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看到本人時孟達就顧不得算賬了,連忙起身跑向沐長愿:“沐爺!您時隔兩年總算來了!”孟達眼里閃爍著淚花訴苦道:“您不知道,您走的這兩年咱店里來了一個挑事的,揚言要和您請教一番,說您一時不來他就在這里等您一時,您一世不來他就在這等您一世,要等到您來為止啊。”
沐長愿冷笑一聲:“敢在我店里挑事的人迄今為止就他一個,領(lǐng)我上閣樓。”
沒錯,“惡?懼”的幕后老板就是沐長愿,這里掌柜的差事就是沐長愿讓孟達來報恩的。
沈賀南曾問她為什么再這么陰森的地方開這樣一家店。她面若自然的回答道:“沒有為什么,想開就開嘍,而且也只有在這里殺人才不犯法啊?!笔堑?,這個地方簡直是與世隔絕?。淼竭@里的人必須簽上生死協(xié)議并服上毒藥每星期問掌柜要緩解毒性的藥。
所以,根本沒有人敢把這個地方說出去。
到了閣樓,孟達四處尋找著那挑事之人,終于在一個略顯灰暗的角落找到了他,隨即用手指了指他:“沐爺,他在那!”
沐長愿隨著孟達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皮膚略黑,個頭不算高的寸頭男,那寸頭男察覺有人在看他抬頭就對上了沐長愿的目光。
“你就是那所謂‘想和我請教一番’的寸頭男?”沐長愿說。
寸頭男聽到她這話便確定她就是傳說中“沐爺”了,只不過他還以為這“沐爺”會是個男的,結(jié)果卻是個柔弱的女子,呵,想贏她還不容易!
“沐爺。”寸頭男雙手抱拳,作了一下揖說道“鄙人叫白深,白是黑白的白,深是深淺的深。”
“沐筠?!便彘L愿薄唇輕啟但心想到:白、深…這名字夠自戀的。
“‘沐爺’這稱呼和您真是沒有想到??!”白深嘲諷道。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咨睢@名字和你配在一起,我也沒有想到??!”沐長愿說著便向白深的臉和身下看去。
“你!呵…看你這么柔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這‘爺’的?!?p> 白深冷笑道:“怕不是和這幕后老板……你不如跪下來磕三個響頭認輸在說句:‘深爺,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p> 一旁認識沐長愿的圍觀人都在心里默默的為白深燒了三炷香。
孟達忍不了了,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敢這樣對沐爺說話!”白深輕蔑道:“不就是老板的小蜜嗎。”
“你…”
沐長愿纖細的手阻斷了孟達的話:“想讓我認輸,除非我不想贏,否則沒有人能讓我認輸哦,我看你莫不是‘從心’了吧,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趁早離開?!?p> 白深惱羞成怒道:“臭娘們兒!看招!”說著便向沐長愿襲來。
沐長愿側(cè)身一躲,冷聲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哼,把你的招式都使出來吧!”白深說。
“呵…我讓你三招,三招之后你就要離開這個美麗又善良的世界了?!便彘L愿惋惜道。
“好大的口氣!”白深說著便向沐長愿的肩劈去。沐長愿僅翻了個身,就躲過去了。
“一”沐長愿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白深撲了個空,又向沐長愿的腹部襲去,沐長愿又向一旁躲去,可讓沐長愿措手不及的一件事情發(fā)生了:那白深把那襲向沐長愿的腿突然停住,該用手肘部猛的砸向沐長愿的左肩。
“沐爺!!”孟達見沐長愿受了傷大喊道。
沐長愿見來不及躲硬生生挨了一擊,摸著受傷的肩,大意了…那平靜的眼里慢慢浮閃著興奮的光芒:“好!很好!看來你并沒我想的那么弱雞,還有最后一招哦?!?p> “呦,疼就喊出來吧!我這一擊連我都怕怕的?!卑咨畹靡饪粗彘L愿被他砸的不輕的左肩說道?!安贿^,誰讓你這么拽呢!”
說著就有踹向沐長愿的腹部,看來還想用剛才那招。
沐長愿可不是傻子,嘴角一勾,“咻”的一聲停在空中,白深見沐長愿突然消失,不免愣住了。
“嗨,寸頭男,三招已過,到我了?!便彘L愿說道,接著就落到白深身后,霎時,只見一抹倩影在白深周圍穿梭著。

福秦
打戲?qū)懙倪€有些生疏,書友們就不要計較這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