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莫看出了他的疑惑,過來跟他說:“這些書都是殘版,修為高的人看不上眼,修為低的人又買不起,所以就當(dāng)垃圾似的扔這兒了?!?p> “哪來這么多本的殘版?”秦東吃驚的道。
“都是從這些牢犯身上扒.下來的,你看啊,這一本卷軸,就代表著一個靈修者,三十個卷軸,就代表三十個靈修者,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的?!?p> 魏大莫笑道。
這些囚犯進來之前,隨身攜帶的物品都被他們繳光了,但由于這些囚犯所在的門派不同,修煉的功法不同,所以繳獲來的東西也大不近相同,沒法系統(tǒng)修煉,就只能放在這里吃灰了。
但無一例外的,這些都是絕佳的黃金功法,若是能湊齊一本,同級別里估計就沒有什么對手了。
秦東點點頭,終于明白了,可隨即又狠狠的搖了搖頭。
“不對???這里一共有三十個卷軸,對應(yīng)的是三十個人,外面干活的一共才七八個人,剩下二十多個人去哪了?”秦東奇怪的問道。
再看魏大莫,消瘦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意,秦東頓時明白了,估計這二十多個囚犯,不是被累死,就是被殺死了吧!
“這些都是十惡不赦的混賬,誰會管他們生死呢,你說是吧?”魏大莫笑哈哈的道。
“嗯?!?p> 秦東敷衍的道。
雷鋼石稱好了,一共是兩千斤,分成了五堆,每一堆都有半人多高,秦東問他能否借他的地下室一用,魏大莫遲疑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都教他們出去了。
秦東獨自一人留在地下室中,打開納戒空間,并用靈氣托起一堆靈石,然后便一股腦的將它們?nèi)咳M了儲物空間之中。
還好這枚納戒不屬于這個世界,不占用這個世界的空間,所以也就沒什么重量之感。
一口氣的功夫,秦東便將這些雷鋼石全部裝完了。
……
望著秦東二人離開的背影,那個名叫聞洪的年輕人,立刻從外面跑進了進來,嘴里嚷嚷著:“發(fā)財啦發(fā)財啦,一下賣了三千兩銀子哈哈哈,發(fā)財啦!”
“發(fā)財?我看未必?!蔽捍竽獡Q了一張臉?biāo)频?,端坐在長桌后面,臉色鐵沉的看著一地的銀子,像是有什么心事似得。
房內(nèi)的氣氛也隨著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越來越可怕。
聞洪愣住了,忙問:“大師兄,您沒事吧?賣了這么多雷鋼石你還不高興?”
魏大莫抬起渾濁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聞洪問道:“我且問你,多少斤雷鋼石能鑄成一把雷鋼劍?”
“這個…”聞洪并不知道。
“是三百一十二斤?!蔽捍竽f道:“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兩千斤的雷鋼石,能做多少把雷鋼劍?”
“差不多能做七把!”這回聞洪知道了。
“…什么樣的人需要七把雷鋼劍?而且還沒有宗門,并且還有許多法寶?”魏大莫的眼中閃過一絲猜忌。
“這個…”
“當(dāng)日青帝和五大仙帝交戰(zhàn)之時,所使用的是什么兵器?…是青鋼劍。青鋼劍乃是世間罕物,說明此人不乏還有其他的寶貝,對吧?”魏大莫問道。
“對??!”
聞洪驚呼一聲,恍如醍醐灌頂,似乎已經(jīng)知道魏大莫在說什么了。
是的,早在秦東將銀子倒在地上的時候,魏大莫就已經(jīng)發(fā)覺這個年輕人有些不一般了。
他的納戒一定是個神級寶物,他煉藥的鼎也是!一個普通的靈修者,卻怎么可能擁有這么多的好東西,別說是一個靈修者了,就算是一個宗門,都未必能夠同時拿出兩件上古神器出來。
在魏大莫沒見過秦東的時候,就買過秦東的丹藥,當(dāng)他拿到那粒丹藥的那一刻,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種丹藥,絕對不會是出自一個仙師靈修者之手。
如果是,那他一定有一口“好到爆炸”的丹爐。
而魏大莫更傾向于前者,他以為煉制這枚丹藥的是一位仙將之上的靈修者,可沒想到見了秦東之后,他卻發(fā)現(xiàn)秦東只是一位仙師靈修者。
所以,當(dāng)他看到秦東之后,第一句話才會忽然感嘆道“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大師兄的意思是說,秦東就是青帝!”聞洪喊道。
魏大莫卻不回答聞洪的問題,而是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品著。
聞洪卻急了,大叫道:“那咱們趕緊把他抓起來??!還等什么啊大哥,萬一讓他跑了怎么辦?”
魏大莫卻擺了擺手,老鼠眼一瞇,淡淡的說:“先不要打草驚蛇,若是真的倒也無妨,若是假的就可惜了他身上這么多的銀子了,我相信他還會再過來的。”
魏大莫這樣說道。
眼睛是不會騙人的,當(dāng)秦東掃過那些黃金卷軸的時候,他的眼睛里寫滿了貪婪,他知道,秦東一定還會再來的。
他堅信!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總不能干坐在這里吧?”聞洪急著說道,他可不愿意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抓到青帝,功成名就,名震天下!而且還能進入太虛宗,成為太虛仙帝的關(guān)門弟子!就算不想拜師,也還能從太虛仙宗的藏寶閣,挑選兩件上古神器。
這里面無論哪一個好處,都是及其誘人的。
魏大莫想了想,馬上說道:“你先過去盯著他,一定要將所有的情報一字不落的交給我,這里就有我來負責(zé)看守了,去吧?!?p> 魏大莫說道。
“好!”聞洪應(yīng)答一聲,反身便從木屋跑出去。
聞洪走了之后,魏大莫再次拍出一掌,將長桌平推幾米遠,并孤身一人走進地下室。
走到樓梯的盡頭,看到一盞老式的青銅油燈,油燈沒有點火,凸起在墻壁上,他輕輕一摁油燈,油燈便深深的陷入墻壁之中。
隨即,旁邊便“轟隆隆”的打開了一扇大門。
大門內(nèi)一道金光跑了出來,接著他一個縱身竄了進去,并用極其快的速度再次將門關(guān)上,不教任何人看到門內(nèi)的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