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嚇得一個箭步擋在了夜景的面前。
“首領,老大只是太生氣了,你把他拉下去打軍棍吧?!卑妥铀浪赖淖o住夜景,他知道就算是打五十下軍棍都被父親的一巴掌戴給夜景的傷害大。
“滾。”夜易康對準了擋在自己女兒面前的巴子。
“巴子,退下?!?p> “大小姐你?!卑妥用媛峨y色,他從來都不會不聽大小姐的話,只是這一次恕難從命。
下一秒,自己被夜景一腳踹遠,同時槍聲震耳。
夜景正握著AK的后部,強迫他偏離方向,她的手已經(jīng)被槍的后坐力震麻了。
原先的傷口裂開,滴滴鮮血從手腕上往下流,可是她卻絲毫感受不到。
“別動我的人?!币咕暗恼Z氣暗含危險。
夜易康看著面前如同猛虎庇護自己幼崽般的夜景,眼神無比的復雜。
忽然,他笑了。
這就是自己的女兒,自己花費那么多年,把她培養(yǎng)成這生活叢林里最狠的怪物,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對自己張開獠牙。
“看來這些年,你確實是缺乏教育,教育院的院長特定給你留了名額,你也不要當我夜易康的女兒了,以基地平民的身份入學吧?!?p> 夜景嘆了口氣,臉上浮現(xiàn)出嘲諷的笑。
“平民?”夜景抬起自己手腕上的手腕?!拔沂侨A異能者,為基地創(chuàng)造了678顆頂級晶核,參加了七十六場物資爭奪戰(zhàn),我是你女兒,可是我能走到今天,卻是踩著那些尸體成為了基地排名前十的猛將,什么大小姐只是虛名,我夜景就算不是你女兒,也是這個基地內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
“呵,長大了,翅膀也硬了。”
“不,我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剝奪走我所有的身份和地位,但沒有這些,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币咕昂鋈恍α?,似乎是被自己的言語弄笑,又似乎是為他們之間的父女情感到搞笑?!爸劣谀阏f讓我去學校,你是首領,我當然會聽你的。”
她的眼神漸冷。
“可是殺不殺人,剁不剁d,可不是你能命令,讓我去也好,學院里的很多人包括院長,都太有閑情逸致了,他們應該專心工作才是,就讓我去解決了他們的下半身之憂,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感謝我跟你。”
“夠狠。”夜易康當上首領后,是第一次被人站在面前威脅,偏偏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女兒。
一時間,內心五味雜陳。
“我是你女兒,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不管我是不是受命于您,在外人看來,我就是聽了您的話?!?p> 夜易康的拳頭緩緩握緊。
巴子想讓夜景閉嘴,可是兩人現(xiàn)在劍拔弩張的可怕。
他害怕自己一張嘴,首領就開槍把自己斃了。
夜易康的眼紅得像是要流血,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一把抓起夜景的后脖領子,拽著他就往外沖。
“首領,首領有失體面?。 ?p> 巴子急吼吼的跟了下去,被首領一記眼神殺釘在了原地。
夜景被自己老爹拽著塞進車里面。
她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越理身上的血越多,索性嘆了口氣,直接不理了。
手兩只手也沒什么知覺,疼得麻木了,大剌剌的躺在了副駕駛上。
“你要把我塞到哪里去。”
“實驗室缺一個實驗品,勞資現(xiàn)在就送你過去?!?p> “夠狠啊,死老頭!”夜景氣得一腳踹向方向盤,被她爹用槍桿直接打在了腿上。
“??!”
她疼得喘不過氣來!
一個急剎車,車停在了科研樓的大門口。
夜易康打開車門,一把將抱著自己腿痛呼的夜景拽了出來。那感覺如同拎著一只小雞仔般。
“啊,你想干嘛啊,實驗品也不是這么對待的吧。”
“你不是特別喜歡耀武揚威嘛,勞資現(xiàn)在讓你知道什么才是基地的主宰?!?p> 夜易康提著夜景的衣服,直接將他扔在了一樓大廳中央。
“給我把人都叫出來?!?p> 前臺工作人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拉動了警報器。
所有的科研人員都沖了出來,惶恐的看著站在大廳中央的夜易康。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夜易康來視察科研基地了?
難道是因為他們最近的項目進度太慢了嘛?還是說他們的論文寫的不夠好。
莫非是他們研究出來的試劑出問題了?
當人們的眼神往下移,掃到想要爬起來卻又被夜易康一腳踹下去的夜景。
他們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太簡單。
“從今天開始,夜景不是我女兒,你們就當她是個野種?!?p> “我特么是野種,你是什么,野男人?”夜景疼得握著自己的腿,但嘴上還是沒讓兩分。
“哪位研究院缺實驗品,直接拿他去當實驗品好了?!?p> “誰特么敢動我,我今天就把他塞到福爾馬林里炮湯。”夜景擲地有聲,嚇得那些研究員往后跑。
“大家不要怕,你們有什么鎮(zhèn)定劑,拿給我我給他注射?!?p> 眾人聽到這句話不敢動,首領是瘋了嗎?
還是腦子有問題,夜景可是他唯一的女兒。
以前他不是很寵愛夜景嗎?怎么今天這么對待她。沒聽說這位大小姐又犯了什么事。
“快去拿!”
一聲怒吼,人群中有人大著膽子遞上了鎮(zhèn)定藥劑。
大家倒吸了一口氣,首領莫非真的要放棄自己女兒?
“我在來的路上,一直都想不通,你為什么會發(fā)這么大的火。”夜景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盎蛟S是因為你跟他們是一伙的吧?”
夜易康聽到這話,青筋暴起,一針直接扎向夜景的手臂。
夜景的身體失力的往后退,用盡力氣將那針管拔了下來。
可是她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鎮(zhèn)定劑的效力,緩緩倒了下去。
她咬著自己嘴唇,讓自己盡量清醒,誰特么要是敢靠近他,自己就殺了這個人。
周圍很安靜,安靜的讓夜景想睡覺。
忽然,她聽到了腳步聲。
喬馳站在二樓,看著下面的場景,夜景得罪的人太多了。
她以為那些權貴們跟實驗室的人沒關系嗎?
呵,這年頭平民都沒有上學的機會,除非是天才才能逆襲自己的命運?;貎劝俜种耸娜瞬哦几鷻噘F有著親友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