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梟輕笑這怕是又要動手了,真是愚蠢的人類,明知不敵還要一個勁的送死,真是滑稽的讓人忍不住發(fā)笑呢!
塵懿疑惑的看著輕笑的頤梟,對著挑釁的人不容置疑的冷聲道,“我慫!”
男子又罵罵咧咧的說了半響,意思是塵懿膽小武功低下不敢與人比武,仗著屬下武功高為非作歹,“……小兒,你敢是不敢!”
塵懿捏著蜜餞看了看樓下如跳梁小丑一般的男子,“不敢!”承認(rèn)的利落干脆絲毫不覺得丟臉。
二樓眾人看岐姬就像看怪物一般,受人挑釁不應(yīng)戰(zhàn)可是會被人恥笑的,更何況各大門派都看著呢,丟人丟大了!而塵懿卻是因?yàn)閼?,出門是來放松解悶兒的,又不是出來拌嘴打架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男子氣的臉紅耳赤,咬牙切齒的看了看同行之人,拔刀一起沖向了塵懿。麓谷盯著塵懿氣定神閑倒是頗有歷代岐姬的氣勢,仰躺著搖晃著扇子打算看好戲。
塵懿雙手抬起仿佛束手就擒的認(rèn)命模樣,男子得意的咧嘴一笑,眼瞧著劍鋒就要觸及到塵懿的面紗時(shí)驟然停住了,幾人宛如提線木偶懸在半空,身體保持著進(jìn)攻的模樣,這時(shí)眼尖的人瞧見塵懿手中抓著幾根不易察覺的銀絲,而銀絲中間固定在頭上房梁處,另一段死死的纏在幾人手腳上。
麓谷合了扇盯著頭上的房梁看,心中暗嘆妙??!抬手間將銀絲打入房梁,又因銀絲受阻失了力道自然垂下,只要人進(jìn)入其中再將內(nèi)力灌入,人便會被死死的纏入其中掙脫不開,更何況房屋用久了蛛絲飄蕩是常事,自然不會有人設(shè)防。
“卑鄙小人!”男子掙扎著盯著塵懿,只是臉上被銀絲勒的倒是像小丑一般。
塵懿嘿嘿一笑深覺此男子在無理取鬧,“迎戰(zhàn)卑鄙小人,不應(yīng)戰(zhàn)小兒,你要求太高了,岐姬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
二樓眾人一致認(rèn)同岐姬的話,這男子的嘴太碎,若不是岐姬心性好怕是要煩死了。事實(shí)上,塵懿也是這么想,一個嘴碎的麓谷再加一個嘴碎的敵人,塵懿只覺得耳邊無數(shù)只蒼蠅在肆意飛翔。
麓谷拿著扇子對著男子的頭就是狠狠的一下,力道之大就差麓谷跳起來打了,塵懿對著麓谷這個活寶忍不住嘴角抽搐不知說什么。
“你丫的事兒是真多!”
岐姬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麓谷一臉認(rèn)真嗯說,“對!”麓谷尷尬的用扇子敲敲頭,乖乖的又回到椅子坐下。
岐姬收緊手中銀絲,男子的身體緩緩升高,銀絲也勒的更緊血順著銀絲滴落在一樓大廳的木桌上,驚的喝茶人抬頭一愣,銀絲在血的襯托下詭異的很。
“說說看,你們是哪個門派的?要是說對了我就放了你們。”
“不說!”
“殺了吧!”
“別!別!”
“快說!”
“卑鄙!”
“嗯!”
……
“東……”
“好了,我知道了!”塵懿雙手狠狠的一扯,幾人便斷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