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格外的漫長,心茹只是淺淺睡去還多次驚醒,在好不容易睡著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子銘哥哥和她成親了,喜宴辦的很風光。
待到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才明白這一切都只是夢,現(xiàn)實里是截然相反的情況。
她醒的很早,可是她的房間靜悄悄的,她也不愿意去找他,她現(xiàn)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她甚至想自己先回家,逃離這個傷心的地方,可她又不知道路,就像被囚禁在了此地。
“嘿,看,這個叫花子?!鼻逶?,一群小孩圍住了睡夢中的周子銘,還找來一些菜葉子往他身上扔去,子銘就這樣醒了。
“去,去別處玩去……”周子銘費力地爬起身,摸了摸身上,好在戒指還在。
他現(xiàn)在只想會到客棧去跟心茹解釋這一切,然后向她求婚,可是走了太遠,想要回去還是有些困難,他也沒帶小本,也不知道地圖,不過還算老天眷顧,他總算找到了回去的路。
“心茹,心茹,你快開門,我有話對你說!”子銘急忙敲著門。
心茹默不作聲,她的心中充滿了忐忑,事情會發(fā)生改變嗎?
周子銘等不了了,他推門而入,看到心茹坐在床上,看到她紅紅的眼睛,滿是心疼,他跪倒她面前,握起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
“心茹,我錯了,我不是個男人!我喜歡你,我打小就喜歡你,可我就是太懦弱,我從來都不敢對你說,這些年真是讓你受苦了,可是,現(xiàn)在,我不能再懦弱了,因為我怕我會永遠失去你?!?p> 他難以抑制住激動的心情,用顫抖的手從兜里掏出那只戒指,聲音也顫抖起來,
“心茹,你愿意嫁給我嗎?”
心茹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周子銘站起來緊緊抱住她,輕撫著她的頭發(fā),為她擦去眼淚。
他們在游覽完周莊以后,又相繼游玩了烏鎮(zhèn),甪直,南潯幾個古鎮(zhèn),便也要回家了。
……
“今天是子銘和心茹回來的日子,我多做幾個菜,你今天也早點回來?!比~芝蘭對子騫說到。
“哎喲,娘,該做什么飯啊,既然今天子銘哥和心茹回來,您叫上他們一起來我飯店吃吧!”
還沒等葉芝蘭反駁,周子騫就急急忙忙上班去了。
葉芝蘭還是想往常一樣在做著女紅,
“娘,我們回來了,快來開門?。 甭牭阶鱼懙穆曇?,葉芝蘭馬上去開門。
“回來啦,玩得還開心吧?”葉芝蘭問道。
“阿姨,我們這次玩得很開心,多虧了子銘哥的關照?!毙娜阏f。
“還叫阿姨呢?是不是該改口啦?”子銘在一旁壞笑到。
葉芝蘭一下明白了,開心地說到,“好孩子,好孩子!快進來坐!”
在家整頓休息過后,葉芝蘭叫上子銘和心茹一起去到子騫工作的迎賓樓,大家聚一聚。
晚飯時候,葉芝蘭一家如約來到了迎賓樓,周子騫看到之后馬上放下了手頭的事,親自接待。
“娘,哥哥,心茹,快里面請,咱們坐里面?!敝茏域q帶著他們一直開到里面的包房。
穿過擁擠的前廳,看到密密麻麻的客流,每個伙計也對他們恭恭敬敬的,周子銘不禁感嘆道,
“子騫,你們飯店規(guī)模還挺大的??!”
“是啊,現(xiàn)在正是用餐高峰期,外面太吵了,我就安排了一個里面的包房。你們先坐著,我去拿菜單過來?!敝茏域q招待到。
來到菜單以后,子騫先是把菜單給了葉芝蘭,
“娘,快看看,喜歡吃什么,點吧!”
葉芝蘭翻來翻去,也不知道點什么,又把菜單給了子銘,子銘拿過菜單看了看,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干脆就把菜單給子騫,
“子騫,你對這里最熟悉,你就點幾個你們的招牌菜吧!”
“行,那我來點。”子騫接過菜單。
點好不久之后,琳瑯滿目的菜品就上齊了,子騫夾了一塊魚放到葉芝蘭碗里,
“娘,快嘗嘗,這是我們店的招牌,松鼠鱖魚!”
“嗯,不錯,這是糖醋口的,我喜歡!”葉芝蘭說。
“還有這道爆炒腰花,嘗嘗,真不一般。”
……
“對了,今天我有事情要宣布一下,”子銘突然正經(jīng),牽起心茹的手,“我已經(jīng)和心茹求婚成功了,過不久就會辦婚禮。”
“恭喜恭喜??!”子騫變得格外的激動,站起來給兩位進酒,一不小心,酒全灑到了子銘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我毛手毛腳的。”周子騫變得手足無措了,忙拿起紙巾來幫忙擦拭。
葉芝蘭看出了周子騫的心事,她的心里也很難過,兩邊都是心頭肉,可一個人總不能掰成兩瓣分吧。
周子銘毫無察覺,被酒弄臟了衣服也完全沒有影響他的興致,繼續(xù)高高興興地喝酒吃菜。
“你們先吃著,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指揮一下的?!弊域q急急忙忙離開了現(xiàn)場,他還是不能做的好。
子騫走后,葉芝蘭試探問道,“心茹啊,你父母知不知道這件事,他們同不同意???”
心茹一下就被問倒了,她的確還沒有和父母提起這件事,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不敢。
“我,我還沒跟他們講?!毙娜阃掏掏峦碌卣f道。
“好孩子,我們知道你好,可這畢竟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我相信你父母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還是得和他們說一下啊?!比~芝蘭溫柔地說。
那天晚上子銘很開心,喝了很多酒,醉了。把他背回家后,葉芝蘭交待到,
“弟弟,天晚了,你送心茹妹妹回去吧。”
“好的,娘,您放心吧?!?p> 說著就送妹妹走了,在路上,子騫的心異常地平靜,更不會有什么非分之想,兩家離得不遠,不一會兒就走到了。
兩人都沒有講話,許是因為尷尬,又或是一種釋然,也許還是一種心照不宣。
在回家的路上,周子騫吹起了口哨,順著那月亮的方向走回了家。

碧恭姐姐
好心疼子騫啊,不過別擔心,他撒糖還在后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