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臭丫頭看上去如此纖瘦,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就這樣子還能偷襲得了他?怕不是來搞笑的吧,他抬手都能捏碎她。
“臭丫頭,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你是找死嗎,哪里涼快給我呆哪里去,別來妨礙我做生意,還不滾開。”
雖然知道不是眼前的人干的,粗礦男人還是對著慕云舒大吼出聲,要不是他現(xiàn)在因為手疼鞭子不在手上,他早就一鞭子過去了,怎么可能還會對慕云舒“好言相勸”。
聞言,慕云舒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這個姑娘估計是被嚇得臉都發(fā)白了。
“天哪,這么個小姑娘來搗什么亂,看看吧,被嚇傻了?!?p> “那不是。”一旁的人附和道:“你看她那小身板,那個男人一抬手就能把她捏碎,這也太天真了吧,不是出來送死的么?!?p> “我可是見過了那個男人教訓(xùn)他那些奴隸的時候,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啊,誰敢惹這個男人啊,看到他腳邊的那根長鞭沒有,那可是抽死了很多人的,沾了好多鮮血?!?p> “……”
周圍的人都在討論那個粗礦男人怎么怎么厲害,有看戲的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也有幾個想把慕云舒拉走卻沒有那么膽量。
他們不過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敢惹那個粗礦男人啊,所以最多也只能替慕云舒暗自擔(dān)憂。
在場唯一一個一點都不擔(dān)心的人,應(yīng)該就是納蘭無缺了。
擔(dān)心慕云舒?依他看,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那個粗礦男人才對。
他可是記得在封后大典那次宴會上,慕云舒能一只手就把比她重三倍不止的人掐著脖子舉了起來,然后生生擰斷了那人的脖子,那么如今這個粗礦男人,又算得了什么。
見慕云舒站在原地不動,粗礦男人又是一陣破口大罵:“你是聾了嗎,沒有聽到……”
“嘭?!?p> 粗礦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云舒一個簡單的后旋踢踢中左邊的臉然后給飛了出去。
粗礦男人落地,不僅砸壞了幾家商販的攤子,還掉了幾顆牙,口中出血不止。
“嘶?!?p> 周圍的人紛紛倒吸幾口涼氣,然后爭先恐后的后退好幾步,怕被牽連到他們。
天吶,誰能告訴他們這是怎么一回事,那粗礦男人不是很厲害嗎,怎么被這個小姑娘一腳就給踹飛了。
還有這這這小姑娘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看著弱不禁風(fēng),誰會想到她那么厲害,什么時候出的手他們都沒看清。
要說別人不知道慕云舒什么時候出的手,那粗礦男人更加就不知道了,他就感覺到他被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后就飛出去了。
“呸,臭丫頭?!贝值V男人艱難的站了起來,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你簡直就是找死?!?p> 從來沒人敢對他下手,這個臭丫頭竟然敢,看來是真的活膩了。
“是嗎?”慕云舒抬眸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手中的玫瑰花從她手中脫開,直直的朝著粗礦男人而去。
她本來并不想傷及人命的,不過既然這個人如此出言不遜,罵她還順帶罵了她的娘親,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這個人,這條命她要定了。
玫瑰花梗帶著慕云舒的內(nèi)力直接從粗礦男人的脖頸處穿過,粗礦男人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就已經(jīng)被玫瑰花梗給穿喉而過。
粗礦男人瞪大眼睛,一手捂著自己的脖頸,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已經(jīng)倒下了,死不瞑目。
他到死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被一支花給要了性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小丫頭手里。
慕云舒如果想要一個人死,永遠都是只會攻擊最致命的地方,而且干脆利落,就好比眼前這個粗礦男人,還有之前某個妄想要和她“切磋”然后被她給親手掐死的某個什么殿主。
靜……
周圍看熱鬧的人,個個大氣不敢出,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甚至很多人都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這這這是一個人干得出來的嗎,這下手也太狠了吧,直接要人命,連一絲掙扎的機會都不留給人家。
因為害怕,眾人連逃跑都給忘記了。
過了十幾秒鐘時間,不知道誰先反應(yīng)了過來,然后大喊一句:“啊,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p> 聞言,所有人都回過神來了,然后大家都慌不擇路的抱頭亂跑。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甚至還出現(xiàn)了人踩人的現(xiàn)象,而那些被粗礦男人抓回來的奴隸,一看到粗礦男人死了,也紛紛逃跑了。
過了不到一分鐘,本來一條繁華無比人來人往的街道就只剩下納蘭無缺,慕云舒還有落竹落菊四人和一具尸體,就連附近的商販也丟下自己的東西跑了。
不跑還等著干嘛,找死啊,東西重要還是命重要。
“有必要嗎,我不過是想買兩個丫鬟而已。”
慕云舒看著空空如也的街道,然后對納蘭無缺聳了聳肩。
而且,不就是死了個人嗎,好想誰還沒見過死人似的,有必要怕成這個樣子嗎。
納蘭無缺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對于慕云舒的所作所為也不氣惱,反而還一副助紂為虐的樣子,“無事,既然云兒想買丫鬟,那就買,不過如今看來,丫鬟是沒得挑的了。”
納蘭無缺自然也不會說破,從慕云舒無故出手開始,他就知道事情不簡單,而且剩下的那兩個奴隸,可是有內(nèi)力在身的,又怎么會任由那個粗礦男人打,多半是故意這么做的等著慕云舒來的。
不若然,這兩個人怎么見到慕云舒殺人也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一點恐懼的表現(xiàn)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就跟上吧,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手段,可千萬別逃跑。”
落竹落菊對視一眼,然后朝著慕云舒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陛下,你看這街上人都跑沒了,那我們還是回宮吧?!蹦皆剖鎾吡怂闹芤谎?,然后癟了癟嘴。
“好?!奔{蘭無缺輕笑一聲,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那云兒是想坐馬車回去呢還是走路回去,如果要坐馬車的話,或許還要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