煙,那里輪的上我?!?p> 許凡沉默,他的心里的確是念著蘇夢瑤,但是慕容煙,許凡眼中閃爍寒光,對于這個女人,如今的他只有仇恨。
父母的中毒,早已將三年的“夫妻”之情敗的一干二凈。
他與她的聯(lián)系,也只剩下討回公道了。
許凡看著夏染,平靜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染瞥了許凡一眼,有些好笑的開口道:“既然洪山要把你卷進來,我怎么可能不調查?說實話,你那么輕易的就被洪山騙過來,倒是讓我很是驚訝?!?p> 許凡尷尬的摸摸鼻子,沒有一個實力作為依靠,的確是又諸多不便,就比如這一次,洪山如此可笑簡單的布局愣是將許凡引了過來。
這就是孤家寡人的弊端。
“看來要加快腳步了?!敝灰蔀橛嶏w的客卿,這種事便不會出現(xiàn),自己也算是有了根基,在這大勢之中,剛加如魚得水。
不在搭理夏染,許凡開始找尋出去的辦法。
壇中世界漆黑,封禁內(nèi)息,不過還好,許凡乃是斗戰(zhàn)神體,自身的力量也不弱。
壇中像許凡腳下這樣的圓臺并不多,大約只有兩三個,除了夏染和許凡之外,也有幾個人“好運”的落在圓臺之上。
當然,許凡很快就發(fā)現(xiàn),在圓臺之上的,都是那支隊伍之中的強者。
右側,是一些面目猙獰的雕像,可能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破損嚴重,根本無法確認真正雕的是什么。
看著許凡打量起四周,夏染撥弄著頭發(fā),有些無聊。
“許凡,別白費力氣了,這是個禁器,出不去的?!?p> 禁器?許凡回頭看著夏染,顯然這個姑娘知道的要比許凡多得多。
“那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毕娜痉藗€白眼,開始解釋禁器。
從宇宙誕生之初,一直到現(xiàn)在,這個冰冷無情,廣袤無垠的宇宙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次星際大戰(zhàn)。
第一次星際大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考證,那怕是一些古老的家族對于那場戰(zhàn)役也知之甚少。
第二次星際大戰(zhàn),只有些許人依舊還保存著資料。
只有第三次星際大戰(zhàn),不過才區(qū)區(qū)幾百萬年,一些家族或是勢力都對那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有著詳細的資料。
尤其是天師府與孔圣廟,這兩尊勢力之所以地位超然,就是因為,它們極有可能參與了那場大戰(zhàn),并活了下來!
而禁器就是第三次星際大戰(zhàn)的產(chǎn)物之一。
上古諸神有法寶,可法寶之禁制非魂境之上不可用,故而,適合低境界的靈器應運而生。
而有些煉器者另辟蹊徑,主張以器逆天,讓一位普通人手持法寶也能戰(zhàn)勝強者。
這就世界科技的早期雛形。
在這條另辟蹊徑的大道之上,有墨家機關術,道家煉器術,亞特斯科技樹,沃爾特星磁場術等種種分支。
而其中,囚峰星的禁器術是最為極端和恐怖的世界科技之一。
禁器,大都內(nèi)韻小時空,以空間壓縮技術,道家袖里乾坤神通,佛門須彌納介子神通為基礎,將器與法融合,可以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
當然,這種禁器煉制不易,自產(chǎn)生之后,有許多追求力量的極端者采用血祭,練化生靈的方式為祭器增添威能,提升煉制禁器的成功率。
禁器,有以科技為主導的,利用物質的規(guī)律打造祭器,這樣的祭器通常不可控,有著極大的不確定性,搞不好,禁器之中的人會因為輻射,或者是空間因子,發(fā)生基因突變,向著不可知的方向發(fā)展。
當然,也有以機關術為主導的,利用機扣間的相互作用,齒輪的運行,來打造禁器,這樣的祭器威力大內(nèi)部的空間卻不穩(wěn)定,只要找到機扣的關鍵所在,便很容易打破禁器。
最后,便是以神通為主導,這一類祭器利用的是冥冥之中的“勢”,是最難最不好打破也是最少見的一類。
許凡聽著夏染的解釋,不禁一愣,暫時放下了出去的想法,反倒是將目光移到插翅虎的羽翼之上。
插翅虎的羽翼是煉制幽冥虎符的重要材料,自然是重要無比,只是怎樣拿到,還是個問題。
壇中世界充斥著漆黑粘稠極具腐蝕性的液體,這個東西,許凡可不敢碰。
靈魂沉入云中子的大殿之中,自從許凡開啟這里之后,這便成了一個倉庫,許凡這一路走來所有的東西都堆積在這里。
“實在不行就躲進來,就是不知能不能行?”許凡看著大殿感慨道。
玉虛宮殿群并不是不能容納活人,就如同許凡的父母,就一直在這里修養(yǎng)。
可是,作為持有者的許凡,卻一直都沒有找到自身進入的方法,除了那一次植株的主動吸納之外,許凡都是魂入大殿,可身體卻還是留在外面。
從倉庫之中,挑選幾個墊腳之物,許凡魂歸肉體,幾個圓形的盾牌,就這樣出現(xiàn)在許凡的周圍。
鋼制的盾牌泛著銀色的光澤,不過價值卻不大,對于許凡來說,剛剛好。
許凡站在圓臺上,不斷地計算著距離和路線,雖然有著神體的增幅,可是許凡明白,沒有內(nèi)息的加持,想要取到羽翼,并不容易。
伸手將盾牌扔出,打在漆黑粘稠的液體之中,不過三秒的功夫,盾牌融化,好像從未在世間出現(xiàn)過一樣。
三秒嗎?
許凡暗暗估算,將所有盾牌背在身上,準備去取插翅虎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