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小公爺并未同行。
瀟瀟看著他落寞的背影,不禁好奇:“他與齊桓,到底怎么了?”
墨塵拉起她的手,翻開包的甚是粗糙的紗布和繃帶,足有寸深的傷口橫穿了整個手掌:“傷的這么嚴重!你還處理的如此馬虎!”
馬車里,瀟瀟端坐在墨塵身邊,兩人都有些狼狽,卻依是郎才女貌的璧人。
“啊,輕點輕點!”她時不時的哇哇大叫。
墨塵臉色一沉:“現(xiàn)在知道痛了?空手接白刃?虧你做的出來?!?p> 他托著瀟瀟的手,上藥包扎的動作,卻是極其溫柔。
瀟瀟托著腮、歪著頭,一臉幸福的看墨塵為她著急。
“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沒想到,空手接白刃這種功夫,不用練就成了——呀呀呀,疼!”
墨塵搖首嘆息:“你耍嘴皮子的功夫也是一絕。”
瀟瀟笑道:“我也覺的??刹恢夷睦镎f錯話得罪了齊桓,他兩次見我都是一劍封喉?!彼f著,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脖子。
墨塵道:“你少提卓修遠,自然無事?!?p> 被他這么一說,瀟瀟恍然大悟。想起來,之前和今日,不論自己說什么,齊桓都無動于衷,一提到小公爺,他便拿劍招呼自己。
“原來如此!”瀟瀟滿眼驚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墨塵輕笑:“我在京城做了四年的閑王,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離開大明寺,來這俗世浮沉?”
瀟瀟原本就對齊桓甚是好奇,聽墨塵如此說,便饒有興致的問道:“那齊桓,到底是何方神圣?是男是女?長的是不是很漂亮?武功為什么比我還高?到底是小公爺?shù)氖裁慈耍俊?p> 不知為何,聽瀟瀟如此問,墨塵竟有些不是滋味。知卓修遠對她有意,他也沒有這般在意。他沉色:“你覺得了?”
想了想初見齊桓的情景,瀟瀟道:“他雖帶了張白玉面具,但一定是個美人兒!身形不是很高大,武功卻是了得!不茍言笑,卻對小公爺?shù)氖氯绱嗽谝?,必是重情重義之人!也不知他怎么樣了,我看他離開時已是撐到了極限,希望沒出什么事——”
瀟瀟兀自說著,并未注意墨塵越來越沉色的俊顏。
晚膳過后,瀟瀟很是無聊,心情也不好。
以往這時候,她都是在墨塵房里,陪他看書。可今日,她沒去。
回城途中,墨塵不知抽了什么風,竟然不理她!
回府后,他又冷聲道:“你累了,回去休息吧!”
然后,房門一關(guān)。瀟瀟第一次吃了個閉門羹。
真真是莫名其妙!看一眼對面緊閉的門窗,她賭氣似的,也關(guān)上門。
稍晚的時候,小公爺來訪,邀她去院子里散步。
她本有點后怕,小公爺莫不是要說他那莫名其妙的心意吧!
走了一段,小公爺一直若有所思,并未開口。
瀟瀟率先打破沉默:“齊桓,沒事吧?”不知為何,他雖要殺她,她卻希望他沒事。
小公爺甚是佩服她的大度,點點頭道:“他回京了?!?p> “那,衡陽軍怎么辦?”
“暫由副將朱啟九代理?!?p> 瀟瀟哦了聲,沒好氣道:“反正是你們持國公家的人?!?p> 小公爺笑了笑:“這次,多謝你了?!?p> 瀟瀟擺擺手:“以后別給我找這樣的麻煩就行了?!?p> 又走了一會兒,小公爺還是無言。瀟瀟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和齊桓,到底怎么了?”
小公爺長嘆一聲,只道:“總之,這次是我連累你的?!?p> 看來,小公爺這里也是問不出什么了。瀟瀟好奇心得不到滿足,只能嘆口氣:“算了,你幫著我通過了京城軍選拔考試,咱們就算扯平了。”
“京城軍筆試?”小公爺大驚,“你通過了?”

錦月柒夕
關(guān)于齊桓,也是我精心設(shè)計、濃墨重彩描寫的人物。他對小公爺?shù)男乃?,大家?yīng)該看的出來,至于原因,請見齊桓外傳《癲狂道》。齊桓這個人,我雖有設(shè)定,但我不作評述。至于小公爺,他的為人正文中亦有描述,便不劇透了。也許,看到最后,我會被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