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衣男子快到女子身邊時,3把飛刀直直插入女子的心臟位置,“卟”一口黑血從女子口子噴出,身子緩緩地倒下,血慢慢染紅衣服,染紅地上,眼中印著男子吃驚悲痛的神情?!安弧北鞆氐氐暮艉奥?,青衣男子從馬上飛身而下,跪著抱住女子“戈兒,對不起,對不起”口中吶吶說著,似自責,似低語,又似無奈,不管他怎么說,女子的眼中慢慢失去生機。
“哄,啪,碰”三個物體落地的聲音,原來是雪櫻族的人趕到,將那準備再次出手的黑衣人抹殺,一白衣老者一把抽開青衣男子,“我的寶貝戈兒,爺爺帶你回家”本就蒼老的臉容上,似乎更蒼桑了,一一拔開女子身上的利器,當看到那箭時,老者憤怒而嘯,派人把煞閣揭了,一個不留,另外傳令下去,斷開與四國往來。是,其中一白衣男子飛身而起,轉(zhuǎn)眼消失在樹林中。
早上醒來,櫻雪靈發(fā)現(xiàn)枕頭都濕了,眼邊的淚痕清晰地顯示自己流淚的事實。雪櫻戈的畫面與記憶為什么交替出現(xiàn)在自己腦海中,而夢中的事似乎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一樣,那么真實,那么悲痛。
“小姐,你醒了”歡快的聲音讓人的心情也跟著開朗起來。“小姐,快,巧兒幫你洗漱下”“我們這是什么國家”突然一句話冒出來,巧兒愣了下,然后回答“這里是西冥國”西冥國,不就是那西冥聞熙的國家嗎“皇上是誰?”巧兒聽了,習慣性看看四周,輕輕的說“是西冥聞熙”雪靈心頭一震?,F(xiàn)在是幾年?巧兒看著自家小姐那么緊張的神情,也快速加回答:星芒大陸520年。我現(xiàn)在幾歲了?“小姐,你失憶而憶,不會是傻了吧”雪靈看著自己因激動而站起來的身子,小小短短的胳膊,“小姐,您才10歲呀”以前的小姐都是中規(guī)中距,儀容儀表都是按族里的要求來遵守的,現(xiàn)在失憶了,是活潑了,可也傻了。雪靈也懶得理這小丫頭在胡思亂想“我想出去走走”雪靈覺得有什么在呼喚著自己。“哦,小姐要去哪,巧兒陪著”走出房間,雪靈就看到那棵記憶中的樹,高,很高,聳入云端的感覺,葉子隨風飄落,紛紛擾擾。腦海中那女子的身影猶如在眼前,那純潔的笑容。
走出院落,迎面走來一個白衣女子,簡單的發(fā)飾,一張經(jīng)過修飾的臉蛋,給人一種親近溫柔的感覺。雪靈想著,古代的女子就是美呀?!鞍?,雪靈妹妹,姐姐我正想找你呢”那白發(fā)女子一臉笑容的走過來,親昵地挽著雪靈的小胳膊,雪靈自然反應一把她推開,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卻偽裝得挺好,立馬擺出一臉委屈“好妹妹,我知道你是怨我坐了少主這位子,要是可以選擇,我也不想奪了少主之位,可家庭為重,身為櫻家長女,我重任無論如何也是要有人擔著,妹妹你貴為嫡女,卻自小體弱,不能……不能”帶著哭腔與虛偽的聲音讓雪靈一陣心煩,那邊還在喋喋不休“姐姐我也是迫于形勢,為家庭興業(yè)呀”“哼,我不要理你,我要出去玩,巧兒,我們快走”雪靈覺得這時還是裝傻好了,其實,這身體才10歲,就一小孩子,幼稚之類的都可以。她們走遠后,剛剛還在哭的白衣女子一甩柔弱樣,一雙鷹眼似的狠利射著遠走的雪靈,“真是命大,推她下湖泡了那么久都斷不了氣,只因為是嫡女,所以族里什么好的都給她,父親的眼里也只有她,少主之位也是她的,不甘,不甘,只要她不存在,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呵呵呵”在幻想著美好未好的人并不知自己的細語已被知曉。一影子快速掠過,像一塊烏云飄過一樣。
書房里,一炯炯有神,威嚴莊重的男子站立窗旁,“知道了,繼續(xù)監(jiān)視,保護小姐安危”“是”。影子再次飄過,書房里微風拂動了畫卷,“啪,啪,啪”的聲音響蕩著?!办`兒”一聲低喃,似是蘊含著百般的疼愛。“看來,這里并不適合你的成長,是時候離開了,命運的齒輪已經(jīng)轉(zhuǎn)動了,靈兒”一聲聲,像空靈的低語一樣消于空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