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川澤本說好和好友一起去青葉城西高等部參加排球社,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父母的工作要調(diào)動到神奈川井川澤不得不和父母一起去神奈川了。
因為這件事井川崎和麗子還很擔憂的給他說起,想起嚴肅的井川崎,柔中帶剛的麗子,井川澤原本就柔和的眼神更加溫柔了…
井川澤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是十六、七年了。
井川澤前世叫楚奕澤和現(xiàn)在的名字有那么點像,母親的鋼琴老師,父親是專業(yè)的排球教練,有一個非常崇拜自己的弟弟。
從小楚奕澤就練習(xí)排球從不間斷,隨著年齡的增長實力不斷的提高,參加的比賽的等級越來越高,只到走上了職業(yè)的賽場。
一切對人生的規(guī)劃都在他23歲那年秋夜戛然而止,刺耳的剎車聲是他聽到的最后的聲音,
最后一秒他想到幸好還有弟弟,父母不至于徹底崩潰掉。
帶著另一份記憶降生到這個世界是非常不好受的。
開始他是非??咕艿?,拒絕任何的食物心里期盼著是不是死了就會回去了。
嬰兒的身體是很脆弱的,在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感覺到麗子抱著他哭的撕心裂肺。
剎那他就想到了他的母親,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如果他死了現(xiàn)在的這個母親也會失去他的兒子,也會哭的心碎。
終于他喝了第一口奶,聽見了麗子喜極而泣的聲音。
慢慢的麗子用她的溫柔耐心融化了他的戒備,可以說是麗子讓慢慢接受了這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慢慢長大,他還是那么的喜歡排球,排球帶給他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成長和感動,還有他對于前世一切情緒的寄托。
到小學(xué)三年級井川崎看見自己的兒子那么喜歡排球就給兒子去報名到排球俱樂部。
“爸爸,這樣家里的開銷會變大的?!毙⌒〉木蓳鷳n的問到,
井川崎摸了摸兒子的小腦瓜說到“不用擔心,爸爸有辦法的?!?p> 井川澤知道井川崎是很愛他的,只是不是很擅長表達很像他前世的父親。
井川澤沉默了一下,抱著井川崎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用小孩子的語氣甜蜜蜜的說“我最喜歡爸爸了,也喜歡媽媽了。”
因為在俱樂部里表現(xiàn)很優(yōu)異,被教練很是看中,后來教練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東西可教給井川澤了,整整七年教練基本就成了陪練。
后來就遇到了和他一般大的小豆丁及川徹和巖泉一,慢慢的稱霸少兒組排球賽的鐵三角就組成了。
直到國中他們才分開,及川徹和巖泉一進入北川第一中學(xué),而井川澤進入了玉泉中學(xué)。
剛進玉泉中學(xué)時除了第一學(xué)期教練壓著他做了一個學(xué)期的替補,
剩下的學(xué)期都是主力,雖然他個人比較喜歡做主攻手,可教練明顯覺得他做二傳手比較合適。
憑借著以井川澤為核心的打法,玉泉中學(xué)成功反超北川一中,成功在第二年獲得了冠軍。
對此及川徹一直都嘴上不服輸?shù)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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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夜晚的風(fēng)徐徐的吹起了室內(nèi)米色的窗簾,井川澤一邊擦著頭發(fā)從浴室里出來。
這幾天因為忙著要搬家收拾東西,一直都沒有時間洗澡,今天終于有時間洗澡了。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喂?!表槺銓ふ伊艘粋€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fā)里,
“澤醬,你家里收拾好了沒?”話筒那邊傳來及川徹的聲音,
“差不多了,你們倆明天什么時候來?”井川澤摸了把濕漉漉的頭發(fā)笑著說到,
“我和巖醬明天中午兩點到,噢~巖醬把我們要舉辦聚餐和告別賽的地方郵件給你了,要記得看哦~”電話那頭傳來及川徹得意洋洋的聲音和巖泉一氣急搶手機的聲音,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那明天見?!本珊喼本褪菬o奈了,
“嗯嗯,明天見,你早點休息吧??*(?o?╰?╯?o??)??”得意~?(?????)?
第二天中午一點左右?guī)r泉一就打電話快速的說到:“阿澤,我們這就來了?!?p> 還沒有等井川澤回就掛掉了,阿巖還是這么的簡單粗暴,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井川澤默默的想到。
“阿澤,你的朋友來了哦?!睒翘菹旅?zhèn)鱽睇愖拥穆曇簟>烧苏约旱囊路闷鹨贿叺倪\動包邊打開門說到“知道,來了?!?p> 剛下樓就看見兩個身材修長的少年,有著咖色的微卷頭發(fā)的及川徹和有著刺猬一般發(fā)型的巖泉一。
巖泉一單肩挎著運動包,手插進衣服口袋里筆直著站著而及川徹則微微的弓著背,一只手隨意地拎著運動包和母親大人說著什么。
母親大人被及川徹逗的花姿亂顫,巖泉一在旁邊大大地翻了一個白眼。
“小徹可真是會說話,阿澤也下來了就趕緊去吧,阿澤記得早點回家?!丙愖佑淇斓貨_井川澤揮了揮手。
“我知道了?!本蓱?yīng)到,“阿姨再見!”及川徹和巖泉一齊聲說到。
三個身高超過日本身高平均線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活力和帥氣的人,各有各的風(fēng)格,一起走在路上是很吸引人視線的。
不過他們也習(xí)慣了這種視線,尤其是及川徹時不時的朝路邊的小姐姐拋個飛吻,
看著小姐姐緋紅的臉頰,井川澤和巖泉一默默的和這個色狼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及川徹回頭看到好友和他之間的距離,挑起一邊的眉毛故作深沉的嘆道:“你們怎么距離我這么遠,難道是嫉妒我有這么多美麗的小姐姐的愛,真是的,誰讓我這么帥氣呢,真是苦惱~”說完還狀似苦惱的摸摸自己的臉。
“是不是感覺拳頭有點癢呢,對不對,小巖?”井川澤笑瞇瞇的問巖泉一。
而巖泉一則捏了捏拳頭,指節(jié)咔吧作響,及川徹瞬間退后十里地。
“阿澤,你們家準備搬到哪里?”巖泉一問道。“神奈川。”井川澤看了一眼好友回到。
“哎呀,澤醬說話一點都不算數(shù),本來說好我們一塊直升高中的,”這時及川徹攬著井澤川的脖子,語氣就和怨婦一般的說道?!皣心憔驼f我和我們一起結(jié)果沒有,到高中也說好了結(jié)果又是沒有,阿澤你好狠的心啊,你就這樣拋棄了我們。”說著假裝偷偷的抹起了眼淚。
“哎呀痛!小巖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打我?”這時巖泉一突然一拳直接搗在及川澤的腹部,及川徹淚眼朦朧的控訴。
“忍你很久了!好好給我講話!”巖泉一額頭冒出#字,
井川澤一臉慘不忍睹的別開頭“好蠢啊~”
“(⊙o⊙)哇!阿澤你還居然嘲笑我”
“你這么賣力了,我肯定要捧場了~”
“你們兩個,給我消停點!”遠遠地傳來巖泉一的怒吼和一聲呼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