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剛剛掌握狐媚術(shù),內(nèi)心就像被點燃了一把火,急切地想要驗證這神奇能力的效果。西施曾神秘兮兮地告訴他,女人若習得此術(shù),只需一個勾魂眼神,就能讓男人瞬間傾心,而且這種好感能持續(xù)整整三天。
張其金不禁浮想聯(lián)翩,難怪當年夫差、伍子胥、勾踐、文種和范蠡等人,都對西施寵愛有加,說不定就是中了這狐媚術(shù)的“圈套”。
可每當提及這段過往,西施總是諱莫如深,這愈發(fā)讓狐媚術(shù)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西施姑娘當年施展狐媚術(shù),能讓男人對她神魂顛倒三天,而我現(xiàn)在,效果卻只能維持兩分鐘,這差距也太大了?!睆埰浣鹂嘈χ猿埃θ葜袧M是無奈與不甘。
張其金深知,若想提升狐媚術(shù)的威力,就必須召集十二個與他心意相通的女性,共同創(chuàng)辦企業(yè)組織,以此開啟第三重、第四重封印。
只有這樣,才能延長狐媚術(shù)的時效。張其金暗自憧憬,等十重封印全部開啟,或許自己的狐媚術(shù)也能達到西施那般“魅惑三天”的神奇境界。然而,要找到十二個志同道合的年輕女性一同創(chuàng)業(yè),談何容易?這無疑是一項艱巨的挑戰(zhàn),但張其金骨子里那股不服輸?shù)膭艃?,讓他越挫越勇,下定決心要迎難而上。
突然,張其金像是被靈感擊中,猛地站起身,往前挪了挪座位。這時,前方一位年輕女子闖入他的視線。
那女子身姿豐滿,褪去了少女的青澀,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看上去約莫二十八九歲。
上車前,她買了大包小包的零食,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位上嗑著瓜子,“咔咔”的聲響在車廂內(nèi)清晰可聞。
張其金鬼使神差地坐到了她身后,內(nèi)心既緊張又興奮,一種強烈的沖動驅(qū)使他想要與這位女子搭話,順便測試一下“狐媚術(shù)”對女性是否同樣有效。
張其金幾次張嘴,試圖開口搭訕,可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一種莫名的羞澀涌上心頭,讓他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第一句話。
倒是那位少婦率先察覺到了張其金的異樣。
此前,張其金坐在車尾,周身散發(fā)著奇異的光芒,引得車上眾人紛紛側(cè)目。如今他突然坐到前面,這一反常舉動自然引起了少婦的警覺,她眼神中滿是警惕,對張其金多了幾分防范。
畢竟在長途車上,扒手并不少見,此刻在少婦心中,張其金已然被列入了可疑人員的名單。
張其金注意到少婦那如防賊般的眼神,頓時尷尬不已,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問道:“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還有多久能到市區(qū)?”
少婦只是瞥了他一眼,滿臉的不耐煩,壓根兒就沒打算搭理他,目光匆匆掃過便準備繼續(xù)嗑瓜子。
就在這時,張其金的雙眸中突然閃過一道粉紅色的光芒,如流星般轉(zhuǎn)瞬即逝,卻被眼尖的少婦捕捉到了。
剎那間,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少婦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臉上瞬間綻放出溫柔親切的笑容。
“哎,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少婦熱情地回應道,那語氣,仿佛眼前的張其金是多年未見的老友,又像是她曾經(jīng)暗戀過的學長。她眨著眼睛,努力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更加溫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張其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前一秒還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少婦,此刻卻熱情得讓人有些招架不住,巨大的反差讓他愣在了原地。
就在這時,宇宙太極圖的第三層空間里,傳來了西施悠悠的聲音:“張先生,你要記住,你目前的狐媚術(shù)只有兩分鐘效果,可要抓緊時間哦??磥?,狐媚術(shù)由男人施展,對女人同樣有效。只是,奴家也不知道把這能力給了你,究竟是對是錯。”
聽著西施的話,張其金仿佛能感受到她話語中隱隱的擔憂,怕自己日后會利用這能力去傷害無辜少女。
張其金無奈地苦笑一聲,隨后回過神來,對少婦說道:“你好,我問的是,到市里還需要多久,你知道嗎?”
“從這兒到市里啊,大概一個小時五十分鐘吧。怎么,你不是本地人?”少婦熱情地問道,臉上的笑容始終未曾褪去。
“嗯,我是來這邊游玩的?!睆埰浣鸹卮鸬?。
“來,吃點瓜子零食,我這兒買了好多呢。”少婦不由分說,將一大半零食塞到張其金手中,張其金想推辭,卻拗不過她的熱情。
面對少婦如此熱情的舉動,張其金心中卻犯起了愁。他擔心兩分鐘后,狐媚術(shù)的效果一旦消失,少婦會作何反應?會不會覺得自己被戲弄了,進而對他產(chǎn)生厭惡?
“真的不用這么客氣?!睆埰浣鹪俅卧噲D推辭。
“別跟我客氣,這點零食算啥,盡管吃。坐長途車不吃點零食,很容易暈車的。拿著吧?!鄙賸D盛情難卻,執(zhí)意要張其金收下。
張其金只好接過零食,隨后又向少婦打聽了一些關(guān)于市區(qū)的事情,比如市區(qū)有沒有機場,哪里有直達大巴等等。少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詳細地為他解答。
少婦這態(tài)度的巨大轉(zhuǎn)變,讓張其金感覺仿佛置身夢境,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兩分鐘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張其金一直在心里默默掐著時間。
快到兩分鐘的時候,他便不再發(fā)問了。
果不其然,兩分鐘一過,少婦突然愣住了,她呆呆地望著車頂,眼神中滿是迷茫,隨后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張其金,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何會對他如此熱情。
張其金見狀,沒有再與少婦交談,閉上眼睛假裝休息。
少婦中途偷偷看了他好幾次,見他并無異常舉動,也不像是心懷不軌的扒手,便漸漸放下心來,不再對他設(shè)防。
大約一個半小時后,車子緩緩駛?cè)胧袇^(qū),在車站穩(wěn)穩(wěn)停下。
一路上,少婦并未再問什么奇怪的問題,對張其金的態(tài)度似乎也穩(wěn)定了下來,從最初的提防,變成了略有好感。張其金下車后,在車站附近的街道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而去。
途中,張其金又回想起剛才那段奇妙的經(jīng)歷,忍不住與西施交流起來:“剛才那個女子,好像從一開始對我印象不太好,后來卻有了改觀,不是說好感只能持續(xù)兩分鐘嗎?”
西施耐心地解釋道:“張先生,人的感覺是有慣性的。就好比你第一次見到一個人,若是特別討厭他,那之后大概率也會一直討厭;反之,若第一次見面感覺很好,那往后對他的印象也不會太差。你和那位女子交談,算是初次見面,狐媚術(shù)為你在她心中的第一印象加了分。雖說狐媚術(shù)的效果只有兩分鐘,但在這兩分鐘里,已經(jīng)成功改變了她對你的看法,讓她對你產(chǎn)生了好感。由于感覺慣性的作用,即便狐媚術(shù)的效果消失了,她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冷淡,至少不會再討厭你了?!?p>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倒也不錯。要是我第一次見到孟笑姝的時候,就會狐媚術(shù),當時施展一下,讓她對我的第一印象變好,說不定她就不會老是針對我,看我不順眼了?!睆埰浣鹈掳停荒樳z憾地說道。
在前往機場的路上,張其金的思緒越飄越遠。他不禁思考,狐媚術(shù)雖然神奇,但若是落入心懷不軌之人手中,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利用這個能力,絕不能讓它成為傷害他人的兇器。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出租車突然一個急剎車,險些與前方車輛追尾。
司機氣得破口大罵,張其金也被嚇得不輕,瞬間回過神來。他望向窗外,只見前方街道上圍了一群人,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強烈的好奇心驅(qū)使張其金,他讓司機停車,決定去一探究竟。
下車后,他費力地穿過人群,擠到了前面。
只見一個年輕女子癱倒在地,臉色慘白,旁邊幾個彪形大漢正對著她大聲呵斥。
原來,這女子是個街頭藝人,剛才表演時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個大漢,這些大漢便不依不饒,不僅打翻了她的表演道具,還對她惡語相向,進行人身攻擊。
張其金看著女子那無助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同情。他下意識地想起了自己的狐媚術(shù),猶豫了片刻后,決定用它來幫助這個可憐的女子。他深吸一口氣,眼中再次閃過那道粉紅色的光芒,隨后走到幾個大漢面前,微笑著說道:“幾位大哥,何必跟一個弱女子過不去呢?大家都消消氣吧?!?p> 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那幾個大漢原本兇狠的眼神,在與張其金對視的瞬間,突然變得柔和起來。
“是啊,犯不著跟她計較,算了算了?!蹦菐讉€大漢竟然真的不再為難女子,轉(zhuǎn)身離開了。
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紛紛猜測張其金到底用了什么神奇的方法。
女子滿懷感激地看著張其金,連連道謝。
張其金趕忙扶起她,幫她收拾好散落一地的表演道具,并叮囑她以后多加小心。
處理完這件事,張其金繼續(xù)踏上前往機場的路程。在候機的時候,他又想起了西施講述的伍子胥、范蠡等人的故事。
西施進入量子糾纏血靈珠之后,她也在接受這些年未能接受過的信息,張其金所知道的東西,就等于是一臺分電腦,而量子糾纏血靈珠則是數(shù)據(jù)總部,王陽明自從跟了張其金之后,他通過張其金,也知道了很多現(xiàn)代的東西,基本上張其金知道的,他也都知道了。
西施也是如此,她也在量子糾纏血靈珠里,可以吸收到很多自己未經(jīng)歷過的事。
譬如也知道了伍子胥是一個悲劇人物,從小文武雙全,甚有謀略和膽識,但因楚太子的污蔑,他的父親和兄長均被楚王所殺,而一代忠烈伍子胥有家不能回,有仇不能報,被迫出逃吳國,得吳國公子相助,不僅收留了伍子胥還為他報了殺父之仇,于是伍子胥便死心塌地的留在吳國報恩。
范蠡則是因不滿楚國政治腐敗,且一身學識不被重用,灰心之下攜友人文種投奔當時廣納賢士的越國,成為勾踐手下。勾踐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不聽取范蠡意見去攻擊吳國,遂落下會稽之辱,只能忍辱成為吳國奴仆,向吳國求和保國。
而伍子胥預見勾踐的反逆之心,屢勸吳王夫差應斬草除根,不應收勾踐,但夫差不聽取其意見。遂在這段時間內(nèi),范蠡一直為勾踐準備復國之事,出謀劃策,投夫差所好,迷惑他的心理,還獻絕世美人西施動搖他,使其荒廢朝政。而伍子胥深知吳國將滅,遂先將兒子托福給齊國友人,自己則再勸說,后被小人誣陷,被夫差所殺。
一切如伍子胥預料,其死后十年,吳國滅,越國復出,而范蠡也因“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離開越國,后憑借超群的理財能力成為天下聞名的富翁,自己也被后世之人稱之為商圣。傳聞范蠡曾在齊國找到伍子胥的兒子,不僅贈其錢財還教其致富之方,使其成為富甲一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