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閣的大殿上花圣衣坐在主位上,下方分別坐著東閣麟風(fēng)、北閣白蘇、和南閣的錢修文,還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此刻大殿上充滿著嚴(yán)肅,誰也沒有開口都在等著主位上的人兒發(fā)話
“從今天開始廢除東西南北四閣。更名為信閣、器閣、錢閣和藥閣。分別由麟風(fēng)、關(guān)昕、修文、白蘇暫管。
“關(guān)昕,謝圣主?!?p> 所有人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原來是一名少女。少女一身黑衣看上去不驚艷卻有一種獨(dú)特的氣質(zhì),讓人敬而遠(yuǎn)之。
麟風(fēng)仔細(xì)的看著這個少女越看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前西閣主身邊的人,看來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這場會議很快就結(jié)束了,花圣衣對圣衣閣進(jìn)行了一些重新的調(diào)整,這個安排也使圣衣閣徹底歸屬于花圣衣。
在圣衣苑的最西邊密林處有一處禁地,里面布滿了機(jī)關(guān),這是現(xiàn)在的器閣打造的最完美的一處安全地,只有歷代的圣君可以進(jìn)入,是防止出現(xiàn)危機(jī)時用來躲避的。因為從外面看一切正常,但是走進(jìn)來卻內(nèi)有乾坤。
“跟著我走?!?p> 花圣衣帶著影主走進(jìn)禁地。每走一步樹木就會出現(xiàn)一些變化直到開出了一條小路。小路之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競出現(xiàn)了一片桃花林,桃花樹下,流水溪畔,飄落的桃花逐水而流,碧淺深紅。圣衣走在桃花林中,飄落的花瓣落在頭上,肩上,配著她那雪白的衣裙在風(fēng)中飛舞,這景象竟美的像仙子一樣,逃之夭夭,灼灼其華。不知怎樣的描繪才能配得上影主此刻見到的景象。
不知圣衣碰到了哪里,竟然桃花樹從兩邊分開露出了里面的玄機(jī)。
影主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一個個墓碑,都是自己所熟悉的名字,當(dāng)看到其中一個名字時突然震驚的看著花圣衣。
“小姐這…?!?p> 圣衣并沒有理會,而是看著眼前那些熟悉的親人的墓碑
“這是我十年時間最不想踏足的地方,我怕我會忍不住會功虧一簣。”
說著圣衣跪下?lián)崦渲锌躺细赣H母親的墓碑。
影主隨后跪在地上眼中噙著淚水
“老爺、夫人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小姐,我愧對你們?!?p> 祭拜了每一個親人后,影主看著其中的一個無字碑問道
“小姐這個是?”
圣衣看著面前的無字碑,露出了懷念的笑容。
“一個故人。”
回去的路上影主一直在想剛才她看到的墓碑上的名字,還有那個無字碑,到底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藥閣中一名白衣男子一直在套弄著手中的瓶瓶罐罐,一會兒聞聞一會兒又搖搖頭,即使這樣忙碌可他的衣服卻是鉛塵不染。
男子回過頭不耐煩的看著對面的面具女子
“你到底要干嘛?快躲開,你影響了我研究的藥。”
“你實話告訴我圣主的身體究竟有沒有恙?!?p> 白蘇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少女
“影主大人你什么意思?圣主健康著呢?”說完又開始了手上的工作,繼續(xù)的調(diào)試著藥。
“再給我一瓶解毒丹和參芝丸?!?p> “自己去里面拿,讓藥童給你拿,別弄壞了我的東西?!?p> 看著影主離去的背影白蘇深深的嘆了口氣
“無用啊?!敝笥珠_始搗騰那幾瓶藥。
圣衣苑內(nèi)
此刻圣衣眉心緊鎖,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來臨,又想了想最近發(fā)生的事。
“影二,多久沒有影七的消息了?!?p> 影二也是眉心一跳道
“有三天了,這幾天屬下一直在想辦法打聽,可是都沒有回音?!?p> “三天?一定是出事了?!?p> 影二聽后著急的道
“屬下今晚就夜探寒門宗,去查一查原因。”
圣衣想了想之后搖頭道
“寒門宗地下暗牢機(jī)關(guān)遍布,且都是毒氣,你不通藥理去不得?!?p> “那屬下可以讓影六去,他懂毒,他可以?!?p> “你讓他去送死嗎?他不懂機(jī)關(guān),武功也…?!?p> “那屬下可以稟告影主,影主可以…”
“今晚我親自去。你在外接應(yīng),我會帶著錦宸一起去。另外不要告訴影主?!?p> 看著圣衣眼中的堅決,影二也無法在辯駁。只能在心里下定決心今晚接應(yīng)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