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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異星人

第三百八十三章 謀殺

都市異星人 星光體 4053 2021-03-14 23:25:14

  但是塔爾卻忽然覺察到不對。

  它一向認(rèn)為充滿正義感的金正海怎么會對它突然下手?

  所以他那句“對不起“是有原因的?

  有細(xì)長薄紙似的利刃直接從它背后插入,沒入它脊背。

  那利刃無聲無息,極是鋒利,居然切鋼如紙,何況是人體,猶如扎透豆腐,直接就毫無阻力地透體而入,攜帶著絕非人類所具有的黑暗能量。

  這股能量有如冰涼的毒蛇,進(jìn)入之后,就開始噴射毒液,腐蝕著塔爾的身體里每根神經(jīng)節(jié),所到之處節(jié)節(jié)瓦解所碰觸的會爆發(fā)的防御能量。

  塔爾詫異地看著金正海,軟在他臂彎中。

  它已沒有勁力去反擊殺了金正海了,它體內(nèi)所有防擊的能量遭到侵襲正在癱瘓而渙散。

  它已沒有反抗能力,人類的利器當(dāng)然對它不可能造成如此嚴(yán)重的后果。

  除非是來自超于人類,超于它自身內(nèi)的技術(shù)運(yùn)用的能量。

  金正海已經(jīng)倉皇的躲開,他再也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能得手,他殺人了,這令他心里又緊張,又害怕,剎那心里狂跳如鼓,腿都禁不住打顫發(fā)軟。

  在哈戈指定的地方,他居然按計劃實施得逞了,趁塔爾對他完全不防備。

  但是有時有些事看起來做著非常難,卻有時也非常容易辦到,那就是基于了解與信任。

  塔爾從來不認(rèn)為金正海有一天會對它下手,它認(rèn)為它了解金正海這個人類。

  金正海在銀行當(dāng)保安,對工作認(rèn)真盡責(zé),盡顯一個人的角色職責(zé)本份。

  他對同事也十分仗義,見同事受傷,他代為出頭,跟塔爾說,他要找哈戈要說法,十分無畏,即使要賠償也是為他同事要的,而不是為他自己。

  這樣一個待人熱誠正直,對己對同伴盡責(zé)的人類,塔爾對他是完全放心與不設(shè)防的。

  但是有時候就真的是,人們總以為深深了解的人,卻往往越容易被他們傷害。

  所以塔爾又一次被算計了。

  在他們身邊,那部車是無聲無息的就出現(xiàn)了,就仿佛剛才它一直都是在那里,但是是隱匿的狀態(tài)。

  金正海得手之后,哈戈的車就出現(xiàn)了,也讓金正海嚇了一跳,怎么也猜不透這車是怎么憑空出現(xiàn)的。

  他都沒見過那車是從哪個方向開過來,也沒見到這個車剛才是停在這里的,那么大個車,他不可能看不見。

  哈戈己經(jīng)打開車門,走出來就把塔爾拖進(jìn)了車,關(guān)好車門,對金正海滿意地點頭:“不錯,做的很好,如果你要什么獎賞,說出來,我會滿足你?!?p>  他果然挑對人了,金正海辦事得力。

  “它會死嗎?”金正海己有些雙目發(fā)直,魂不守舍了,他殺人了?他開始想到后果。

  他會不會被警方懸賞捉拿判死刑,剝奪自由權(quán)利一生。

  或者他要不要隱姓埋名,亡命天涯?

  當(dāng)然最不可思議的昰他是與塔爾有仇嗎?

  為什么要置它于死地?

  對自己做出這么荒唐的行為,他是非常難以置信,他是怎么能下去手的?

  殺人的那刻他似乎都己不是他了。

  “你不用愧疚,殺了就殺了,它又不是人,你只要把這件事忘了。”哈戈淡然吩咐著,他的話仿佛有震懾與提醒力。

  這令金正海震驚,哈戈這句話什么意思?

  什么不是人?這個安彩秀不是人嗎?

  哈戈已不多說,自顧上車,聲音漠然:“想好你的愿望,在心里念出來,我就會知道,還有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沒人會知道。”

  “你怎么知道沒人知道?”金正海忍不住想反駁,但他忽然寒毛根根豎立。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前后左右?guī)资字車h(huán)境的確沉寂的令人覺得異常,除了燈影樹影,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現(xiàn)。

  除了他再沒第二個人。

  哈戈似乎說的是真的,真沒人知道,當(dāng)暗夜中,沒人目睹他的殺人行為。

  當(dāng)哈戈的車開走,金正海還呆愣好久,然后他忽然想起手機(jī),他要看下時間過多久了。

  金正海以為這件事前后也不過才過了十幾分鐘,當(dāng)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機(jī),打開愣住。

  相對幽暗,刺眼的手機(jī)屏幕亮光顯示時間已經(jīng)十點了,令他目瞪口呆。

  他記得他與塔爾走出來時,八點半還沒到,他難道殺人就用了一個半小時?這也太可笑了吧。

  剛才做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他忽然恍惚起來,感覺就象他做了個夢,太不真實了。

  他又怎么可能會殺人呢?不,那一定不是真的。

  那么剛才那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他伸出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手指運(yùn)用自如,沒有看到有黏糊糊的血液。

  但他明明記得他刀刺入塔爾體內(nèi)時,塔爾吭都沒吭聲,他手指能感覺到塔爾背心溫?zé)岬难毫鞒稣瓷狭怂氖帧?p>  這是怎么回事?

  哈戈的話就仿佛一把清掃的大刷子,極有力量,居然正掃抹去金正海心頭關(guān)于自己殺了人的困惑與驚怕。

  事情己經(jīng)真的就象一場夢,正在他的大腦里模糊了細(xì)節(jié)與情節(jié),似乎也會慢慢地淡化消失記憶。

  這是最令人奇怪的,時間之差讓他的思維模式似乎也被混淆了,他到底是真殺人了?還是這一切只是他幻想的?

  他茫然地摸摸頭,看看前方,腦中又是一片茫然混亂,但他真的巳沒有負(fù)罪感了。

  夜冷風(fēng)大,更深露重。

  太晚了,金正海想著他應(yīng)該回去了,便離開了他逗留的這個奇怪的場地。

  任小鳳跟著那個女生離開了安家前面的大道,轉(zhuǎn)入外面街道,那個女生居然是騎電動車來的,但為什么停在離安家那么遠(yuǎn)的地方,很奇怪。

  那個女生示意任小鳳上車,她騎電動車帶她過去。

  任小鳳猶豫著,但關(guān)心方天正還是讓她坐上了那個女生的車的后座上。

  那個女生什么都不再說,似乎也不想跟她多說。

  任小鳳一心只想知道方天正在哪里,出了什么事,可不管她怎么問,那個女生只是不理她。

  那個女生騎車騎了十多分鐘,一直在把她往偏僻人少的地方帶,這令任小鳳生疑。

  如果方天正真的出事的話,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嗎?或者方天正的家。

  但是那個女生給她帶的方向,卻不是去往醫(yī)院的,這讓她心里嘀咕,不由問著:“方天正他到底怎么了?你要帶我去哪里?”

  “看來你很關(guān)心他?。 蹦莻€女生在冷笑。她聲音聽起來很不悅,似乎還帶著些忌妒。

  “如果他沒事,那我要回去了?!比涡▲P納悶說著,她終于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女生聽而不聞,只管悶頭往前開,風(fēng)聲掠過耳邊,任小鳳心里有些發(fā)慌。

  她忍不住叫著:“你停下來。”

  后面忽然開來了兩輛車子,兩輛私家車,燈光雪亮,停在了她們所在的前面路邊。

  那個女生見狀,把電動車駛到汽車邊停了下來,任小風(fēng)趕緊的,從她車后座上下來。

  她四處張望,只見這條路上居然路燈全是熄的,路邊一邊是荒野田地,一邊居然是一片開發(fā)的工地,冷風(fēng)呼呼的,毫無阻攔的迎面吹來,令人心里發(fā)寒,這里極是偏僻,路上沒有一個路人。

  任小鳳明白上當(dāng)了,拔腿就要向來路跑去。那兩輛車己經(jīng)打開門,第一輛車上下來四個女孩,成包圍式攔住了任小鳳。

  打頭的居然就是白佩佩,穿著貂絨大衣,黑色長統(tǒng)靴,學(xué)校不準(zhǔn)燙發(fā)染發(fā),所以她的頭發(fā)是拉直的,迎風(fēng)飄揚(yáng)。

  “你看見的就是她,對吧?她在方家?”這個白佩佩看來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在那三個女生的陪襯下,語氣高傲地問著那個帶著任小鳳來的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連連點頭,態(tài)度十分討好地說:”就是她,我們在方天正家見到她?!?p>  “你到底是哪個野雞學(xué)校跑出來的死丫頭?居然敢勾引我們班的男生,你家那個爛房子,他瞧得上你家嗎?”

  白佩佩十分不屑地,眼光高傲挑剔地看著任小鳳,言語都是鄙視。

  任小鳳被圍上,只好站住,被白佩佩鄙視,卻也所言甚是,慚愧地低下頭。

  但是她心里也十分驚怕,這里是開發(fā)區(qū)的荒地,夜里基本沒人,她該怎么辦?

  白佩佩居然找人把她騙來這里,還興師動眾帶了這么多人來找她算帳,明著就是要教訓(xùn)她一頓了。

  那個女生還在告狀的說:”她一直都在路上問我,方天正在哪?出什么事了?顯得十分關(guān)心,看來他們關(guān)系就是很不一般。”

  任小鳳孤身一人,也很乖巧的知道惹不起這么多人,神色驚惶都不敢吭聲。

  為了明哲保身,她只有示弱,希望白佩佩看她態(tài)度好的份上,能放過她。

  因為此刻她是處于不利的弱勢的。

  也因為任小鳳家出過那么詭異的事情。

  白佩佩也不敢到她家去找她算賬。

  但是那幾個女生在方天正家見到那個任小鳳之后,她們卻幸災(zāi)樂禍地就偷偷的打電話告訴白佩佩,她有情敵了。

  于是白佩佩似乎明白了,實際上勾引方天正的不是那個塔爾,而是這個任小鳳。

  又不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于是有錢任性的白佩佩火冒三丈,就生出了教訓(xùn)任小鳳的心思。

  尤其是她還聽說方天正親自騎車送任小鳳去安家玩,更是說明他們關(guān)系極親近,愈是妒火中燒。

  而這個女生的話讓白佩佩己是加倍憎恨任小鳳了。

  她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窮丫頭。

  另一輛車中也下來了三個男孩,他們是白佩佩叫來的。

  一個也是他們班上的男生,另兩個卻是那個男孩認(rèn)識的社會上的小混混。

  白佩佩不屑地問著那兩個社會小混混:“看看這個丫頭長的怎么樣?”

  一個小混混看著車燈下瑟縮發(fā)抖的任小鳳,嘻皮笑臉笑著:“這妞不錯,正點?!?p>  聽見社會小青年這么夸贊任小鳳長的也不錯,雖然語氣淫邪。白佩佩仍舊心里不爽。

  “等會等我教訓(xùn)了她之后,她就是你們的了,隨便怎么玩。”白佩佩有如處置一個不要的棄置物,不拿任小鳳當(dāng)人了。

  “你是說這小妞給我們了嗎?”另一個小混混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上前幾步了,嚇得任小鳳跳開好幾歲躲開,但那幾個女生可是一直圍著盯著她的。

  聽白佩佩的語氣,任小鳳已經(jīng)覺得很不妙了。

  這個白佩佩是有多么恨她,居然找了兩個社會小青年來對付她,就因為她也喜歡方天正?

  任小鳳心里又慌又亂又怕,張惶四顧。

  她很是后悔自己輕信別人,夜里一個人跑出安家,來到這么荒僻的地方,落入現(xiàn)在被別人掌控的被困境地,有誰可以救她?只怕老天也幫不了她了。

  “你還是不是處女啊?不過看你這么會勾引男人,肯定都不是了,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卑着迮謇^續(xù)惡言惡語攻擊,惡意的笑著,拼命抵毀著任小鳳。

  那幾個旁觀的女生也發(fā)出助陣的嘲諷的笑聲。

  任小鳳又氣又委屈,辯解著:“我沒有?!?p>  “沒有才怪,”白佩佩又對那兩個混混奸笑地說著:“反正她都不是處女了,等會你們不用對她客氣?!?p>  “你胡說?!比涡▲P忍無可忍地羞惱地叫著,白佩佩居然如此當(dāng)眾毀她清白名聲。

  “你居然敢說我胡說,賤女人,我說你不是就不是,怎么了?你居然還敢頂嘴?”白佩佩眉毛一挑,怒氣勃發(fā),囂張地叫著。

  這個死丫頭敢勾引她喜歡的方天正,己是令白佩佩怒不可遏了,這丫頭居然還敢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

  但實際上卻是因為白佩佩喜歡的方天正,居然也喜歡這個丫頭。

  白佩佩千金大小姐脾氣發(fā)作,她是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這個死丫頭敢跟她搶男友,她就給她點厲害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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