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愣住了,司木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意味著什么,是不是就代表了他不再是他,他不會再愛她,西爾的心慌了,她極力的想向司木證明,他還是他。
西爾看著司木“可你還叫司木不是嗎?你還用屢雪冰霜來藏頭作詩”
司木沒有想到,自己隨口作的一首詩,竟成為了西爾認為他,還是原來的司木的證據(jù),他沒有反駁,只低頭不語,可能他自己都還沒意識到,也許在他的內(nèi)心中,根本就不想反駁。
西爾在心慌不安的看著司木,等著他回話,可司木卻沒有說什么,空氣是如此寧靜,房間里,只有他們的喘息聲和心跳聲。
啊生身載著滿滿的物品跟著只云往回走,遠處看簡直就是一堆物品在行走,他從這堆物品的縫隙中探著腦袋問“姐姐,你這要是去哪???西院該往那邊走啊”
只云問“去西院干嘛?”
啊生說“客房在西院吶”
只云拍拍啊生的肩膀“我家小姐又不是客人,記住了,我家小姐是你家的少夫人,當然是要住北院吶,跟著姐姐走吧”到了北院,只云尋么尋么,然后用手一指“就那間,把東西都搬到那個房間里”
啊生一咧嘴“姐姐,那個房間可能不行,那是表小姐的房間”
只云一瞪眼“什么表小姐?哪來的表小姐?”
啊生回答說“表小姐是夫人的外甥女,偶爾會來府中小住,和少爺青梅竹馬,表小姐很喜歡少爺,夫人也有意要撮合少爺和表小姐成一對呢”
只云眼神斜瞟“那少爺喜歡表小姐嗎?”
啊生回答說“少爺對感情好像還沒開竅呢,對表小姐也是一直止乎于理,所以夫人才沒著急撮合他們,只叫他們順其自然”
只云放下心“那不就結(jié)了嘛,就那間,趕緊把東西搬進去,下次表小姐再來了,叫她住西院”
啊生歪著個腦袋,好像不太敢的樣子“這…不好吧”
只云瞪著啊生“有什么不好???叫你去你就去,費什么話呀,金豆子還想不想要了?”
啊生一聽金豆子,立馬改變了態(tài)度“是是是,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啊生去放東西,只云來到了司木的房間,她在門外聽著里面沒有動靜,便敲了兩下門“小姐,你在里面嗎?”
這時西爾與司木已陳靜了許久,終于有個聲音打破了這個陳靜,她抬起胳膊撩了一下,撤去了床前的屏障,也退去了她與司木的隱身“只云,進來吧”
只云開開心心的進到屋里“小姐我給買了好多東…西”只云進屋一看那氣氛,停下來了她本來要說的話,她關(guān)上門走到床前問到“寰主,怎么了這是?”
西爾一臉愁態(tài),只云又轉(zhuǎn)過頭來問司木“司木君?”
司木抬起頭來跟只云說“請你不要再稱我為君了,讓外人聽到了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只云笑一下說“殺身?誰敢?”
司木也不與只云爭辯,他只瞪著只云,只云對司木還是很敬畏的“好好好,那在凡間我叫您少爺,等回了寰界再稱您為君總行了吧?
司木雖想保持一分清醒,不愿隨意的接受西爾告知他的過去,但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寰主?寰界?他歪了一下脖子問西爾“寰主是你的稱號嗎?寰界是哪里?”
只云一聽,壞了,是不是自己說多了呀“寰主,您沒有告訴司木君嗎?”
西爾嘟著嘴,一臉委屈的樣子看著只云“只云,司木他完全不記得我了,怎么辦?”
只云見西爾可憐巴巴的,趕緊勸她說“寰主,您別灰心吶,午間在西前廳的時候,您不是挺有信心的嗎?我就逛個街的功夫,怎么就…?嗯…啊,依我看吶,司木君他并不是走正常渠道來的凡間,應(yīng)該不會失去前世的記憶才對,也許,他是因為被勾魂叉困住的時間久了,所以才一時間忘記了所有”只云都有點兒佩服自己了,怎么能想出一個這么合理的理由,說完,她還給自己的話加了句肯定“嗯,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