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網(wǎng)球部的都大賽決賽了。”井川澤在課后笑瞇瞇地對柳蓮二說道:“提前祝賀你們奪冠。”
很多人覺得立海大肯定能奪得這次都大賽的冠軍,當然也有不同的聲音,例如冰帝的網(wǎng)球部也很厲害,但井川澤選擇性的忽略了過去。
柳蓮二正在收拾桌上的書本,換上下節(jié)課要用的課本,聽到井川澤的話,轉頭笑著說,“對我們這么有信心?!?p> 井川澤肯定的點點頭,“那必須的啊~”
想到自己曾經(jīng)去現(xiàn)場看到網(wǎng)球部和其他學校的網(wǎng)球部比賽的場面,就像砍瓜切菜一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迅速的刷新著最快結束比賽的時間。
不知道都大賽決賽會有什么樣的不同?
“阿澤,”小林清志拍了拍正在做熱身井川澤的肩?!岸即筚惖某楹灂r間出來了?!?p> “沒想到這么快就出來了,”井川澤邊抻著筋,發(fā)出了無意義的感嘆。
小林清志雖然都已經(jīng)習慣了井川澤這種有時候不靠譜的樣子,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你能不能關注一下?!?p> 井川澤繼續(xù)做著熱身活動,毫不在意的說,“這不是有你嗎?”然后想了想,“小林前輩,你和千夏學姐一塊去吧~”
周圍有聽到的人發(fā)出了一陣“咦~”的聲音。
自從螢火蟲的景區(qū)回來后,大家能明顯感覺到小林清志和千夏兩個人之間氣氛的改變。
井川澤有種莫名的自豪感,第1次當紅娘,沒想到還挺成功的。
“都咦什么咦,好好訓練~”井川澤板著臉瞪視了一圈周圍的隊友,一本正經(jīng)的對耳朵通紅的小林清志講道,“小林前輩你是副部長,千夏學姐是經(jīng)理,兩個人去足夠了?!?p> 眼看著小林清志就要走了,井川澤一把拽住了小林清志的衣角,“前輩你先別走啊,我還有事跟你說?!?p> 小林清志勉為其難的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井川澤。
井川澤微微仰著頭,“小林前輩之前稻荷崎有發(fā)過來合宿的邀請,我答應了?!闭f完還歪了歪頭。
小林清志看了看著自家疑似賣萌的部長,表情真是一言難盡。
不久才被稻荷崎打敗,雖然大家都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這心可真是跟海一樣寬大了。
井川澤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看了眼還杵在原地的小林清志,有點詫異的道,“前輩,你怎么還不走?”
小林清志簡直被氣了一個仰倒,直接一個巴掌就拍在了井川澤的背上,轉身就走。
井川澤生長了一下身體拿起了一個排球,正準備往練習場走去。
“部長,”這時月島明光叫住了井川澤。
井川澤有點兒疑惑的看著,跑到跟前的月島明光,“前輩有什么事嗎?”
“就是,嗯,”月島明光有點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怎么樣才能提高我的進攻?”
井川澤有點愣了一下,沒想到會提出這個問題??戳丝粗車鷽]有人,其他的人都現(xiàn)在都在場上訓練,“前輩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你的進攻點不夠突出?!?p> 月島明光嚴肅的點點頭,“我知道的。所以我想拜托部長幫我想想辦法。”
井川澤思索了一會兒,突然笑著問,“前輩,要不要試一下交叉戰(zhàn)術。”
前交叉是需要兩名球員配合,井川澤想了想,便向場上的齊平智子招了招手,并喊道:“齊平前輩過來一下?!?p> 齊平智子有點不明所以的跑了過來。
等聽明白景川澤所說的話,齊平智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之后就把月島明光和齊平智子安排在一起訓練。
在部活就要結束的時候,列隊時井川澤說了一下馬上就要都大賽的,注意不要受傷,些都是老生常談了。
“還有最后一件事情,周末兩天要進行和稻荷崎的合宿?!本墒植逶诳诖锟粗腥?。
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井川澤就繼續(xù)講了下去,“這次的合宿對于我們有很大的益處,替補隊員也不要請假,一起去。”
“部長,可我們剛和稻荷崎打過???”山口勝平舉手問道。
“可是我們輸了啊,”井川澤顯得很是遺憾,
這個邏輯真的是很強大,所以說為什么我們輸了我們就要去合宿?
好吧,你是老大你有理~
“如果大家都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明天8點在校門口集合,明白!”
“明白!”
*
周六早晨8點,立海大校隊準時上了大巴車。
天童覺坐在了井川澤的旁邊,其實井川澤一直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只有天童覺和小林清志愿意坐在他的身邊。還一直自我感覺非常良好。
兩個人輕聲的說了幾句,在車有規(guī)律的晃動中,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兩個學校之間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等到了稻荷崎的門口,車停穩(wěn)后。井川澤把外套穿好,單肩背著球包,第一個走了下來。
小松原看到走下來的井川澤時,不露出了一個笑,背后的二階堂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收斂一點表情。
二階堂就吐槽過小松原就是典型的愛在心口口難開,但是小松原喜歡的后輩的個性都非常的獨特,更加口難開了,例如井川澤,又比如不省心北信介。
站在隊伍后面的北信介突然感覺到耳朵有點癢,撓了撓。
在他旁邊的尾白光兔看了看這個多動癥兒童?!澳闫ü砂W?”
北信介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什么屁股癢,我明明是耳朵癢。”
“哦,好吧,耳朵癢,”尾白光兔心里嘆了一口氣,真是個單純的孩子。
“早啊,小松原前輩,”井川澤看了看笑著的小松原,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您看起來還是這么年輕。”然后又向小松遠身后的隊友點點頭,問候了一下。
小松原立馬就繃住了笑,這個后輩依舊是這么的討人嫌,嘴這么欠,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看到你四肢依舊健全,我感到非常的欣慰,”小松原皮笑肉不笑。
“彼此彼此”井川澤一臉的假笑。
在兩個人互相恭維之際,立海大的隊員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從大巴車上下來,大巴車也開走了,司機說星期天會再過來接他們。
立海大的隊員看到看到兩個人都是面帶笑容的樣子。
山口勝平忍不住,有點疑惑的問,“怎么感覺這兩個人笑得這么奇怪?”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山口勝平直覺還是挺準的。
隨后一行人便一起進入了稻荷崎的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