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凌若羽的下落
“大師姐?你說我大師姐怎么了?”陳月令急切問道。
“凌若羽被完顏?zhàn)阱O(shè)下歹毒計(jì)謀抓住,已經(jīng)押送到了上京!”風(fēng)離愁道。
“這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陳月令道。
“具體什么時(shí)候我不知道,但我上次在上京見到她至今已經(jīng)過了一個(gè)月了。”風(fēng)離愁道。
“在什么地方見到的!”陳月令頓感心被撕裂一般,拼命問道。
“她好像身中劇毒,被安置在一處房間里,完顏?zhàn)阱鲆源艘獟段?,讓我?guī)е斓烂说娜巳バ写掏觐亝瞧蛸I?!憋L(fēng)離愁道。
“所以,你才解散天道盟,讓各個(gè)分堂堂主自立門戶。”陸庸平道。
陳月令如今才明白,風(fēng)離愁的苦衷。
“風(fēng)盟主,之前我發(fā)現(xiàn)了你和完顏?zhàn)阱鰜硗拿苄牛艺娴恼J(rèn)為,你出賣了天道盟?!标愒铝畹馈?p> “我本想將盟主之位讓賢,但我孤身一人無法營救凌若羽,又怕金兵再找天道盟為難,所以才出此無奈之策,至少可以盡可能讓天道盟的弟兄置身事外,我另外召集了一些跟隨我多年的弟兄,又去找了青龍教的人,我沒想到,韓千山竟然答應(yīng)與我合作。”風(fēng)離愁道。
“韓千山?jīng)]和你提什么苛刻條件嗎?”陸庸平道。
“我一開始去找他,他全然拒絕了,可是后來他竟派人主動找到我,邀我單獨(dú)談此事,他并沒提出什么條件,一上來就答應(yīng)我要配合我在城外行動,我問他是否有條件,他讓我不要再問?!憋L(fēng)離愁道。
陳月令短暫思索后,繼續(xù)問道:“我大師姐一直被關(guān)在完顏?zhàn)阱瞿抢飭??!?p> 風(fēng)離愁道:“對!我和完顏?zhàn)阱鍪孪日労昧藯l件,只要行刺事成,就可以讓我接出凌若羽,可是事情最終沒能成,我按約定見到了完顏?zhàn)阱?,結(jié)果被他手下暗算,關(guān)進(jìn)了地牢,在牢里我又遇見了我?guī)熜帧!?p> “只有一個(gè)辦法了?!标愒铝畹?。
“你想怎樣?”陸庸平道。
“我去把完顏?zhàn)阱鼋壛耍帽M所有手段,在他咽氣之前,我定要問出大師姐的下落!”陳月令咬著牙根說道。
說罷,他就出發(fā)往門外走去。
“陳兄!你知道該怎么辦嗎?不要意氣用事?!鼻貞椀?。
陳月令難以壓制胸中的憤怒,說道:“幾位不必?fù)?dān)心,無論我是否能平安回來,幾位都可先去日月堂,古流觴和杜癸等幾位前輩都在那里。他們可助你們返回大宋?!?p> “這件事辦起來肯定是千難萬險(xiǎn),你就不籌劃一番嗎?”馮慶道。
“我在路上慢慢想吧。諸位,就此別過!”陳月令正要出門,陸庸平拖著病軀攔在陳月令面前,說道:“你不能去,我不是阻止你去救人,但這件事我們都必須好好籌謀一番,另外再多找些幫手,畢竟是進(jìn)龍?zhí)痘⒀?,你總不能費(fèi)盡千辛萬苦找到你師姐了,結(jié)果兩人都被困在金兵包圍中吧!”
陳月令終于被陸庸平勸住,他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fā)。
“我們還是先回日月堂吧,三日之內(nèi),我們就做好謀劃,前去營救凌若羽?!憋L(fēng)離愁道。
“可是,該怎么救呢?”周弘道。
“就像陳月令說的,把完顏?zhàn)阱鼋壛?!”陸庸平道?p> 上京又下起了大雪,原本熱鬧無比的都城,此刻像失去了氣息的冰涼尸體。
城外二十里的一處村子里,炊煙正騰騰升起,呼嘯的寒風(fēng)也無法將其截?cái)唷?p> “快,快吃吧。這肉可是燉了好幾個(gè)時(shí)辰的!”青龍教弟子道。
“你們怕什么,不吃我吃了。”鐵刀道。
鐵刀拿起一塊大骨頭,大口地啃著。
見鐵刀吃得那么香,其他人也都開始下筷子。
“青龍教的伙食還挺好,難怪他們那么有干勁到處惹事?!倍殴锏?。
“我們真的可以信任這些青龍教的人嗎,不久前,我們可是和他們打得昏天黑地。”褚戶里道。
“韓千山還有事求得著我們,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下毒?!惫帕饔x道。
“他會求我們什么事?”鐵杵道。
“到時(shí)候就知道了,我感覺他一定是有事情希望我們幫忙”古流觴道。
吃飽喝足后,鐵壁山六怪早早犯困睡著了,古流觴和杜癸走到院外散步賞雪景。楚溪流和褚戶里兩人則在屋里烤火。
“不知道陳月令師弟,現(xiàn)在在哪,雖說他武功絕頂,但還是有幾分少年意氣,遇到難事,恐怕他一人難以應(yīng)付?!背鞯?。
“陳兄即便遇到麻煩,自保肯定有余,我信他能平安回來。”褚戶里道。
古流觴陶醉在這粉裝玉砌的景色中,忘記了寒冷,杜癸雖練得雪舞真氣,卻也有點(diǎn)受不住這寒風(fēng)。
他不想打攪古流觴的陶醉,便一人隨意地往外走著。突然,他感覺腳下踩到了什么東西。
他蹲下來,把積雪掃清,發(fā)現(xiàn)竟是一個(gè)人臥倒在雪地里。
“古兄,快來!”杜癸將古流觴喊了過來。
“你看,這不是凌千鈞的閨女嗎!”古流觴道。
陳月令在茅屋里和眾人合計(jì)了一下午,都沒能商討出一個(gè)合適的辦法去劫持完顏?zhàn)阱觥?p> “現(xiàn)在,上京已經(jīng)全面戒嚴(yán)了,想要接近完顏?zhàn)阱鲞@樣的人,恐怕難上加難?!庇趩杽t道。
“比較慣用的方法就是引蛇出洞。搞出點(diǎn)大事,非完顏?zhàn)阱龀雒娌豢傻哪欠N?!鼻貞椀馈?p> “得什么樣的大事呢?”周弘道。
“去五國城,將陛下和太上皇救出來!”馮慶道。
“對,如果真是那樣,也是一舉兩得,既可以救出皇上,完顏?zhàn)阱鲆部隙〞H自派鐵浮屠追擊?!标懹蛊降?。
“那我們合計(jì)一下,誰去救皇上,誰去設(shè)埋伏抓完顏?zhàn)阱霭?!”于問則道。
“那自然是我們四個(gè)去營救皇上和太上皇了?!瘪T慶道。
“風(fēng)盟主和陸前輩,傷情未愈,劫持完顏?zhàn)阱?,我一人足矣?!标愒铝畹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