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早,太陽還沒有開始升起,還彌漫著霧氣。
清吃完了早餐,帶好忍具包走出了家門,來到二號修煉場,就在清到達訓練場的同時,旗木朔茂也到來。
此時的旗木朔茂依然戴著面具,他見到清之后點點頭,“既然來了,那我們就走吧?!?p> 說完率轉(zhuǎn)身就走,清跟也著他離開二號訓練場。
在路上,旗木朔茂仍給清一個任務(wù)卷軸,清打開看了看,是一個去村子邊剿滅山賊的任務(wù),因為剿滅的地方有幾個,所以有幾天時間。
清點點頭,“不需要留活口嗎?”
旗木朔茂應(yīng)道,“是的,不需要留活口,你應(yīng)該明白,這次任務(wù)是為了你準備的,所以我不會參與其中,怎么做你自己決定?!?p> 清點頭,他已經(jīng)猜到了,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他手里還沒有見過血,所以這個任務(wù)是他成為忍者之前必須打開的大門。
兩個人趕路很快,來到火之國邊界的一個地方,不遠處就是一個村子。旗木朔茂打開地圖看了一下,對清說道,“根據(jù)情報,那幾個盜賊的巢穴就分布在這幾個地方,先從其中一個開始吧,就這個。”
清看到旗木朔茂指著一個紅色叉叉,再看了看地圖,離這里不遠,清點點頭,“沒問題?!?p> 旗木朔茂收起地圖,“接下來你就自己決定作戰(zhàn)計劃,我會在暗處看著?!?p> 說完,旗木朔茂瞬身消失,清想了想,朝著一個山頭趕去,很快就來到一個比較隱秘的山谷。
清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嗯,大概有三十個人的樣子,沒有特別強悍的氣息,幾個帶點查克拉,只有學校里面學生的程度,現(xiàn)在外面只有兩個守門的,剩下的好像在…睡覺?”
清感覺這些還真是心大,是他們來的很早嗎?這都已經(jīng)快七點了,不過清倒也不會想太多。
說起來,清的感知能力還真是好用,他曾經(jīng)試探性地將查克拉一點一點地融合到精神力里面去,一開始的時候他感覺周圍有些太過清晰,還有種輕飄飄的感覺,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嚇了自己一跳。
就在清以為自己的沖動要害死自己的時候,他竟然沒啥事,慢慢地,輕飄飄的感覺沒有了,周圍的一切還是很清晰,清一喜,自己似乎成功了。
自那以后,清有了感知的能力,不過他的感知除了查克拉,還能感知到一種朦朧的東西,精神力。
對,就是精神力,不知道為什么,清竟然可以感知到精神力這種東西,因為人既然活著,精神力就會存在,除非人死了,精神力才會消失。
清除了感知到查克拉,還能感知到精神力,而且連查克拉和精神力的強弱都可以感知。
對忍者直接感知查克拉就好,普通人就感知精神力,不過忍者的精神力普遍都會強于普通人,倒是很好感知。
現(xiàn)在的清每天也有將查克拉融合到精神力里面,不過,只能一點一點,很快就會飽和,只有等精神力消化完這些查克拉,才可以再次進行輸送。
因為這樣,他的精神力都增長了一大截,現(xiàn)在以清的感知力,足以感知到方圓五百米內(nèi)的查克拉和精神力,不得不說,真是恐怖。
清感知到旗木朔茂就在離他五十多米的一棵樹上,不僅是那龐大的查克拉,還有那巨大的一團朦朦朧朧的精神力,對于清來說就是一個大燈泡。
清感知完畢,整理好情報,清當即朝著山谷快速移動,沒有帶起一點聲音,出現(xiàn)在連個守門的人死角,清拿出鋒利的苦無,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兩個人身后,清冷酷的臉上帶著呢喃,“你們的生命到此結(jié)束?!?p> 呢喃之間,鋒利的苦無劃過,帶起兩道血花,清兩只手扶住他們慢慢倒地,清聞著飄散起來的微弱血腥氣,眼神里面閃過一絲厭惡,然后消失不見。
清邁著輕巧的步子,來到山谷里面山賊的大本營,清身影如鬼魅一樣進入那些還在睡覺的山賊的屋子,不一會兒就響起輕飄飄的苦無劃過血肉的聲音,隨后清鬼魅一般的身影走出,手里的苦無帶著猩紅。
清此時的氣息帶著冰冷,身上沒有濺到血液,他甩了一下苦無,將苦無上的血甩干凈。
清再次如同鬼魅一樣出現(xiàn)在另一個屋子,同樣隨著輕飄飄的幾聲,清走出來,再次甩干凈苦無上面的血跡。
清的行動悄然無聲,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山賊就這樣死去,這是清的仁慈,沒有讓他們?nèi)魏我粋€人被驚醒。
最后,清朝著最后一個屋子里面走去,里面還有三個人的精神力,清悄然出現(xiàn)在屋子里面的床頭,看過去,清愣了一下,竟然還有一個婦女和一個孩子,孩子看起來兩三歲的樣子。
清冷酷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掙扎,他可以面不改色地殺掉那些作惡多端的山賊,但是對于婦女和孩子,他還是有些不忍心。
作為一個懂得和平是什么的人來說,雖然厭惡殺人,但是他還是可以去適應(yīng)的,所以他動手了,但是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老師來說,孩子就是代表著未來和希望的存在。
雖然他也是屬于小孩,但是他已經(jīng)走在了忍者的路上,誰都不會把他當做小孩來看待。
但是現(xiàn)在他面前的真的是小孩,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和明子阿姨家的英子一樣,他真的下不去手。
糾結(jié)片刻,清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起伏太大,連忙平復下來,然后眼神一冷,手里的苦無瞬間劃過男子的喉嚨。
嗤!
這一次,清沒有躲開濺出的血,任自己被血濺了一身,男子瞬間死亡,清認為男子該死,身為山賊,只會給家人帶來災(zāi)禍,竟然沒有絲毫覺悟,罪不可赦。
清看向剩下來的婦女和孩子,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她們恐怕不會想到身邊的丈夫和父親已經(jīng)死了,整個山谷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活人了。
清想到這里,手里的苦無再次劃向婦女的喉嚨,只是在苦無就要劃破婦女的喉嚨的時候,清停了下來,清的手用力地握著苦無,仿佛要把苦無捏碎。
清閉上眼,再次睜開,收回苦無,面無表情地走到一張桌子邊,拿出一張紙,抹了身上還沒有干的血跡,在紙上寫道,“帶著孩子往東走,那個村子會接納你們,不去,死!”
清寫完,將紙張一甩,紙張就飄到了那個婦女的頭上,察覺到婦女有醒過來的跡象,清頓時消失不見。

浮生火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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