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魁渡劫之時,蜀仙峰前,秦迪張著嘴看著面前的一臉微笑的月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師兄,你已經(jīng)盯著月兒看了一柱香的時間了?!痹鲁恋拖骂^,略帶害羞的說道。
“月兒,這是真的嗎?你突破準仙了?”秦迪站起身,雙手抓住月沉的肩膀問道。
“是真的,這都是北流師弟菜肴的功效。”月沉笑著說道。
聽到北流的名字,秦迪微微皺起眉頭,表情變得凝重,又是北流。
月沉將這幾日北流來辦農(nóng)家樂、自己又如何突破準仙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秦迪,她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秦師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北流,自從你來蜀門仙宗之后,一切都發(fā)生了變化,我當然留你不得?!鼻氐闲闹邪蛋迪露Q心。
遇到比自己優(yōu)秀的人,有的人會尋找他的優(yōu)點,向他學(xué)習(xí),來彌補自己的不足,有的人只會嫉妒他的優(yōu)點,想方設(shè)法去詆毀甚至抹殺他,從而凸顯自己的優(yōu)秀。
秦迪明顯屬于后者。
“月兒,聽你這么一說,我對這個北流師弟更加有興趣了!”秦迪將月沉擁入懷中說道。
“北流師弟真的很神奇,長老們都說他是仙宗之福,未來蜀門的支柱!”月沉以為秦迪口中說的是真心話。
“月兒,只有你能進入仙宗的水源池,你將這瓶仙漿倒進水池里,我想考驗一下這位北流師弟是否真的能夠擔此重任?!鼻氐蠌膽阎心贸鲆粋€玉瓶放到月沉手中說道:“放心吧,這只是我自己配的滯仙漿,我想看看北流師弟能否破解?!?p> 月沉看著手中的玉瓶,眼神有些猶豫。
“月兒,我這是為了宗門的未來,如果北流師弟真能通過考驗,我就能放下肩上的擔子,從此和你做一對神仙眷侶?!鼻氐蠐崦鲁恋男惆l(fā),面色鄭重的說道。
聽到秦迪的表白,月沉收起玉瓶,將頭埋進秦迪懷中,心里變得十分甜蜜,哪里還顧得上辨別秦迪話中的真假。
“咳咳……”葛重等人從樹林中走出。
“秦師兄,那我先回去了?!甭牭絹砣说穆曇?,月沉心中一驚,掙開秦迪的懷抱逃開。
“你先去吧,記住我說的話,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秦迪溫柔的對月沉說道。
月沉害羞的點點頭,踏云飛往天霞峰。
望著月沉離去,秦迪露出得意的微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狠辣。
“咚、咚、咚”
蜀門仙宗的主峰傳來三聲鐘響,這是掌門召集令,
北流他們回到蜀門仙宗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日出時分,沒有人知道他們出去過,天魁一回峰就下令敲響主峰仙鐘,召集蜀門仙宗所有弟子、長老,他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發(fā)生了什么事?”
“仙鐘已經(jīng)很久沒敲響過了,今天怎么突然響起?!?p> “北流他們怎么站在掌門身旁?”
……
弟子和長老們在殿下討論著。
“今天召集大家,我有兩件事情要宣布。”天魁看到弟子和長老來的差不多了,開口說道。
掌門發(fā)話,殿下眾人變得安靜下來。
“第一件事,我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在閉關(guān)期間,全宗上下事宜由趙長老處理。”天魁淡淡的說道。
場下一片嘩然,為何掌門無緣無故突然要閉關(guān)呢?
只有葛重幾人在心中竊喜,如果天魁閉關(guān),那么北流就沒有了依仗。
“第二件事,北流將進入祖地進行試煉?!碧炜嫉诙?。
場下再次一片嘩然,祖地試煉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入了,從以往經(jīng)驗來看,只有掌門候選人才有資格。
這次輪到葛重幾人張大著嘴了,天魁這是要讓北流接手宗門的意思,那么自己幾人對付的是未來的掌門人嗎?
“掌門,我有異議。”葛重從人群之中走出來跪倒在大殿中央。
“你有何異議?”天魁面帶怒氣,這是在這么多弟子面前公然質(zhì)疑他的決定,讓他下不來臺。
“我認為北流沒有資格進入祖地?!备鹬赜咸炜哪抗?,說出讓眾人更加吃驚的話。
“繼續(xù)。”天魁望了望身旁的北流說道。
“掌門,前幾日我得到消息,我過去的弟子葉糧辰等人所在鎮(zhèn)上的人被一夜之間殺光了,這件事剛好發(fā)生在北流他們?nèi)胱诘那耙惶焱砩?,而且這位唐小六過去就是那個鎮(zhèn)子上的人,我懷疑這件事就是這兩人所為。”葛重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可有證據(jù)?”天魁右手摩挲著玉嬋,這是他想殺人的習(xí)慣。
“還沒有證據(jù)。”葛重有些聲音低了下來。
“這一切太過巧合,他們兩人的嫌疑最大,我覺得應(yīng)該先抓起來審問一番。”狼牧也從人群中走出來支持葛重。
“沒證據(jù)那還說個屁?!焙卧介_口說道,因為北流他才回復(fù)了氣血,在聽到葛重、狼牧沒有證據(jù)就隨口污蔑北流他們,他的心里十分憤怒。
“就是就是,沒證據(jù)還說的如此有板有眼,我們也可以說是你們看上葉糧辰小妾,她不從,你一怒之下殺了全鎮(zhèn)的人?!?p> “你說的有道理,沒想到這兩人是這樣的人?!?p>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禽獸?!?p> 部分長老、弟子受過北流大恩,都紛紛開口為他辯解。
葛重等人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幫助北流說話,一時之間有些慌了。
“北流,你們怎么說?”天魁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北流。
“這位長老的說法我很贊同,說不定就是葛長老看上自己徒弟的小妾,因此一失手……”北流嬉皮笑臉的回答道。
“你放……”葛重氣的眉毛都立起來了,“屁”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天魁打斷。
“你們還有何話說嗎?”天魁鐵青著臉問道。
“這個……這個……”葛重有些支支吾吾。
“不知道我這個能不能算證據(jù)?”秦迪面帶微笑,身后跟著一名小妖,在眾人驚詫的眼神中走進大殿。
“不是讓你在蜀仙峰思過嗎?”天魁眼神寒冷的望著走上大殿的秦迪。
“聽說北流要進祖地,為了宗門的未來,我才不得已違反掌門的命令,此事完后,我自當認罪?!鼻氐弦荒樥嬲\的說道。
“剛聽說我要進入祖地,秦師兄連人證都找到了,真是兵貴神速呀!”北流諷刺道。
其他人都覺得北流說的有道理,紛紛點頭。
“哼,你來說。”秦迪冷哼一聲,不再與北流呈口舌之快,轉(zhuǎn)身對身后小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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