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魚兒正百般無趣的守著骨小扇,沈十方卻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正打算欣喜的上去招呼,卻發(fā)現(xiàn)他正抱著她的姐姐。
沈十方更是理都沒有理石魚兒,直接抱著沈昀昭去了內(nèi)臥,沈十方剛進去之后,后面又跟來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喂,你是誰???”石魚兒攔住他。
由于一開始盛書軒是由本面目示人的,如今換上了玉墨的面容,石魚兒認不得也不奇怪。
“沈十方新徒弟?!笔幍?,應(yīng)該是可以這么說的,畢竟是拜了師,授了令牌的。
石魚兒回想了一下,當時自己闖進試劍賽,好像確實是有這么一號人物是要拜沈十方為師的。
“姐姐她怎么了?”石魚兒倒也沒有生疑,反而好奇的問盛書軒。
“心魔。”盛書軒回答完就坐在小扇身邊。
如今小扇依舊是昏迷不醒,明明只是吐了口血,怎么會這么嚴重,如果是舊傷復(fù)發(fā)就不好了。
石魚兒卻好奇沈昀昭,于是又問道:“心魔?我聽說這個很嚴重誒,那姐姐還能醒來嗎?”
盛書軒卻完全不想理會她,誰知她卻如閑不住一般。
“聽聞心魔嚴重者,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p> “姐姐是為何得了心魔呀?”
“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唔!”石魚兒正準備繼續(xù)說的時候,嘴巴卻張不開了,直接瞪著盛書軒。
盛書軒也是實在受不了,怎么還會有女人這么的能說,也不知道沈十方是怎么熬過來的。
如今可好,第三宮一共就沒幾個人,倒是先暈了三個。
本想著把沈十方找回來,看看小扇是怎么回事,誰曾想結(jié)果那邊又暈了一個。
“你們年輕人,腿腳利索,到也不等等老夫?!贝藭r,藥先生正慢慢悠悠的走過來。
沈昀昭早就把沈令秋的事告訴他了,誰知后來又跟四宮主碰到了一起,成了一場鬧劇。
“藥先生,你先看一看小扇她怎么了?”如今來了懂得醫(yī)術(shù)的人,盛書軒也稍微放下了點心。
藥先生走近小扇,看了看氣色,把了把脈,道:“沒有什么大礙,休息一下自然就會醒了?!?p> “唔......唔......!”石魚兒見到藥先生無比激動。
盛書軒皺著眉頭,解開了她的禁言術(shù)。
“師父!你怎么在縹緲!”石魚兒見到藥先生激動的不行。
還記得當時,父親在泑山腳下救了一個老人,卻不想這個被救的人醫(yī)術(shù)極其高超,當時泑山主就讓石魚兒拜在了他的門下做他的徒弟。
只是當年石魚兒還太小,根本不聽他的教誨,最后他向泑山主請辭,離開了泑山不知去向,沒想到竟然在縹緲。
“緣分啊,師父,我又遇到你了!”石魚兒激動極了。
可是藥先生見到石魚兒卻害怕,當年被她整的情形歷歷在目,之所以離開泑山也是因為受不了了,真是孽緣??!
“你認錯人了?!笔~兒是藥先生唯一不想承認的徒弟,沒有之一。
“沒錯,就是你,師父!”石魚兒卻直接撲了過來。
藥先生一把年齡,根本躲不開,硬生生的受著這么一抱,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這時候沈令秋也由小玲攙扶著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卻見到了一堆陌生的人,著實懵逼,但是床上躺著的那人怎么那么熟悉?那不是小扇嗎,她怎么也暈倒了?
沈令秋掙脫小玲的攙扶,小跑到小扇身邊,直接用手觸碰小扇的臉頰,一臉的擔憂,問盛書軒:“玉墨?你怎么在這?小扇她怎么了?”
盛書軒看著沈令秋這么關(guān)心小扇,還用手撫摸小扇的臉頰,就感覺心里極度不舒服,也捋了捋小扇的發(fā)絲,趁勢把沈令秋的手從小扇臉上擠掉。
“他沒事?!笔幚淅涞馈?p> 沈令秋倒是沒有多在意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只是聽到他說沒事,那就放心了。
卻又見到石魚兒,這人是誰?
“你是......?”沈令秋問。
“我是泑山的殿主,石魚兒?!笔~兒這才松開藥先生,回答沈令秋。
藥先生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機會,訕訕道:“老夫就說這小子一會兒便醒?!?p> 泑山,沈令秋來這縹緲也是學(xué)了些知識的,泑山與縹緲峰一樣,皆為仙山,且兩山之間的關(guān)系也很是不錯。
聽聞泑山主有兩個女兒,分別是姐姐石魚兒和妹妹石骨兒,石骨兒卻因一次魔獸襲擊,喪了性命,唯一的一個女兒也就成了石魚兒。
泑山主極其寵溺石魚兒,可能就有一部分是有著對石骨兒的歉意吧。
沒想到?jīng)|山主的手中寶,竟然來了縹緲,如此一看,還真是個美人啊。
“在下沈令秋?!鄙蛄钋镆沧晕医榻B道。
石魚兒微微點頭,算是回禮知曉。
如今石魚兒見到了自己的師父,可是要好好敘敘舊了,于是不管藥先生的怎么反抗與不樂意,最終還是被石魚兒給拉出了房間。
玉墨能出現(xiàn)在第三宮,沈令秋卻是怎么都想不到的,不禁疑惑:“你怎么在這?”
“如今我是沈十方的徒弟。”盛書軒道。
徒弟!這是怎么一回事,沈令秋震驚!自己不過是暈倒了一會兒,試劍賽上發(fā)生了什么?還是玉墨之前故意隱藏實力?
這時,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從床上傳來,小扇微微睜開眼睛,白的可怕的嘴唇一張一合,卻沒有一點聲音。
到是沈令秋趕緊倒了一杯水遞過去,扶著小扇,親自喂給她喝。
一股清涼意從喉嚨慢慢流向身體,小扇又干咳了幾下,身體卻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此時整個人靠在沈令秋懷里。
盛書軒看著極不舒服,干脆直接扭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卻也不知道在煩些什么。
“玉墨?”小扇終于在第三宮見到自己的師弟了。
“嗯?”盛書軒依舊沒有轉(zhuǎn)過身。
“對了,我是怎么回來的?”小扇記得在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盛書軒突然出現(xiàn),才解了圍,難道是他送自己回來的嗎?
“不知?!笔幱悬c生氣,連救命恩人都忘了嗎!
可無奈,接下來的時候小扇都是暈著的,于是問玉墨:“你可見一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