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和文景昊結(jié)婚半年后,懷孕了,當(dāng)她把這個消息告訴文景昊時,文景昊激動的像個孩子,不知所措!
“我要當(dāng)爸爸了!我要當(dāng)爸爸了!”文景昊抱著林初夏轉(zhuǎn)圈。
“慢點,放我下來……”
“對,對,不能劇烈運動。乖乖坐下,給我媽打個電話?!彼蚜殖跸姆旁谏嘲l(fā)上,掏出手機(jī),給家里人打著電話,恨不得告訴所有人,分享他的喜悅。
自從林初夏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林初夏一直不冷不熱,對他始終沒有那種愛的感覺,文景昊心里總是感覺他倆之間欠缺了什么。
結(jié)婚前的旅游度假,林初夏和他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他覺得沒什么,女孩子矜持,傳統(tǒng)一些總歸是好的,何況是他文景昊的媳婦,更應(yīng)該如此。
辦完婚禮的當(dāng)天晚上,在文景昊家里,林初夏依然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讓他靠近。
“乖,我們已經(jīng)是法定夫妻,紅本在手,受法律保護(hù)?!?p> 林初夏緊緊的抓住被子,搖搖頭,眼睛看向門口。
“他們都睡了……”文景昊附在林初夏的耳朵旁邊,親著她的臉龐,她的氣息讓他陶醉。
“那也不行!”林初夏態(tài)度還堅決,躲閃著文景昊的嘴唇,不讓他觸碰她的唇。
“好吧……”文景昊坐起來,耷拉著腦袋:“乖,你說,新婚之夜,咱倆干嘛?就這樣大眼瞪小眼?”
“晚上不就是睡覺嗎?”林初夏小聲的說著。
“關(guān)鍵是你不讓我睡呀?”文景昊學(xué)著林初夏,聲音壓得低低的。
“各睡各的?!?p> “好吧!”文景昊倒頭躺下,閉上眼睛,繼而側(cè)躺著,看著媳婦。
“乖,能不能看著我?”
林初夏側(cè)躺著,兩個人就這樣看著,迷迷瞪瞪,文景昊睡著了。林初夏看著躺著身邊的丈夫,她心里說不出來的感覺。自己對這種事情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女孩都這樣的?害怕第一次?但是,洛楚楚也沒有說過呀。
林初夏不敢想象自己和文景昊肌膚相親的畫面,她會頭疼,會莫名其妙的難受與恐懼。就這樣熬過了兩天,第三天回門,林初夏和文景昊回到了BJ。
他們先住進(jìn)了林初夏的家,由于時間倉促,新房裝修好一直空著,媽媽說裝修好的房子要過個夏天,再過個冬天,才能入住。住在林初夏的家,文景昊更不能碰她。
林媽媽半夜起來上廁所,看見文景昊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手里拿著遙控器,電視只有畫面,沒有聲音。
“景昊,景昊……”
“媽……”文景昊迷迷瞪瞪的坐起來。
“怎么不去屋里睡?”
“我這就去睡?!蔽木瓣黄鹕恚嗔巳嘌劬?,關(guān)了電視,走進(jìn)林初夏的房間。留下林媽媽一臉的疑惑。早上天還未亮,林媽媽坐在床上。
“這么早,就起床呀?”
“老公,你說夏夏和景昊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白天兩個人還又說又笑的?!?p> “那文景昊昨晚怎么睡沙發(fā)上?”
林教授睡意全無。
“按理來說,小兩口剛結(jié)婚,成天都膩不夠,這倒好,晚上睡沙發(fā)?!?p> “孩子的事,不要想那么多?!绷纸淌诎颜眍^豎起來,斜靠著床頭。
“不行,我今天要問問女兒,要不我心里不踏實。”
吃完早飯,文景昊準(zhǔn)備收拾桌子。
“別動,媽來收拾?!绷謰寢寯r著文景昊,不讓他動手。
“景昊,來,咱爺倆殺一盤!”
“好的,爸?!?p> 林教授坐在陽臺上,擺開架勢,準(zhǔn)備和景昊大戰(zhàn)幾個回合。有個女婿,就有這樣的好處,何況,他和文景昊的感情,非同一般,文景昊從大學(xué)到研究生,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這孩子品學(xué)兼優(yōu),善良,能吃苦,他打心眼里喜歡!
“夏夏,把桌子擦了?!绷謰寢屇弥ú己爸畠?。
“哦!”林初夏答應(yīng)著。
“媽媽問你,是不是你欺負(fù)景昊了?”林初夏放下抹布,準(zhǔn)備離開,林媽媽拽住女兒,小聲說道。
“我欺負(fù)他?你怎么不懷疑他欺負(fù)我呢?”
“問你正經(jīng)呢?別打岔!”
“沒有,媽。”
“沒有他怎么睡沙發(fā)了?”
“他晚上在床上呀,我閉眼,睜眼,他都在呢?!?p> “昨晚我起夜,是我叫醒他,他才去的臥室?!?p> “那你怎么不去問他呢?”
“你個死丫頭,我怎么去問?”
“媽,沒事的?!绷殖跸膿е鴭寢尩难骸拔叶家呀?jīng)嫁人了,你就不要操心了!”林初夏說完,就鉆進(jìn)自己的房間。
……
陽春三月,桃紅柳綠,萬木發(fā)芽的季節(jié),文景昊和林初夏終于搬進(jìn)新家。
文景昊終于等到了兩個人的世界,用了整整四個月時間,做著名符其實的新郎。
第一次,林初夏是在緊張和恐懼中度過。文景昊看著干凈的床單,仿佛跌入了冰窖。
“怎么可能?不可能!”
“去洗澡呀,怎么了?”林初夏穿著睡衣,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你不是第一次嗎?”文景昊看著林初夏,目光又冷又冰。
“什么意思?”
文景昊忽的一下,扯下床上的被子:“自己看看吧!”
林初夏看著干凈的床單,她的心瞬間跌倒了谷底,她的嘴唇發(fā)抖:“天地良心,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僅僅因為這個,你懷疑我?”
文景昊看著她發(fā)抖的身體,眉心緊蹙,心里卻疼了起來。
“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控制不住,我不敢想象,你和別人……”文景昊走上前,抱著林初夏。
“去洗澡吧……”林初夏推開他。
文景昊走進(jìn)洗漱間,林初夏躺在床上,淚水滑落在枕邊。她自己也是莫名其妙,頭會疼,甚至腦子里會出現(xiàn)一些纏綿悱惻的畫面,模糊不清,但感覺又是那么的真實,甚至?xí)行耐吹母杏X。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種感覺能給誰說呢?楚楚不在身邊?只有自己埋在心里,無法啟齒。
文景昊沖完澡,穿上睡衣,坐在馬桶上,拿出手機(jī),打開度娘,輸入處女膜在什么情況下破裂?
很快,手機(jī)屏幕上出來答案,好在答案不止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