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這么不說話的就來了,一定有事。”白策本來喊我見我不動,于是也就隨我去了。
白策和幾個月前比,慘淡了很多,見到他,來到青山,我一下就不同了許多,就好像擁有人的身體,妖的靈魂。
就像回家了一般。
“前段時間,從青山出去之后,外面出了很多事,江家的房子塌了,我莫名其妙昏倒在屋外,而且就在剛才,我逼問了那個從犯,他說是別人指使他的?!?p> 白策聽到指使,眉頭都皺起來了,“問出來是誰了?”
“沒有?!蔽衣杂行┑吐涞膿u頭,停頓了一下,抬頭道:
“可是,他說指使他的是妖,是一只眼眸顯藍(lán)眸的妖狐…………”
“藍(lán)眸,妖狐。”他聽完,嘴里竟也跟著重復(fù)著,我看著他攥緊了拳頭,平常連重話都不罵我的白策,此時全然是一副想殺人的模樣。
“白策哥,你想到什么了,別憋著自己氣自己?!?p> 我心里也是害怕白策這樣一副不同往日的模樣的,只想著說些什么,緩和緩和。
心里正急,忽然想到樂笙忽然不告而別的事,連忙咦了一聲,問道:“白策哥,樂笙是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回來,招呼都不打一個?!?p> “唔…大殿下有些事,想找他問問,是臨時的,所以來不及和你說。只是你方才說的事,是個要緊大事?!?p> “你現(xiàn)在快告訴我,那個妖狐和我們青山的狐族一定不一樣,對不對,你告訴我。”
“那是南族叛族的余孽,他們是六界都不容的見不得光的魔物,怎么可能和我青山狐族相提并論。”
“呼!”我一下松了一口氣。
還好,不是青山的妖狐,青山作為妖界表率,我就知道,不會讓我失望。
那也就是,和我沒有關(guān)系,和樂笙,還有青山都無關(guān),江呈不用為難,我也就不用操心了。一想到這里,我甚至開心的,想傻笑。
“只是,那些南狐族的,是如何找到小四的行蹤的……………”白策嘟囔著,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著看著,忽然瞥見了我露出的右手手腕,一把拉我過去,掀開袖子就看。
“怎么了白策哥?哦,那是我生來就有的胎記?!蔽彝忉?,見他上手戳了戳最近褪出青色的那一小塊,目不轉(zhuǎn)睛,若有所思,忽然他抬頭聲音都抖了,他問:
“你最近,是否學(xué)什么門派心法還是法力?”
這是什么問題,我心里摸不著他的想法,沒理科回答,可白策卻急了,馬上追問,“這事馬虎不得,別愣著了??!”
“哦哦,我想想,嗯……學(xué)了好一陣子了吧,可能有三四年了,都只是些小法術(shù)罷了?!?p> “嘭”忽然白殿外的大門用力的被推開,白策話還沒出口,只能回頭,一回頭看見門外人,立刻彎腰行禮,喊那人一句:“鳶大哥?!?p> 只見那人一雙細(xì)長的狐貍眼眸,依舊青金色的眼眸,走來的每一步都帶風(fēng)似的,那容顏比起白策還要好看。更重要的是他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仿佛就是人間那些書上畫著的狐貍仙的模樣。
他雖說不及江呈有一股子清風(fēng)明月的英氣,卻有另一種不茍言笑的冷面美。
可……他這是怎么回事。我看他走來,以為是找白策,還自覺的走去了旁邊。
可是,怎么回事。我內(nèi)心波濤洶涌。
我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偏離,怎么有點(diǎn)沖我來的意思。
我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逼近。一下就不好了,心里不禁求爺爺告奶奶:別過來,求你了,去那邊,哎呀呀,過去吧。
于是我默念著,成功的把人求到了跟前。也是強(qiáng)大。。。
我看他筆直的站著,快要哭了,只能喪著臉不情不愿的問:“不知閣下是……”
話還沒說完,那人上來就居高臨下的看我,可接著卻轉(zhuǎn)身就目光冰冷的質(zhì)問身后的白策:
“我不是說了看好小四,你告訴我,她怎么學(xué)的法術(shù)。”
“鳶哥,怪我,是我的錯,你罰我吧?!?p> “不是,我學(xué)法術(shù)士有什么錯罵,白策哥你為什么妖道歉,還有她是誰?!蔽也幻靼诪槭裁磳W(xué)個法術(shù)就這么如臨大敵。
“小四別胡說了,這是林鳶,是你………總之你喊大哥就是,你知不知道哥哥們?yōu)槟悴倭硕嗌傩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