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和五殿下還在朝生岸,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華陽也講了自己會禁術(shù)的原因。
當初梵宇得到上古戰(zhàn)神的重視多過其他三個徒弟,華陽和青昊是最不服氣的,鳴岳作為大弟子自是不想華陽和青昊,對梵宇還是很照顧的。華陽與梵宇關(guān)系的轉(zhuǎn)折要提到那次華陽又偷偷溜進了上古戰(zhàn)神的藏書閣,想要接著看那些記錄上古秘事和上古法術(shù)的書。華陽邊走邊觀察四周,怕被發(fā)現(xiàn),就是一個掃視,梵宇一抬頭,兩人就對上眼了。
“你怎么在這?”
“這事我也想問師兄。”
華陽看到梵宇拿的書,會心一笑。“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你是怎么進來這的?”
“我偷偷看到師傅開藏書閣時施的法術(shù),我就試了試?!辫笥钜桓焙軣o辜的樣子。
“看一次就記住了?”
“是!不過我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p> 華陽在梵宇的能力上還是很認可的,不服氣的在于師傅的態(tài)度。“我們相互都被看到了,我們誰也不告發(fā)誰?!?p> “好!”
“你看了些什么法術(shù)?”華陽試探地問道。
“我看的是這個?!辫笥畎褧Q在了華陽面前。
那上古禁術(shù)用來感知對方的,修這門法術(shù)需要兩人或以上一起修煉,修完會融入自身,不需要特地施法就可以啟用這法術(shù),僅憑對方一根頭發(fā)或施過法術(shù)等等就可以斷定對方的身份,終身有效。如果對方剛剛施完法或剛剛掉下一根頭發(fā),甚至可以追蹤對方的蹤跡。華陽和梵宇修這個法術(shù)用時百年,一是因為華陽和梵宇是通過書自己摸索的,二是因為偷偷摸摸的關(guān)系不能明目張膽地研究。五殿下不明白,這么好用的法術(shù),為什么是禁術(shù)?華陽會心解釋:如果是一個軍隊一起修煉,但是其中一人背叛了,那么所有人都會處于危險之中。禁術(shù)不都是邪術(shù),我和梵宇不傻,不會去練邪術(shù)。
五殿下思考了許久,弱弱地問道:“師傅,那么現(xiàn)在還有那些書嗎?”
“你想學?”
“不是!”
“想學就說,過了我這個村,就沒有地方學了?!?p> “為什么?”
“因為那些書在師傅決定大戰(zhàn)時要同歸于盡后就燒了,和那些平常的書放在一起都燒了。我和梵宇因為看過,所以知道埋在那普通書下的禁術(shù)。我和梵宇還慶幸我們學了一些。仙木老君已經(jīng)仙逝了,就意味著仙界除了我就沒有會這禁術(shù)了,靈族內(nèi)就不知道了,畢竟以前仙界和靈族劃分得不是很清楚。”華陽語重心長地講了一句話:“你要學我就教,反正不是什么邪術(shù),對你可能有用?!?p> 華陽在談話間沒有放松尋找蹤跡地腳步,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好幾圈時發(fā)現(xiàn)了一樣東西。
“這是一根毛發(fā)?”五殿下看到細細長長的一根毛發(fā),自己是沒有眼里在這雖然照亮但是依然還是昏暗的地方找到一根毛發(fā)?!笆穷^發(fā)嗎?”
“應(yīng)該不是,我還不能斷定是什么。先回仙界吧,時間也不早了!”
?。ㄗⅲ涸趬艟车墓适轮腥绻麤]有特別要注明木曦身份或區(qū)別木曦和慕燁的時候,故事中以慕燁的名字展開,這樣希望可以不產(chǎn)生混淆)
木曦在夢境中已經(jīng)過了有半個月了,陀華夢境內(nèi)的時間和仙界,乃至凡世都不一樣。木曦擁有了自己身份的記憶,已經(jīng)在皇宮中生活的游刃有余,都快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但是有一點沒有忘就是把潯陽帶到廟中。木曦的方法就很大局,先絆倒京熙王的勢力,自己真實掌權(quán),救出潯陽??赡苣娟卣娴倪€沒有在愛情上與慕燁感同身受,所以木曦的方法就是想一勞永逸。但在潯陽的心里還是期盼慕燁現(xiàn)在就來救自己,哪怕看自己一眼,因此潯陽心的是漸漸失落。
這日安巷中好幾個宮女生病,潯陽才有機會踏出安巷,但只是去安巷外十幾步路遠的地方取后宮的衣服罷了。潯陽依然是被欺負的對象,拿的衣服是最多的。潯陽腳下沒有注意,被絆了一下,衣服散到了地上。領(lǐng)頭人看到后拿起竹條就懲罰潯陽,但竹條沒有打下去,被一只手給抓住了。領(lǐng)頭人的背后靠山似乎很大,直接就罵上去:“誰??!多管閑事!”
阻止的人掏出了令牌,領(lǐng)頭的人立馬就道歉了,聲音也在顫抖?!百v婢不知道大人是京熙王的人,是賤婢的不是!”
“是該罰!掉落的衣物中珍貴的可不少,在地上這么久就沒有拿起來,要是傳到各宮娘娘耳里,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領(lǐng)頭人立刻叫后面的人把衣服撿起來,潯陽也在撿。撿完所有人就立刻回了安巷,已經(jīng)耽誤了時間。潯陽走前向幫助自己的人道了謝,那人笑了笑。
慕燁在批完奏折后進入了書房,拿起了筆,擺好了宣紙,筆尖的墨已經(jīng)要觸碰到紙了,可遲遲沒有下筆。慕燁就停頓在那一刻,開口說話了,“可以下來了吧!”
突然從房梁上下來了一個人,一看就是剛剛幫助潯陽的人。
“付清,你來就來,何必躲那么久?”付清笑了。
付清是安南王的兒子,應(yīng)該是世子。然而安南王在自己封地戰(zhàn)敗后付清被抓,安南王為自己唯一的兒子,私下就與敵國商量歸順于敵國,百姓是不愿意,但是那時南慶國先挑起戰(zhàn)爭然而戰(zhàn)敗,只能答應(yīng)割讓這塊封地。付清安然回來,但是對于自己父親的做法表示不理解,所以不認安南王,依然待在南慶國,安南王不久就郁郁而終,付清也沒有去看一眼。付清的做法體現(xiàn)了自己的愛國,當時皇帝沒有撤去付清世子的頭銜,但是百姓對于安南王做法的不滿還是會牽扯到付清,所以付清不喜歡以世子自居。無處可去的付清當時投靠了京熙王,付清能力出眾,京熙王十分器重,而且付清是世子,這個身份對京熙王來說十分有用處。
然而付清看得很清楚,明白京熙王的野心,所以假意為京熙王做事,其實是早就站在慕燁這邊了,礙于兩人身份,所以私下見面是小心翼翼的。慕燁和付清也在布局下一盤大棋,因為木曦成為了慕燁的關(guān)系,兩人的見面拖到了今天。
“你會一直在宮中嗎?
“對!京熙王讓我進宮,說是我作為世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為了國家做事的時候,在他手下做事太屈才了。”
“借口!”慕燁笑道,“因為你是世子的身份,比起大臣可以做的事情更多。
“是的!京熙王最關(guān)鍵的一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