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鳴 中秋節(jié)
何清宴回太子府之后就開始抄皇后娘娘吩咐的女戒。
她抄得很慢很慢,權(quán)當(dāng)練字了。除了吃飯其余時候她一直都在書房,讓銀秋給她磨墨。
今日何清宴松松綁了一條紅色發(fā)帶,紅色流蘇齊胸襦裙,襯得整個人看著活潑又嫻靜。耳邊垂落一點(diǎn)碎發(fā),她用小指輕輕勾到耳后。
師焓示意銀秋退下,他悄悄站在了何清宴的身邊,替她磨墨。
師焓身量高出銀秋許多,而他站在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何清宴卷翹的睫毛。她專注的看著手邊的書,用左手寫字。
左手?
師焓詫異的又仔細(xì)看了一眼何清宴,他才發(fā)現(xiàn)何清宴左手寫的字是很端正的的楷書,她寫得尤為仔細(xì)。
清風(fēng)輕輕吹起書頁,何清宴孩子氣的嘟了嘟嘴,伸手將書頁翻回去:
“不能吹了,再吹我就不寫了?!?p> 師焓淺淺笑著,就這么在她身邊站了好長時間。
何清宴終于寫累了,就將筆放下伸了個懶腰:
“好多啊———不抄了?!?p> 余光卻嘌到一白衣男子。
“!”何清宴沒想到居然是師焓站在這里。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就一會兒?!睅熿世@到何清宴身后,拿起她剛剛抄的紙張,“字不錯。你習(xí)慣用左手寫字?”
“啊,不是。我左手寫的字要比右手的字端正,總不能讓皇后娘娘看見我抄個書都張牙舞爪的吧?!焙吻逖缬沂謱懙淖忠徊恍⌒木蜁兂晒懋嬏曳?,這點(diǎn)何清宴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為何會用左手學(xué)寫字?”
“從前右手受過傷,那段時間連劍都沒辦法拿起來?!焙吻逖缦氲綇那邦j有些廢的日子不由得彎了彎眼睛,“阿兄就讓我用左手練習(xí),可左手總是不如右手那樣穩(wěn)健,阿兄就讓我用左手練字。到后來我左手出招比右手都還要準(zhǔn)確啦。”
師焓不由得伸手握住了何清宴的右手手腕。
何清宴骨架比尋常女子稍大,手腕也有清晰的腕骨。師焓輕輕摩挲了一下。
何清宴:“?”
“干嘛?找傷疤?”她抽回手。
“抱歉。”師焓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失禮。
“算了算了,又不是什么大問題。”何清宴擺擺手,她突然想到了師焓的兩個良娣。
“宋良娣和郭良娣那邊你去看了嗎?”
師焓有些好笑:“我來找你不是來說這個的?!?p> 何清宴:……
那你半天不說正事。
“好吧,你說?!?p> “這次中秋節(jié),我們不進(jìn)宮和父皇母后過了?!?p> “昂?為什么?”這這這……這不和情理呀。
“我的意思?!?p> “啊?”
“到時候帶你去西南玩一玩?!?p> 何清宴猜師焓作為太子中秋佳節(jié)卻不進(jìn)宮陪皇帝,還得去西南,那應(yīng)該是皇帝交代了師焓什么任務(wù)吧。
“行吧。去多久?”
…………………
兩日后,師焓帶著何清宴往巴蜀去了。何清宴猜的沒錯,師焓是去調(diào)查蜀中大旱官員貪污朝廷撥下來的賑災(zāi)款一事。
七八月是最熱的時候,何清宴有些受不了這么炎熱的天,初入蜀地便中暑了。
不是何清宴嬌弱,只是這烈日炎炎,何清宴只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就有些頭暈。
“清宴!”師焓扯過搖搖欲墜的何清宴,滿臉擔(dān)憂。
“這太陽……”好毒哇!何清宴只說了一半就眼前一黑,倒在師焓懷里。
“……夫人沒事,公子不必太擔(dān)心。就是前幾日有些著涼,這冷熱不合才暈倒的。多休息幾日就好了?!?p> “好,謝謝大夫了。”
何清宴迷迷糊糊聽到了師焓溫潤如水的嗓音,她頭疼得很,實(shí)在睜不開眼睛。
只聽到腳步聲漸遠(yuǎn),一人好像又坐在了床邊。她又昏睡了過去。
她又做夢了,是當(dāng)初初見師焓時候的夢。那次醒來之后何清宴已經(jīng)將內(nèi)容忘了個差不離,可這次卻要清晰許多。
晚上何清宴終于清醒一些了。她強(qiáng)撐著睜開眼,對上了師焓清亮的眼睛。
“多久了……”何清宴嗓音如同被沙礫磨了一般。師焓將她扶起來靠著床頭,何清宴的鼻尖不可避免的蹭到師焓的肩膀,呼吸中全是師焓清淺好聞的氣息。她的耳廓悄悄泛了紅。
師焓給何清宴遞了杯溫水。
“多謝……”
“怎么好好的就中暑了?”

可樂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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