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清認為她會喜歡皇帝?
這是她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玩笑。
她捂額嫌棄的看著他:“你腦子怎么長得,想象力為什么這么豐富?!?p> 她本以為,潤清生氣的原因,是錯以為她是皇帝身邊的人。
結果萬萬沒想到,這孩子竟然誤會她跟皇帝之間有一腿?
潤清有點羞恥了,垂眸嗯了聲:“是我錯了……”
本身婚房就是大紅色,映的人面很紅。
潤清又害羞的臉紅了起來,令他整個人就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一樣,絲毫不夸張。
墨月見他如此,覺得事情已經過去,就不再糾結了。
她蹲著身子,注意到他臉上被濺到的血跡,抬起指尖很自然的將其擦掉。
“行了,不討論這個?!?p> 不過……
墨月雙手拄著下巴,思索著看他:“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潤清跟著擦了擦自己面頰上已經干涸掉的血液,聲音輕輕:“你說?!?p> “皇帝在這房間里的時候,你在做什么?”墨月很疑惑。
皇帝能那么有膽量的進來婚房,肯定是算準了潤清沒機會進來。
雖然……皇帝的算盤打得有點錯誤。
潤清一頓,垂眸間唇角一抹冷笑:“當時,我被迷醉了。”
墨月饒有興趣的挑眉:“皇帝把迷小藥下酒里了?”
這辦法……嗯,真俗。
潤清嗯了聲:“不過我對這些藥物有抗體,沒過片刻便清醒了過來。”
“那按照這樣說,你醒來以后應該就能來救我了?!?p> 可是第一個過來捶門的卻是侯文宇。
潤清指尖擦過鎖骨處的血跡:“因為皇帝做了雙重保險,不光弄了藥,還讓暗衛(wèi)困住了我?!?p> 哦……原來如此。
那真相就大白了。
為暗衛(wèi)們默哀0.1秒鐘。
得知了真相后,墨月就拍了拍潤清的肩膀:“行,我知道了,那你去清洗吧?!?p> 他這渾身的血,不好好洗洗,估計會臭掉。
潤清也感覺身上不太舒服,便輕點點頭。
他點頭間,注意到墨月發(fā)絲上的發(fā)飾:“我派侍女過來幫你把頭飾摘掉吧?”
看著都很沉。
墨月抬手附上首飾,然后擺了擺手:“這又不是什么麻煩事兒,我自己摘就行?!?p> 摘個飾品都要叫人來幫忙?她是殘疾么?
潤清輕輕一笑,嗯了聲:“好,那我先去清洗了。”
說著,他便站起了身。
就在潤清快要走離房門的時候,
墨月突然發(fā)現大事不妙。
她抓著一旁的凳子,緊蹙眉頭痛苦的對潤清喊了聲:“……潤清,快來幫我個忙?!?p> 潤清蹙眉,忙回到她面前。
他眼底布著擔憂:“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墨月攥著凳子,欲哭無淚:“我,我腿麻了……”
蒼了個天,這酸爽……差點沒讓她直接窒息過去。
本緊張擔憂的潤清,在聽到這句話后,終是忍俊不禁的低頭輕笑了起來。
墨月咬牙忍著腿麻,哼哼唧唧的瞪了他一眼:“你……笑毛線?。 ?p> 他難道就沒有腿麻過么!
潤清輕咳聲,收斂了笑意。
他柔和的握過她的腳踝:“我?guī)湍闳嗳嗑秃??!?p> 墨月在他碰到腳踝的那一瞬間,酸麻直接竄上大腦。
她咬牙唔了一聲,手死死攥著凳子:“都怪你……沒事跟我蹲著說話做什么!”
要不是因為他蹲下了,她怎么會緊隨其后!
潤清邊幫她揉著腳踝,邊輕笑著點頭:“嗯,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