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小少爺跟著夜景去了基地廣場,空一人的基地廣場,讓寧家小少爺感到有些失落,如此高光的時刻,卻沒有觀眾,這可不太好,隨即讓自己的手下去把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叫了來。
“老大就這么放任他們叫人嗎?”一旁的小弟疑惑的看著夜景。“到時候場面失控怎么辦。”
“他上趕著想把自己的狐朋好友拖來,我有什么辦法讓他叫吧,人來的越多越好,我就不相信這里面真的有那么一兩個膽子大的。”夜景唇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遠在邊城大齊家少主接到了消息,他們家是做軍火起家的,在軍隊務資這方面倒是很厲害,可是這些年基地主要政權(quán)開始管控軍火,這些年他們的身影也很艱難,只能賣給不在編軍團了。
“夜景會給寧家小少爺?shù)狼?,這不太可能吧,她那個大小姐脾氣就是寧家家族來了也得讓她三分變成了個瘋婆娘,瘋起來誰都敢咬一口?!饼R家少主放下手里頭的AK。
“聽說夜景被他爹叫過去罵了一頓,許是有些害怕了,所以要道歉,你也知道,她還是挺聽首領話的?!眳⒅\官冷靜的分析。
“對不對?我現(xiàn)在去了就等同于我跟寧家那位真的有一腿,他的生意我也是有摻合的,萬一這是一個局夜景,想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了?!?p> 齊家少主年少的時候曾經(jīng)被夜景吊起來打過,所以對月琴這個人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般,他太知道這個瘋女人沖動的時候會干出什么樣的事情了。
“您在開玩笑吧,夜景這些年性子也沉穩(wěn)了很多,她帶著兵團在外到處游走多年,想必已經(jīng)厭倦了這種在車上為生的日子,想要回歸基地了吧,所以才想要跟基地里的有權(quán)人士打好關(guān)系?!眳⒅\官忍不住地笑出了聲,少爺還真是害怕夜景。
“放屁她怎么可能會愿意跟別人打好關(guān)系,如果他真的想打好關(guān)系,為什么要派兵去圍了寧家呢?為什么要沖到王二刀家里打呢?”
夜景想跟別人好好相處,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他那無法無天的性子能跟誰相處呢?看誰不順眼就是一頓揍,自己才不相信她是真的想道歉,誰知道這臭娘們的心里頭想些什么,看著就一肚子壞水樣子。
“誰要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可能去的。”齊家少主說完索性鉆進來被窩,從被窩里面掏出一把m4?!拔乙业谋餍氊悅兯缬X咯?!?p> 夜景坐在紅色的皮椅上,看著廣場觀眾席上陸續(xù)而來的人們。
“來的還挺全?!?p> 基地那些紈绔子弟們倒是來了一大半,不過自己怎么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臉啊。
夜景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接搶過自己身邊副官的眼鏡。
“那是喬馳?!”
夜景驚的差點沒跳起來,他怎么會跟另一家的人扯在一起?
“大小姐,你有所不知,咱們這位天才少年早就跟您家的人糾纏不清了,人長大了想要的東西也自然多了,他不再是當年只喜歡學術(shù)和科研的男孩兒了現(xiàn)在他也不太干凈。”副官緩緩取下大小姐臉上的眼鏡。
“我離開基地的這些時間,這位到底干了什么?”
“喬馳作為我們基地10年難遇的天才,幫助基地研發(fā)了很多東西,手里頭也有很多項目,每一個人都很尊重他,當然每一個家族也都想要巴結(jié)他,你覺得這個時候他想要的還僅僅是吃飽穿好睡暖嗎?”
副官露出神秘的笑容。
夜景一把抓住副官的胳膊,手臂微微用力。
“給我說清楚一點,不要這么文縐縐的,我這個腦子聽不懂的?!?p> “疼疼,您輕點?!备惫俪酝吹某榛刈约旱氖帧!皩幖业纳?,他可少摻合,這個人光女朋友就換了十幾個了?!?p> “他也是背后主謀之一?!币咕昂每吹拿济⑽⑻羝稹?p> 喬馳看向夜景的眼神有些許閃躲,可是在碰到寧家小少爺那張揚的眼神之后,眼神又愈發(fā)堅定。
“沒想到囂張跋扈的夜景,也會如此的卑微,這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奇觀,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小少爺你。”喬馳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厲害,還不是你厲害,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呀?!睂幖倚∩贍敽茱@然對喬馳這么恭維自己感到很開心。
畢竟這家伙一開始對自己是愛理不理的,他總是覺得自己很笨??蓻]辦法,大哥說過一定要把他拉入自己的陣營,所以這些年在他身上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就連自己靠王二刀,賺的錢都分給了他很多。
喬馳緩緩走到夜景面前。
陽光照耀在夜景那張美得不可直視的臉頰上,襯托了她風華絕代。
“你長大了,而且更漂亮了?!眴恬Y的語氣分外的老成,實則他比夜景只大了一歲。
“跟我在這裝什么狗屁大叔呢,小子你毛長全了嗎?”夜景一腳踹向他,幸而他躲得快?!皠e擋著我看寧家小少爺在那表演?!?p> “你這么漂亮的女孩,不應該這么暴躁的,如果你對我態(tài)度好一點,我會為你求情,讓寧家小少爺不要當眾為難你,畢竟你也是基地大小姐,今天牧師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跟他道歉的話,有損你的顏面?!?p> “你在關(guān)心我,還是在關(guān)心你的生意。”夜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喬馳偏過頭去,不看夜景的眼神。
“兩者都有,夜景還小,有些東西你不太清楚,這個世界不是非惡即善的,每個人都要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我只是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小屁孩,我還不需要你來教我這些大道理?!币咕皬募t椅上站了起來,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肩膀上。“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利益著想,但惡就是惡,善就是善,既然做了壞人,就不要給自己解釋,那樣只會更加讓人討厭,讓人覺得非常的虛偽。”
“你!”喬馳的臉漲得通紅?!安豢衫碛?。”
夜景笑著轉(zhuǎn)過身,向著自己目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