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卿簽好文件,抬頭看著他:“說完了嗎?”
“嗯,說完了。”陸延修很認真的點了下頭。
祁云卿嘴角彎出一條弧度,但僅僅一秒,又冷了下來:“讓你失望了,我和她除了上下級關系外,沒別的關系?!?p> 陸延修不信:“祁哥,你對她的態(tài)度和平常對人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啊,怎么沒關系?”
祁云卿聳聳肩:“你愛信不信?!?p> “什么愛信不信?”賀辭這時候也來了,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腦袋湊向前,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你們倆背著我商量什么呢?給我也說說唄?”
祁云卿眉頭一皺,掃了他一眼:“你怎么來了?”
陸延修也轉動椅子,偏向他那邊,眼睛里帶著疑惑和一絲嫌棄。
似乎他的到來打擾了二位。
賀辭將他們的反應收入眼底,頓時也不笑了,一臉莫名其妙:“嗨,我說你們倆能不能給點面子,我才剛來一個個就掛上了嫌棄的表情。咋滴,我是瘟神不成?”
陸延修將椅子轉回去,接話:“比瘟神還招人嫌?!?p> “阿修,你這話就……”
哐哐哐——
敲門聲打斷了賀辭的話。緊接著,一個穿著休閑裝,沒錯,就是休閑裝,打扮得很簡單的女孩端著一個小托盤走了進來,盤中放著一杯咖啡。
賀辭的眼珠子都貼在這個女孩的身上了。
祁云卿看清賀辭眼底的欲望,瞳孔微微一縮,握著鋼筆的手緊了緊。
蕭妤笙這回長記性了,看見有人上了八十九樓,不等黑瞎子提醒就跑去跑咖啡了。
她將咖啡放在陌生男人面前的茶幾上,禮貌一笑:“先生,請喝咖啡?!?p> “好好好?!辟R辭看癡了,伸手去拿咖啡,故意摸到蕭妤笙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背。
那觸感,瞬間讓賀辭心癢癢了。
這皮膚可真軟真嫩,滑溜溜的。
蕭妤笙被他的動作嚇到了,心猛地跳了一下,立馬收回手,兩只手緊緊地捏著托盤,對著祁云卿點了點頭,拉開門就出去了。
出了辦公室之后,蕭妤笙就跑到衛(wèi)生間,將自己的手用洗手液認認真真的搓了一遍。
腦海里不經回想起剛才的畫面,剛剛那個人是在占她的便宜嗎?
蕭妤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咦~太惡心了,太惡心了。
賀辭意猶未盡的反復摸著剛才觸碰到女孩肌膚的指腹,一臉笑意的看向真皮座椅上坐著的人:“祁哥,這小丫頭從來沒見過啊,長得倒是挺標致的,介紹給我唄?!?p> 聽了這話,陸延修下意識轉頭看向祁云卿。見他的面部表情有了變化,心里默默的為不知天高地厚的賀辭點了一炷香。
兄弟,你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祁云卿哼了一聲,眼神如臘月寒冰,冷言:“賀辭,我這不是娛樂場所?!?p> 未了,又補了一句:“剛才那個人你最好別打主意?!?p> 那眼神,仿佛要把賀辭刺透一般。
賀辭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這話什么意思。但對上他那眼神,立馬恍悟,笑得像給二傻子一樣,點點頭,給他保證:“明白明白,既然祁哥都發(fā)話了,我當然不敢動歪心思?!?p> 開玩笑,祁哥的人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啊。還好知道的早,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