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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風流之魔道仙尊

第69章 食人花?

天命風流之魔道仙尊 南宮清鳶 2089 2020-01-17 22:49:11

  余非晚沉默了一會兒,軒轅珵將九兒放下,開口問道,“在想什么?”

  “師尊身上的魔種,我不認得?!庇喾峭磉@才抬起頭來看著軒轅珵,“我擔心我不能解……”

  “還有我在?!避庌@珵走過去,拉起余非晚的手,“無論是什么魔種,只要找到種下魔種之人,便能解?!?p>  “談何容易?”余非晚苦笑了一聲,“當初我身上的魔種……不也無解么?”

  軒轅珵低頭看著余非晚,明凈的眸子中帶著一抹心疼,“晚晚,你知道你的父親是誰嗎?”

  “嗯?!”余非晚猛的抬頭看著軒轅珵,“你這話什么意思?怎么扯到我父親身上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父親嗎?”

  “傻丫頭,沒有父親,你從哪里來?”軒轅珵看到眼前的余非晚瞬間變成了小刺猬,將身上的刺全都豎了起來,不由的苦笑。

  每一次,只要提到“父親”兩個字,她都會變成這樣。

  她將母親的所有不幸,都歸咎到“父親”身上,甚至她還恨自己,若不是因為生了她,母親應該不會落到那樣的地步。

  那個善良高潔的女子,還是那個薛氏族中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不是隱姓埋名,還逃不過被人恥笑的放蕩女人。

  “你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余非晚心情有些煩躁,一把揮開軒轅珵的手,但她也明白軒轅珵不會無緣無故提到這件事兒來惹她不高興。

  “晚晚,你就沒想過,也許……并不是有人在你身上種了魔種,而是……”軒轅珵試探著說道。

  “是什么?”余非晚緊緊盯著軒轅珵,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了一絲緊張,“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軒轅珵打住了話頭,“我只是有些懷疑而已……”

  “你懷疑我原本就是個魔胎嗎?”余非晚突然拔高了聲音道,“軒轅珵,你瘋了吧?我是人是魔,你上輩子跟我朝夕相處那么多年,難道都看不清楚嗎?”

  軒轅珵張了張嘴,最終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余非晚可以接受她是一個沒爹的孩子,可以不在乎別人叫她野孩子,但卻根本不愿面對另外一個可能。

  既然她不愿意面對,他便不說了。

  “是我的錯,我不該胡亂猜測。”軒轅珵再次拉過余非晚,將之擁入懷中,“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我的晚晚。”

  “師父身上的魔種,我沒見過,但是九闕一定知道。”余非晚在軒轅珵的懷里悶聲道,“此間事了,我要再去一趟魔域……”

  “不許去!”軒轅珵想都不想就低吼道,“答應我,再也不許踏足那個地方!”

  “魔域沒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庇喾峭韽能庌@珵懷里倔強的探出頭來,“我在那里生活了好些年呢……”

  “總之不許去!”軒轅珵語氣嚴肅的道,“我不允許你再跟魔域沾上一點關系,洛師叔的事兒,交給我!”

  “可是……”

  “沒有可是。”軒轅珵霸道的打斷了余非晚的話,“你要相信我!”

  余非晚只好閉上了嘴巴。

  九兒站在兩人腳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冒出一句話來,“小夢兒,余非晚不是還跟從前一樣么?”

  軒轅珵瞥了九兒一眼,“我今晚想吃烏雞燉人參?!?p>  九兒立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我當然跟從前一樣!”余非晚蹲下瞧著九兒,“只不過,現在這具身體,沒有從前好看了,是吧?”

  “我不是說這個……”九兒小聲的嘀咕道,又抬眼看了看軒轅珵,最終沒有再說話。

  “嗚嗚!——”碧瞳突然叫了起來,張嘴咬住余非晚的裙擺,往外拖。

  余非晚愣了一下,頓時想起了什么,大叫一聲,“哎呀!把那個憨憨給忘了!快出去看看,那憨憨該不會闖什么禍了吧?”

  “白情?”軒轅珵有些意外的道,“你帶他來這里?”

  “是??!我只是讓他在門口隨便摘點東西……”余非晚來不及多說,飛快的朝著外面跑去,軒轅珵只得無奈的跟在后面。

  白情這個家伙,真是越來越礙眼了。

  余非晚飛奔了一陣,終于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呼救聲,她趕緊循聲而去,遠遠的便看到了被一根烏黑的藤蔓五花大綁,吊在樹上蕩秋千的白情。

  看到白情還好好活著,余非晚松了一口氣,抱著碧瞳站在樹下,仰頭好整以暇的看著白情,喊道,“白長老,上面好玩嗎?”

  白情哭喪著臉,沖著余非晚道,“白晝,你快別說笑了,救救我!”

  “你這好好的,哪里需要我救了?”余非晚瞅著那跟烏藤,心里明白了幾分,嘴角也泛起了一抹頑皮的笑意。

  “我這像好好的嗎?”白情忍不住掙扎了一下,那烏藤立即將他捆得更緊了,從樹冠中,晃晃悠悠的探出一朵直徑接近一米的花苞來。

  “啊啊啊……又來了!”白情驚叫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大得離譜的花苞,“白晝少爺,快別玩笑了,這是食人花!它要吞了我!”

  “食人花?”余非晚笑了起來,“食人花也能被安置在靈藥園子里面?”

  “你看!你看!”白情不敢跟余非晚爭辯,指著那怪異的大花苞抖了起來,“它要吞我了!要吞我了!”

  那大花苞果然慢慢的綻放開來,露出里面的——兩排“利齒”。

  說是利齒,不過是尖銳如同牙齒般的刺而已。

  那刺若是真的扎在人的身上,怕是真的要扎出兩排血洞來,這恐怖的一幕,白情何曾見過?

  花苞張開,就懸在白情的腦袋上,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咬掉人腦袋的意思。

  “夠了,夠了,別嚇唬人了。”余非晚走到那棵大樹下,抱著樹干,輕輕的撓了起來,“快停下!別把人給嚇死了!”

  那棵大樹簌簌的抖了起來,樹枝連同花苞都亂顫了起來,讓人不由的聯想到被人撓了咯吱窩的女孩子。

  烏藤慢慢松開,白情“啪嗒”一聲從樹上掉了下來,然后手腳并用的爬到了余非晚身邊,頗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快走!快走!”

  “哈哈哈,別怕,它怕撓癢癢。要是它敢捆你,你就撓它!”余非晚哈哈大笑道,“而且,它雖然長得兇,但卻是個吃素的,不會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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