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找到易楠安?!本盀懘淘洪L離開后,出現(xiàn)在花知憶的身邊,說道。
“哦?在哪?”花知憶有些心急的問道。
“在修行院外的一個客棧里養(yǎng)傷。”
“走,帶我去。”
“是。”
很快,花知憶找到了這個客棧?;ㄖ獞洸粡恼T走,直接翻進(jìn)窗戶內(nèi),著實讓里面的人嚇了一跳??吹絹砣耍组驳氖膛辛硕Y,哭著道:“花姑娘,快救救我家姑娘吧。”
花知憶上前檢查易楠安的傷口,越檢查越心驚,這是真的要致她于死地呀。花知憶不敢耽擱,立馬塞了顆藥丸進(jìn)易楠安的嘴里,封住穴脈,為她輸真氣。
半個時辰后,花知憶停了下來,聽到門外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來人推開門,見到坐在床邊的花知憶隨即便松了口氣,對著花知憶行了禮,道:“蘇某多謝花姑娘?!?p> “無需客氣,楠安的命保住了。真沒想到,她們還真有本事。”
“若不是有項鏈和那把劍,估計,安安就不行了?!碧K公子痛心的說道。
“現(xiàn)在先讓楠安休息,其他的事,日后再談,蘇公子你的傷無大礙,休息幾天就能好。那個莊北城呢?”
“殿下他回府了?!碧K易南先是一愣,最后急忙說道。
“嗯。我去找他。你在這看著。”
瑜親王府。
莊北城忍著體內(nèi)紊亂的真氣,強(qiáng)行運(yùn)氣,想要按住并捋順真氣,卻遭到了反彈,噗呲的吐了口血。
“別慌,穩(wěn)住?!被ㄖ獞浾业搅饲f北城,立即輸真氣引導(dǎo)莊北城體內(nèi)的真氣。隨著莊北城逐漸穩(wěn)定下來,花知憶也停了下來,扶著莊北城躺下。
花知憶轉(zhuǎn)過頭看著莊北城的手下衛(wèi)風(fēng),說道:“莊北城沒事了,剩下的你好好照顧他,我就先走了?!?p> “喏?!毙l(wèi)風(fēng)感激的看著花知憶回答道。
經(jīng)過一夜,莊北城終于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周圍,虛弱的問道:“衛(wèi)風(fēng),是誰幫的我?”
衛(wèi)風(fēng)過來說道:“主子,是王妃。”
莊北城聽后細(xì)微的點了點頭道:“怎么又被她救了。明明我裝的挺好的,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主子,王妃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嗯,明明是個小丫頭片子,卻像個老氣橫秋的老太太,性子也冷,不過生起氣來還是挺好玩的。”莊北城輕輕的閉上了眼。
“也只有主子您敢這樣說了?!毙l(wèi)風(fēng)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回答道。
“她笑起來,應(yīng)該是挺好看的。就是都沒有這個機(jī)會?!鼻f北城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下去,漸漸的又沉睡過去。
衛(wèi)風(fēng)靜靜地看著躺著卻面帶微笑的莊北城,心想,王爺這是睡著了也在想王妃?真是難得見王爺對一個人那么上心,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王妃是個好人,面冷心善,也還好王妃是殿下這一邊的,不是敵人。
修行院內(nèi)。
每個學(xué)堂自己上自己的課。花知憶把易楠安帶到了秀香園療養(yǎng),蘇易南和莊北城下了課就過來看看易楠安。
“你們查到是哪個傷了楠安嗎?”花知憶給易楠安療傷,對著蘇易南問道。
“沒有,跟安安對決的那個人被打敗了,沒有留下來。”
“那就難辦了。”
在場的人都沉默下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總有辦法找到的。若是他們知道易姑娘還沒死,就絕對會有下一步動作?!鼻f北城先出聲打斷了沉默。
“會不會真的是羅姑娘?”蘇易南不確定的問道。
“這個不清楚。別忘了之前太真寺的刺客。那應(yīng)該是針對楠安的。這兩次行動是不是同一波人所為還不得而知。先假定是兩撥人吧,畢竟我總感覺,這兩次行動目的不相同,一個是活捉,一個是想要她死?!被ㄖ獞涢_口道。
突然大漠抓著一個人進(jìn)來,通報道:“主子,這人鬼鬼祟祟的在秀香園外。”大漠將人丟在了花知憶面前。
花知憶點了點頭,大漠就退了出去。此人瑟瑟發(fā)抖的環(huán)視一圈,眼神落在了莊北城的身上,突然爬過去抓住莊北城的腿,喊到:“皇叔!”
“大侄子。你這是做什么?”
場上所有人都看向了莊北城,皇叔?莊北城意識到大家的疑惑,解釋道:“這是大皇子。”
莊北城將大皇子拉了起來,問道:“我的大侄子,你來這里做什么?快說。”
“我……我就是走著走著就到了這里。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這突然就有人把我抓進(jìn)來了?;适寰任摇!贝蠡首討?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滿臉可憐兮兮的看向莊北城。
大皇子環(huán)視一周,看著大家都不說話,就試圖一點點往門外挪去,似乎是想逃跑,碰巧被莊北城發(fā)現(xiàn)了,一把抓住了大皇子的領(lǐng)子將他扯了回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适?。救我。蘇公子,蘇公子,我知道誰傷了易姑娘。我跟她是一起參加煉氣期比試?!?p> 蘇公子眼前一亮,上前問道:“大皇子,您當(dāng)真知道是誰?”
莊北城用手示意蘇易南不要說話。
大皇子趕緊點點頭,說道:“對對對?!?p> “你怎么會知道?老實說?!鼻f北城抓著大皇子的領(lǐng)子問道。
“我看到了。我的比試在易姑娘后面,我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樣子的。”
“你可畫的出來?”
“可以可以可以?!?p> 莊北城依舊拎著大皇子的領(lǐng)子,拖到桌子面前,拿出紙和筆放到大皇子面前,眼睛盯著讓大皇子畫。
大皇子咽了咽口水,瞄了眼周圍,提筆開始畫了起來,時不時停下筆想一想。場上的人都在安靜的等著大皇子畫完。
最后花了一個半時辰,大皇子畫完,乖乖的等在旁邊。
莊北城拿起畫,遞給花知憶,花知憶叫來了大漠,說道:“拿去給王狄季看看,是不是這個人,是的話,拿去找出這個人?!贝竽I(lǐng)命退了出去。
花知憶看向大皇子,開口問道:“大皇子,你此番是想得到什么?您應(yīng)該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送這份禮吧?!?p> 大皇子有些膽怯的看了看周圍,說道:“我想請花姑娘救救我的皇子妃。”
“我就是一介草民,又不是太醫(yī),何來能救皇子妃之說。大皇子還是換一個要求吧?!?p> “我知道花姑娘現(xiàn)在是修行院的客卿長老了,若是沒有實力,哪能坐的上這個位置?!贝蠡首又钡幕卮鸬?。
“果然大皇子什么都知道。”花知憶看向大皇子的眼神一變,大皇子就知道了,立刻解釋道:“我也是猜的。這里就只有花姑娘沒有參加招生比試,而這邊都是長老的居所,所以我才大膽猜測,這花姑娘是這里的主人,是客卿長老?!?p> 大皇子從一開始的不確定,可越分析越確定,最后很肯定的認(rèn)為花知憶就是客卿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