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沉的,明明是在趕集的我卻發(fā)現(xiàn)一個熟人家的孩子丟了。就是在山溝溝里丟的,排查起來丟孩子的還不止他一家。
是一個團伙,還是慣犯。
沿著小路走啊走,我發(fā)現(xiàn)我走進了一片防區(qū)。
擦炮臺的,站崗的。而且竟然都是年齡和我差不多的,還有比我小的。路邊有一條挖好的溝槽,我探頭看了一眼,這他媽是槽嗎,簡直就是萬丈深淵好嗎?
更操蛋的是我竟然卡在了里面,心慌的我趕緊招手,同志,拉我一把。我被解救了上去,還沒等我道謝,我就來到了小學時的學校。
樣子沒有變不過變成了封閉式的管理,每周才放一次假。學校里也不教什么語文數(shù)學了,全是實戰(zhàn)課程,月考和期末考都是實彈射擊。竟然還有老外?
我被莫名其妙的分到了突圍組,從四樓到操場,再到學校的大門,最后離開學校。子彈和手榴彈在眼前晃的感覺實在是不怎么樣。
好在最后我跑出來了,護送我出來的同學遞給我一個包裹說讓我?guī)退麕Щ丶?。他瀟灑的抽了一口煙后又回到了校園。一邊擺手,一邊說,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回到家,我好像又成了退伍歸來的老師。負責班里的四個問題學生,讓我打人還成,讓我教人?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那四個兔崽子果然沒讓我失望,最后我忍不住動手了。
天空下起了小雨,老天爺是在體諒我的心情嗎?我收拾著被雨水打濕的課本,嘆了口氣,對著身后的孩子說,我放棄了,你們?nèi)缭噶恕?p> 然后我就被上一任班主任帶到了一個小公園,設(shè)施老舊但是很干凈,他領(lǐng)著我來到一座涼亭,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一個和尚。捻動著手里的佛珠,說著一些云里霧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