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鳳國攝政王?這里可是我云國,本宮是云國的太女,未來的女皇。她鳳國攝政王再如何厲害也管不到本宮這里。待本宮要了你,你的靜王殿下也便不會再碰你了,為了兩國友好邦交,說不定靜王殿下便將你送給本宮了,哈哈……小美人兒,你便從了本宮吧!”云清說著手便順著傾城的小腿往上一寸一寸地挪動。
傾城氣得咬牙切齒,若不是為了想知道她們抓自己是不是要對付鳳兮,他哪里會允許這女人近了自己的身。
“嗚嗚……太女是欺負(fù)傾城一介弱男子沒有力氣反抗么?好歹人家也是鳳國攝政王殿下的人,即便真的送給您了,您也不能就這樣無名無分地讓傾城跟著您啊!”傾城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云清見傾城那小模樣兒,心疼極了,忙收回身下的手,為他拭淚。
“傾城公子你莫要難過,你若真得跟了本宮,本宮自不會虧待于你?!痹魄逍÷暫逯?,這對她來說不過是信口拈來的話兒。
“這里是哪里?可是太女殿下找人引誘傾城來的?”
云清忽然停下自己為傾城拭淚的手,盯著他沒有說話。傾城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問的太過直白,立馬轉(zhuǎn)臉裝作嬌羞道:“既然太女傾慕傾城,為何不親自開口,還要搞得如此麻煩?”
云清見傾城那嬌羞的小模樣兒,想著這世間男兒都一個樣兒,那攝政王再權(quán)勢滔天,也不過是個王女,自己可是未來的女皇,男人哪個不想做女皇的人?想明白后,云清也不再隱瞞,直視著傾城道:“小美人兒莫要再哭了,哭的本宮心都碎了。你只管乖乖從了本宮,本宮自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可是,這里……萬一有人來看見可如何是好?鳳國與云國的關(guān)系一直都是互相牽制的,若是我們被發(fā)現(xiàn)……太女殿下您如何向您的母皇交代?。俊?p> “美人兒放心,這里是云煙的寢宮,沒有人敢進(jìn)來的!你便乖乖從了我吧!”
“云煙皇子?那若是被他知道了豈不是會更糟?聽說他對皇位一直……”傾城的欲言又止徹底激怒了云清。
“哼!覬覦本宮的皇位?也不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你只管放心好了,他幫本宮不過是為了得到你的靜王殿下罷了,自不會將你我的事情說出去的,來吧,美人兒!”正當(dāng)云清剛要扯開傾城胸口的衣襟時,門被人一腳踢了開。
“傾城……”鳳兮飛身一腳將云清踢翻在地,“你沒事兒吧?”傾城微微搖了搖頭,鳳兮撿起旁邊的白色外袍披在傾城身上,為他攏了攏衣服,這衣服本就沒多少布,被云清一陣摸索拉扯后更是到處都透著誘人的白嫩,鳳兮撇開眼,朝云清望去。
“不知云國太女這是什么意思?”
“我……靜王殿下莫要多心,本宮并未……”云清見鳳兮那毫無波瀾的眸子,忍不住渾身發(fā)冷。
“呵呵……不多心?如今太女殿下與本王的人獨(dú)處一室,且他深中軟筋散,這又是為何?”鳳兮一跨進(jìn)這間房子便聞到了一股藥味兒。
“本宮……本宮只是傾慕于傾城公子,并無其它意思,鳳國既然要與我云國結(jié)盟,那本宮只是向靜王殿下要一個男子,殿下不會不舍得吧?”云清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便想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向鳳兮將他要了來。
“難道我鳳國竟已經(jīng)軟弱到需要用一個弱男子來作為兩國聯(lián)盟的條件?我倒是要去問問云國女皇這是什么意思?我鳳國國主雖然年幼,但我鳳家軍可不是能夠任人欺凌的!”
鳳兮一席話嚇得云清不敢再多說,若說鳳國之所以幾百年屹立不倒,多虧有那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的鳳家軍,放眼整個天下,恐怕鳳家軍的對手還沒有出生呢!
“靜王殿下莫要生氣,是本宮的不是,本宮一時沖動,您大人有大量,就莫要與本宮計較了!”云清怕自己的母皇知道此事,牽連甚廣,恐怕到時母皇為了兩國聯(lián)盟,換了自己這個太女也是有可能的。
“太女殿下一時沖動,就差點(diǎn)毀了一個男子的清白,若不是本王及時趕到,不知太女殿下可還有命繼續(xù)住在東宮?”
云清亦不是傻子,鳳兮的話聽起來不好聽,但是若細(xì)想,自己似乎進(jìn)入了一個圈套,這云煙皇子似乎是要一石二鳥啊!
傾城是多么聰慧的一個人兒??!立馬撲進(jìn)鳳兮懷里,哭著道:“殿下,嗚嗚……傾城,傾城沒臉見您了,嗚嗚……”
一直沉默的傾城忽然哭訴起來,正在沉思的云清立馬清醒過來,手足無措地看著鳳兮二人。
“別怕,有我在!”鳳兮想著畢竟他是一個弱男子,即便有輕功傍身,也免不了受世俗的枷鎖,可她卻不知,這一聲輕哄,讓本是裝哭的傾城竟真得流下了淚來。
鳳兮感受到胸前衣襟處的涼意,輕輕拍了拍傾城的后背,看向云清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正在此時,云煙帶著一群人匆匆趕來。
“??!皇妹怎么會在我的宮里?”云煙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本宮為何在此,皇兄難道不知道嗎?”云清冷冷地望向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呵!皇妹這是什么話?你來如煙宮也沒有告訴我??!這……靜王殿下怎么也會在此?這位公子……”云煙裝作才看見鳳兮和傾城二人的模樣兒,用帕子捂著嘴問道。
“那還要多虧云煙皇子的宮殿守衛(wèi)不夠森嚴(yán)?。【谷荒茏屓穗S便進(jìn)出?!兵P兮語氣不善。
云煙聽出了鳳兮話外的意思,立刻上前假裝哭訴道:“靜王殿下這是什么意思?莫非以為是我劫持了你的美人兒不成?”
“不知云煙皇子怎么知道傾城被人劫持了?傾城不過是跟著一個小宮侍進(jìn)來沐浴更衣罷了,怎么就會被帶到云煙宮來?又怎么這么巧的剛好太女殿下也在?難道,云煙皇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云煙看著鳳兮的眼睛,那目光里滿是鄙夷,云煙瞬間感覺自己肚子里升起一股怒火,她竟然為了一個卑賤的男子如此數(shù)落自己。
“難道靜王殿下是懷疑煙兒將傾城公子引了來送給太女殿下嗎?如果真是煙兒所為,煙兒又何苦讓人將傾城公子騙到如煙宮,直接去東宮豈不是更加方便?”如煙立刻換上一雙水眸,滿是委屈。
“哼!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云煙皇子好自為之!”鳳兮說完抱起傾城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