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兒”,聽到熟悉的聲音,雪靈抬頭一看,就看到愣愣的任宇翔,還沒等雪靈反應,西冥逸已用他偉岸的身軀擋住了任宇翔的視線。
失去雪靈身影的任宇翔,情緒有些許的波動,一股怨怒在心頭形成。腦中還停留著剛剛雪靈滿臉緋紅的樣子,可愛又純真,為什么她對著自己的時候都是滿臉憂愁,整天郁郁寡歡。不平衡,不平衡,心里非常的不平衡,他想要雪靈從內到外,從身到心都屬于他,其他人,全部都要除去。
這時的任宇翔似乎忘記他剛從另一個女子身上看到這些純真,可他現在怒火中燒,除了奪取還是奪取。
雪靈也沒想到,突然在這大街上見到任宇翔,知道昨晚任宇翔與巧兒的事,她面對任宇翔總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不知該用哪個身份來聊天。宮主?妹妹?朋友?好像都不合適。也許,有一些人,從認識就是錯誤的開始。
“雪靈”,任宇翔平靜地叫喚了一聲,雪靈從西冥逸身后走出,傳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給西冥逸,就走到任宇翔旁邊,也喊了句:任宇翔。
聽到這個名字,任宇翔明顯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隱藏起來,擠出平常的笑容,笑著說:怎么來東黎也不進宮看看我,是不是已經忘記有我這號人物了?
本不知該跟任宇翔說什么的雪靈,聽到這酸酸的埋怨,心里也軟了下來,不管怎么說,也不管他變成什么樣,畢竟他們有了5年的感情系帶,不是親情卻勝似親情:我一直在找你。
聽到雪靈這句話,任宇翔直接抱住了雪靈,西冥逸剛想上來扯開,他又放開了:抱歉,控制不住我自己,聽到你在找我,我太激動又太感動了,之前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不特意傷心難過了好一陣子。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雪靈總覺得有哪不對勁,以前的任宇翔不會用這么張揚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從來都是客客氣氣,規(guī)規(guī)則則的。不過,可能是身份的轉變,讓他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改變吧,畢竟,人,總是會變的。
雪靈避開了剛才的話題: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也是昨晚才知你原來是東黎國的太子,那任家?
雪靈還沒說完,任宇翔就接過話:任家?早就被我滅了,我的仇我不會忘,任家更是一個不留,連條狗都不剩。你可能不知,那些跪在地上求著我放他們一馬的時候,那個卑微樣,連條狗都不如。
雪靈微微蹙眉,剛想問話,又被任宇翔先說:你是不是在想我太殘忍了?他們之前是怎么對我的,我就怎樣加倍返還給他們而已,這個世界,誰是強者,誰就是霸主,誰的拳頭大,誰的話就有分量。
雪靈不知這段時間,任宇翔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道,眼前的任宇翔不再是以前的任宇翔了,多說無益,只是想到巧兒,又不知任宇翔的態(tài)度,雪靈直接問:你今早是來看巧兒的嗎?
任宇翔沒有說話,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情緒:你都知道了?雪靈嗯了一聲,接著說:巧兒是我身邊很重要的人,跟你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是一樣的,如果你們在一起,我也是樂意的,不知,你有何打算?
任宇翔聽到這個眼中有些怒意:你將我跟一個婢女放在一個分量?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想要我負責?好,我回去就叫人來抬她回去作妾。說完,甩著衣袖憤然離去。
雪靈看著西冥逸: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他怎么那么生氣?巧兒跟他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都是我很重要的人,如今,卻變成這樣,身邊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我就只剩下我自己了。
聽著雪靈傷心的話,西冥逸擁住雪靈,輕輕撫摸她的背:沒事,你還有我,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會一直陪著你。
經過了這件事,雪靈也沒有了游玩的興趣,回到客棧,巧兒已躺下休息。看著巧兒熟睡的臉蛋,雪靈的眼淚輕輕劃落,不知,讓巧兒留在任宇翔身邊是對還是錯?可這世上的對對錯錯,是是非非,又有誰能說得清呢?希望巧兒的選擇沒有錯,希望她生活地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