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每年賠償150億兩,賠償五年?你們木葉想都不要想?!?p> “我們說150億,那就150億,少一兩都不行?!?p> “……我們砂隱騰不出150億兩,40億兩,不能再多了。”
“40億兩?千田秀夫,合著你們砂隱村每年的總收益就值40個叛忍的錢?”
“這樣吧,149億,不能再少了!”
“龜田五門!你們木葉說來說去就肯減一個叛忍的錢?”
“一個叛忍的錢?一個叛忍他不是錢?既然你們不在乎,那就直接把750億給我們結(jié)清!”
“結(jié)清?!你不如直接來我們風之國挖淘金子!”
“別忘了,你們羅砂還搶走了我們木葉的一名醫(yī)療忍者?。?!”
“龜田你**放屁?。。 ?p> ……
海老藏閉著眼坐在這如同菜市場一樣的會議室內(nèi)。
這會議都已經(jīng)開一個月了,木葉和砂隱真正可以主事的人還沒有開口說話。
現(xiàn)在上談判桌的,依舊是一些副手級的人物。
談判嘛,比的就是誰更不要臉,比的就是誰更能沉得住氣。
原先桔梗山之戰(zhàn)大敗的砂隱,本身其實并沒有上談判桌的資格。可誰知道那木葉的金色閃光居然因為九尾人柱力的失控而意外死亡。
僅僅只是一個人的死亡,卻讓了砂隱村逆襲般坐上了這張談判桌子。
可惜,真正坐在這椅子上的并非是他海老藏。
而是砂隱村的主和派。
金色閃光的死亡,在老頭兒看來是一個反攻的契機,只要給他一點點時間去說服巖隱和云隱,那么今天坐在這囂張跋扈的理當是他們砂隱的人。
然而,風之國不想打了,村子里的主和派獲得了大名的全力支持。
主和的旋律讓原本還處于仇恨中的砂隱忍者們泄了氣。
這一泄氣,海老藏知道再想打已然成為了癡人做夢的事。
今天,他坐在這里,無非就是一個吉祥物而已,沒有人會詢問他的意見,也沒有人會聽從他的意見。
算了,就讓這些鴿子們?nèi)幦∽畹偷膽?zhàn)爭賠款吧。
老人有些乏力的想著。
這個念頭出現(xiàn)后的第二天,他向砂隱的主事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后不等對方回信便帶著護衛(wèi)們離開了。
自己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回綠洲湖邊釣魚來的自在。
……
“那邊似乎有一隊人馬?!?p> 葉倉將手遮在額前,皺著眉瞇著眼說道
“沒有駱駝,恐怕不是普通人的隊伍?!?p> 遠處,一支人馬漸漸地朝著白石四人的方向走來。人數(shù)不少,看上去似是有十五人的規(guī)模。一個個不是帶著兜帽就是腦袋纏著紗巾。
瞧這模樣,是本地人的可能性很大。
在結(jié)合葉倉所說,其余三人也都能猜個大概。
這支隊伍八成是由砂隱村的忍者組成的。
“去看看么?”
白石向身邊的女人問道。
對面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四人,不過雙方的距離目前還不算太近,彼此眼中其實就是幾個拇指大的人影而已。
兩邊都很難看清對方的具體模樣。
“不用了,直接準備動手?!?p> 葉倉低聲說著,聲音之中聽不出有什么感情波動。
“我看清了他們的站位,是海老藏的隊伍?!?p> 海老藏的隊伍?海老藏的隊伍為什么會在這里?
壓住心底里的疑惑,白石在葉倉動身的下一刻也用瞬步向前方趕去。而由木人,則是和琳一起暫時把風的職務(wù)。
“什么人!”
一名身后背有大型行李的砂忍攔在了葉倉的面前,當他見到對方的面容時,臉上忍不住地出現(xiàn)了一抹驚訝之色。
“葉倉!你還活著?”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砂忍們有些詫異。
葉倉不是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么?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是誰!”
沒有過多地思考為什么已經(jīng)死去的英雄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那名明顯是總隊的砂忍側(cè)頭打量著另一邊背著野太刀的少年。
“果然是海老藏啊?!?p> 白石看著人群中最不起眼的一個矮個子身影,眼中出現(xiàn)了些許玩味的神色。
“老頭兒,好久不見?!?p> “哦?原來是你??礃幼樱~倉是你救下來的?!焙@喜叵崎_了自己的兜帽,臉上看不出蘊含著什么情緒,他繼續(xù)道:
“唉,早知如此,老朽還不如坐在會議室里當一截木樁。”
海老藏并沒有在意白石的話,自顧自地感嘆著。
倒是他身邊的護衛(wèi)一臉怒意地質(zhì)問著少年。
“小子,你說話最好放尊重點?!?p> 沒有理會砂忍的話語,白石用眼睛瞟了瞟葉倉,說道:“所以你打算怎么辦?!?p> 同樣沒有理會白石的話語,女人直視著老頭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著。
“村子,為什么要背叛我?!?p> 聽了葉倉的質(zhì)問,海老藏終于是把自己聳拉的眼皮睜開了些許。
“是……村子對不起你……”
“我在問你!村子為什么要背叛我?。?!”
“……這就是政治,小葉倉,村子選擇……讓你變成協(xié)議上的籌碼?!毕肓讼胫皶h室的場景,海老藏無奈地補充道:“就像是這次砂隱的戰(zhàn)爭賠款,只不過這回是錢,而上次是人。”
哪怕是已經(jīng)做了足足大半年的心理準備,在聽到這個答案后,葉倉的神態(tài)終究還是難免落寞。
“是哪些人……”
“除了主戰(zhàn)派的所有人……”
砂隱村的主戰(zhàn)派有多少人,白石不得而知。但是看到葉倉的神態(tài)從落寞化作震驚,從震驚化為憤怒。
不難猜測,這所謂的主戰(zhàn)派,恐怕在砂隱村的黨派之中就沒幾個人。
“所以?”
白石繼續(xù)詢問著,他在等待葉倉的態(tài)度,卻見葉倉難得出現(xiàn)了搖擺不定的情緒。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現(xiàn)在最好閉嘴?!?p> 老頭兒身邊的護衛(wèi)對這個背著野太刀的少年沒什么好感,他敏銳地感知到對方不存在著哪怕一絲的善意。
“我叫白石?!?p> 白石?
少年的一句話,讓海老藏周圍的十幾名護衛(wèi)瞬間緊張了起來。
僅僅是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擺出嚴格的作戰(zhàn)站位。
不由得他們的反應(yīng)如此劇烈,實在是人的名樹的影,一億兩的賞金,不是誰都能頂?shù)米〉摹?p> 也就是護衛(wèi)掏出武器的這點兒的時間,白石動了。
他背后的野太刀同時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一米七的刀身加上延展出去的風屬性查克拉刀刃,近三米長的斷浪橫著便劈向了離他最近的砂忍。
與此同時,濃烈到讓人無法喘息的殺氣,將在場的人全部籠罩其中。
刀劈開了苦無,將那中忍打扮的砂忍切成了兩截。
飛濺出來的血液后面,是少年冰山一樣的面容。
“老頭兒?!?p> “借你腦袋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