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洪濤朗聲大笑:“誒,我這哪里是笑話你?。磕愕谝淮未?,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田美嬌俏一笑:“謝謝鄭總夸獎,主要是師哥教的好?!?p> “咳咳……”湯米干咳兩聲和云墨走近。
“喲,來了?”鄭洪濤不自然的笑了笑。
田美甜甜的叫了一聲:“章老師!”茍煙波沒有說話,云墨沖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賭的什么?”湯米沒理會鄭洪濤,直接問茍煙波。
“沒賭什么,我們就打著玩,師哥和鄭總教我呢!”田美搶著說,然后又轉(zhuǎn)頭問茍煙波:“師哥,這位是?”
茍煙波對她說了公司名字,田美立刻親熱的叫了聲:“唐總好!”湯米不咸不淡的沖她點了點頭。
“那我們來一局?”湯米揶揄的問茍煙波,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鄭洪濤。
鄭洪濤立刻說:“好??!”
茍煙波沒所謂的聳聳肩,表示答應(yīng)。
“那我和墨墨一組,你們隨意?。 睖资疽馇蛲?。
云墨本不想拂湯米的意,但現(xiàn)在她突然就覺得沒意思,轉(zhuǎn)頭對他們說:“我就算了吧,你們打,我去逛一逛。”
田美立刻走上來挽了云墨的手臂說:“章老師,我陪您去吧!”
云墨擺擺手,慢慢往后退著:“不必,你們玩!”
直到云墨走遠(yuǎn)了,茍煙波才收回目光,后面田美沒有再參加,只默默的跟在最后。
湯米、鄭洪濤、茍煙波各成一組,湯米稱鄭洪濤和田美不注意,抬頭問茍煙波:“好玩嗎?”
茍煙波沒有回答。
湯米甩下兩個字:“幼稚!”
轉(zhuǎn)頭就見鄭洪濤錘頭頓足,湯米大喊一聲:“好球!”
那天就茍煙波一個人輸球,湯米和鄭洪濤直到上了飯桌都還在笑話他。
晚上人不多,只有十多個人。
都是湯米和鄭洪濤共同的朋友。今天湯米是主角自然坐中間,這些人云墨都不熟,她便拉著云墨坐了右手。
坐下后,鄭洪濤問云墨喝酒嗎?
云墨說喝。
鄭洪濤夸云墨爽快人。
“我看那丫頭眉眼間倒有幾分像你!”湯米碰了碰云墨的肩膀,
“哪有?”云墨不以為然。
湯米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田美:“你看哪嘴角的痣……!”轉(zhuǎn)頭一看云墨,頓時呆住了,云墨的唇角光滑白皙哪里有痣?
難道是我記錯了?湯米想。
那天云墨喝得很少,就簡單意思了一下,鄭洪濤和湯米倒是一杯接一杯的干上了,兩人為了替對方喝酒,還搶碎了一只酒杯。
鄭洪濤眼眶有些微紅,嘴里說著碎碎平安,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湯米的臉。
云墨有些不忍,轉(zhuǎn)身出了包房。
包房外有個很大的露臺,裝著星星點點的彩燈,云墨雙臂輕靠欄桿,一眼望去便是寬闊的草場,草場上狹窄蜿蜒的車道,被籠罩在寂寞的夜色里,一直向前,看不到盡頭。
夜風(fēng)拂過面頰,吹亂了她的頭發(fā),云墨回頭一瞥,隔著透明的玻璃,包房內(nèi)一覽無余。
大家被橘黃色的暖光包裹著,茍煙波像是講了個什么笑話,滿桌哈哈大笑,王珂一不小心還打翻了酒杯,筷子掉在地上,他低頭去撿。
時間定格,恍惚間像是一場熱鬧的啞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