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潤澤起床后,離下午第一節(jié)課上課還有二十分鐘,林潤澤從宿舍飛奔去了十六班,把任權揚給叫了出來。
任權揚也剛起床,腦門上還有著紅紅的印記,任權揚一臉生無可戀,看著林潤澤,十分不耐:“你干嘛,打擾我睡覺。”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看我怎么折磨你。
林潤澤摸了摸鼻子,自知理有虧,拍了拍任權揚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老三,為了咱老大的幸福,我們得做一點犧牲,你說對吧?!绷譂櫇陕冻鰺o比燦爛的笑容。
任權揚皺了皺眉頭,這瘆人的笑容都把任權揚的困意嚇得跑去了十萬八千里外:“干嘛...”只留下一臉防備。
林潤澤見他如臨大敵,心情大好,慵懶道:“也沒什么,就是今天下午我們得出去避一避。”林潤澤已經(jīng)做足了打算,要吊死任權揚的胃口。
“去哪?”任權揚淡淡問。
“去哪都行啊?!绷譂櫇梢粽{(diào)升了升,好似更開心了些:“總之別在學校露面?!绷譂櫇梢荒槈男Γf的話玄里玄外的,不著邊際,讓人捉摸不透。
...無語,任權揚側目瞥了一眼,林潤澤這張臉怎么就這么欠揍呢...任權揚壓下了揮拳的沖動:“那你這是不打算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咯?”
“這個...”林潤澤拖長了音,探了探任權揚的臉色,立馬改口:“怎么會呢,你看這件事沒有你就泡湯了呀,是吧,要是不告訴你,我都不好意思了?!?p> 任權揚靜靜地看著林潤澤,等著他的后文,面色陰沉,林潤澤笑了笑:“你請假,請完假出了校門,我馬上告訴你,這總行了吧?!?p> 林潤澤朝任權揚挑了挑眉,滿臉的笑容寓示著這背后的秘密有多精彩。
任權揚無奈,道:“成交,我去打個電話。”任權揚說完就掏出口袋里的手機走向遠方。
林潤澤展顏,對著他的背影說道:“真乖。”孺子可教也,自喃喃:“我也去?!?p> 兩人不費吹灰之力的請好了假,如同那次應老大要求消失一般,兩人又一次踏上游戲征程。
...
出了校門,兩人往公交車站走去,任權揚兩手插著口袋,問:“說吧,到底怎么回事?!?p> “這可就...說來話長啦...”林潤澤又在故弄玄虛,不過最終還是告訴了老三。
...
另一頭,蕭景淮‘睡醒覺’,盯著那桌上的飯菜發(fā)愣,若是不吃,蕭媽媽定會起疑心,可他實在是吃不下去。
蕭景淮敲了敲美曰其名‘午休’實則躲在房里看電視的蕭景銘的腦袋,蕭景銘絲毫沒有不滿,抬起頭,不等蕭景淮廢話,說道:“你走吧,我會幫你吃掉的。”
“謝了。”蕭景淮略有些訝異,淡淡的吐出兩個不常用的字。
“這點小事說什么謝,你該謝我的時候還在后頭呢!”蕭景銘意味深長的笑著,未解釋過多。
蕭景銘一向自大紈绔無了邊際的,此刻這般說話也不足為奇,蕭景淮雖覺得奇怪,卻也不想深究,提著包走了。
蕭景淮到課室的時候,班上的人稀稀拉拉,就幾個人在,蕭景淮來到自己座位,整潔無書的桌上,一本書突兀地躺在那。
蕭景淮坐下,放好書包,拿起書來端詳,是小說,內(nèi)頁第一頁有一個‘ν’,右側畫了個小愛心?,愛心的右上角有兩撇″。
蕭景淮不顯的彎了彎嘴角,往后翻去,略看了幾頁,隨后把書放到了桌子的左上角,輕輕的。
于是,從來不在桌子上放多余書的蕭景淮的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存在。
蕭景淮拿出了下午預備要寫的卷子,心情不由得輕快,內(nèi)心的不豫被輕輕撫平。
蕭景淮寫著卷子,又時不時側眸看看那角落的書兒。
好一番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