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鬧劇以吳昊的暫時退縮而就此結束,后面,陳華幾人安心的吃了飯,就在趙公明的帶領下住進了一家酒店,未來的兩天他們都會以此為落腳點,等待著蘇家鑒寶會的開始。
陳華每天除了打個電話給父母,就是一直在修煉,吸收著天地元氣,又或者是指導一下劉虎兩兄弟。再這樣的情況下,兩天時間眨眼便過去了。
第三天下午,幾人在酒店吃過飯后,朝著蘇家而去,鑒寶會,于今日下午開始。
鑒寶會的舉辦地點,在昆市的中心一座私人莊園內,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在如今這個社會,能在大城市中心擁有一座私家莊園,可以看出主人的不簡單和富有,畢竟,有些東西,有錢你還不一定可以買到。
今天,也是云省的一大盛事,劉家,元家,周家三家人早已經在莊園內等候,他們四家算是本地人,自然是要為這鑒寶大會出一份力的。
剛到中午時候,蘇家莊園周圍就已經停了不少車輛,那平時極難見到的豪車在今天就像是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
有豪車自然是少不了美女帥哥,只要是在云省有點地位的人,今天都會趕來,也包括了云省周圍的其他省,可謂是富豪云集。
在莊園的五十米范圍內,大量的西裝保鏢冷酷的站立,眼神在每一個過往的人身上掃過,稍有異動,就會瞬間出手制服。
云省四大家,在這一年一度的鑒寶會上還是下了不少心思的,人力,物力,財力,都是一等一的。
吳昊身為廣省青海市的四大家族之一,在刀疤的陪同下,也來到了此處,出示了證明財力的黑卡后,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就在他們進去不久,一個女子也來到此處,手拿折扇,清純的面孔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一身白色連衣裙將女子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缺,他在四周看了看,直接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鏢沒有阻攔,更沒有讓出示財力證明什么的,不過,在少女到來的時候,可以明顯的看到兩個保鏢都微微低下了頭,眼神恭敬,目送少女進去,直到其身影消失在莊園內,才轉過頭,恢復了冷漠。
陳華四人停好車后,也走了進去,陳華這才知道,趙公明給他的黑色卡片也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征,只有在華瑞銀行存款超過五千萬的人才能被配發(fā)黑卡,同時,華瑞銀行也是華夏的第一銀行。
看著四周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陳華有些覺得反感,隨便轉了一圈,找了個靠近小湖的涼亭坐了下來,喝著茶水,靜靜等待鑒寶會的開始。
“各位!今年的鑒寶大會!現(xiàn)在開始!”
在陳華都快要睡著的時候,莊園內一聲洪亮的聲音在每一個角落響起,鑒寶會,正式開始。沒有第一時間進去,陳華把目光投向了那聲音的源頭,神識也悄然探去,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坐在太師椅上,身上一絲若有若無的波動散發(fā)而出,那聲音就是從此處發(fā)出。
像是感覺到陳華的窺視,老者睜開眼睛,目漏精忙,兩道近乎實質的白色光芒瞬間發(fā)出,和陳華的神識碰撞在一起,兩者一觸即分,隨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看來此次的鑒寶大會也是臥虎藏龍啊,有意思?!?p> 陳華略有興趣看收回目光,和趙公明幾人一起,步入那大會開始的正廳,一個巨大的廳面,陳設和那老王古董店差不多的樣子,大量的玻璃柜臺擺設在里面,每一個柜臺后面,都有一個閉目的老者,天花板的四周,一個個攝像頭對著下面,相反,這里面并沒有安保人員的出現(xiàn)。
不過陳華卻是從那些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不弱的氣息,想來都是古武者,這樣也就釋然了,普通人,就算是數十個,也不一定能把一個武師境界的人拿下。
“各位,鑒寶大會的規(guī)矩還是老樣子,所有的東西,都是以物換物,用錢是根本行不通的,你再有錢,也不可能比我四大家多,另外,不遵守規(guī)矩的,會有幾個供奉將他丟出去,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這里都老老實實的,好了,有想要的可以到對應的柜臺,跟柜臺后的供奉們交流就行。最后祝大家能有好收獲。”
大廳中央,一個身穿練功服的老者掃過在場眾人,笑呵呵的說道,身影不大,卻是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然后背著手走到一旁,閉目養(yǎng)神去了。
“這人是?”陳華一眼看出,這人就是剛才那人,問道。
“蘇家大名鼎鼎的蘇長老你都不認識,鄉(xiāng)巴佬,你是第一次來吧?”
趙公明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極其難聽的聲音從一邊響起,真是吳昊和刀疤,吳昊看著陳華有些譏諷話語說出,引得周圍人偷來異樣的目光。不過在看到吳昊身邊站著的人后,都有些畏懼的收回目光了。
吳昊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覺得在蘇家,他可不怕陳華能把他如何,自己身邊又有大人物在場,完全不虛。
“吳昊,你想死嗎?”陳華的面色冷了下來,泛著殺意的目光盯著吳昊,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吐出,頓時,眾人感覺整個大廳的溫度都下降了,一個個驚奇的看著陳華,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敢在蘇家的地盤上鬧事。
“小子,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站在吳昊身邊的一個青年人面色不善的看著陳華,陰沉的問道,他叫劉宗,是劉家的長子,也是云省四大家之一。面對陳華的不友好,挺身站了出去。
“這是蘇家,不過……”陳華說著,眼神中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是上前一步,身上威壓如同一只猛虎咆哮著沖向劉宗,下一秒,劉宗被壓的直接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陳華一腳踩在劉宗背上,冷哼道。
“那又如何?”
劉宗只是一個武者初級的人,陳華威壓隨意釋放就能讓他當場去世,跟別說是故意的針對了,劉宗毫無反抗之力的趴在地上,臉色鐵青,哪還有剛才的強勢模樣。
“不管你是誰!都別想活著走出這個大門!”
那冷漠的聲音和那些唏噓的目光,讓劉宗覺得很屈辱,堂堂劉家長子被人按在地上摩擦,是何等的羞辱,他咬著牙,趴在地上發(fā)瘋似的狂叫。

橘貓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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