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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的緣分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上門踢館

三生有幸的緣分 飄莫隨風(fēng) 5453 2025-06-17 12:00:00

  晚飯,是云心兒做主廚,黃娟打下手和提供一些新菜式參考。讓她做菜,算了,一她興趣不大,二是她做菜味道確實(shí)不咋樣。還是讓云心兒做,這丫頭可是燒的一手好菜。

  菜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武有德和劉親緣攜帶家眷到了。

  武有德的未婚妻看起來十七八,模樣清秀,一套青綠色的衣裙襯得她清純干凈。

  “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妻,范玲娟。娟兒,這是宗主黃娟,這是云崖叔……”武有德笑著相互介紹。

  “黃宗主……”

  “娟姐姐好!不要見外,喊我妹子或者黃娟就好?!?p>  “這哪使得!”

  “使得使得!我喊他們倆都是喊大哥?!?p>  “……”

  雙方相互打招呼。

  劉親緣在他介紹完也主動介紹自己的妻子,“這是我娘子柳燕梅,我兒子劉勛。”

  他拉著身側(cè)二十左右的紫衣女子,文秀清麗的臉上帶著淡笑,手里抱著一個睜著烏黑大眼睛好奇看著他們的小孩。

  “梅姐姐好!”

  “……”

  雙方認(rèn)識后,黃娟看著小寶劉勛,笑著道:“寶貝,讓阿姨抱抱好不好?”

  “嗯!”小家伙居然同意了。

  這讓劉親緣和妻子一驚。他們小孩很認(rèn)生,從不喜歡讓陌生人抱,今天開天荒頭一次啊。

  “看來他很喜歡妹子!”妻子對他說。

  “嗯!”劉親緣笑著點(diǎn)頭。

  黃娟笑著抱著劉勛逗他,小家伙咯咯笑著,可愛極了。

  問了他可不可以吃東西,能吃什么后,黃娟拿出一些軟軟糯糯的小零食給他,小家伙雙手抱著,再要娘親收起來和給他剝糖果吃。

  男的在大廳里喝茶聊天,女的和孩子去了廚房。

  黃娟抱崽,其他女的就弄飯菜。

  全部弄好了,便端去了大殿。

  十二個人圍著大桌子一起,有二十個菜,葷素搭配,炒的、燉的、湯皆有。還有酒。酒是這個世界的,黃娟沒有拿庫存出來。很多東西不宜暴路。還有零食糕點(diǎn)瓜果。很豐盛的晚餐。

  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很好。

  “兩位哥哥,我這雖是分宗,卻也是新宗門,之前一直沒在就沒招人,現(xiàn)在回來了還是想人多熱鬧點(diǎn)。有時間的時候記得幫我宣傳一下,宗門招弟子和長老。”飯桌上,聊到宗門,黃娟不客氣道。

  “好,可以!”二人點(diǎn)頭答應(yīng)。

  “嗯,謝謝二位哥哥!”黃娟笑著端杯。

  二人舉杯,三人一起喝酒。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還沒有喝盡興的時候,防御大陣突然有反應(yīng)。

  刑天沁蹙眉。

  黃娟臉上的笑瞬間凝結(jié),放下酒杯。

  “姐姐怎么了?”云心兒見狀問。

  “護(hù)宗大陣被觸發(fā)了。”她淡淡道。她才讓白塵弄的陣,還沒到才第一天就觸發(fā)了,真是無語了。

  護(hù)宗大陣觸發(fā)?大家的興致瞬間散開。一個個臉色難看。

  “我去看看,你們守在這里?!彼馈?p>  “我也去!”云宿不放心道。

  “我也去!”云海也道。

  “我也去!”余下的都說。

  “那就一起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不開眼來掃興?!秉S娟冷著臉道。

  “梅姐姐和勛寶還有娟姐留下。”黃娟道。

  “好!”她們知道幫不上忙,就不出現(xiàn)去添麻煩。

  才出了大殿,就聽到外面有人喊話,還注入了靈力,“逍遙仙宗的人,給我們出來!”

  “對,給我滾出來!”

  有人在叫囂。

  武有德和劉親緣對視一眼,他們倆是中部城主府的,這里還是他們負(fù)責(zé)幫建的,這么快就被人打臉了,他們臉色十分難看。

  當(dāng)下了臺階,站在山門口,他們看到有幾十個男男女女,有好幾個在叫囂嚷著讓他們出來,還用了滾字。

  看服飾,有兩種。應(yīng)該是兩個宗門的一起協(xié)商一致來的。

  “誰是宗主?”對方見到了人后囂張地問。

  “本人就是!”黃娟淡漠地掃了那些人一眼,“本宗主不記得有邀請各位,各位前來我門前叫囂一點(diǎn)禮貌都沒有,妄為修煉之人。還闖我護(hù)宗大陣是想做什么?上門踢館不成?”

  “誰讓你在這里建宗門的?你問過我們了么?”一個身著灰白弟子服飾的男子囂張指控道。他們是隔壁相近的兩個小宗門,也是最近得知逍遙仙宗的宗主是個女的,修為筑基期。所以上門踢館來了。若是能搶了資源回去就更好。

  “哦?什么時候建立宗門還要經(jīng)過你們的同意了?建立宗門不應(yīng)該是歸中部城主府管么?怎么,由你們管?哪來的明文規(guī)定?拿出來給我瞧瞧!”黃娟冷笑道。柿子挑軟的捏,來踢館找麻煩是吧!好,好得很啊!本來她想著等有時間去拜會一下附近宗門,畢竟做鄰居,大家一起友好和諧挺好的,結(jié)果呢……

  還沒來得及去拜會,就被人找上門了!既然如此,倒是省去了她不少事。

  “你少胡言亂語!”那弟子道。

  另一個穿著綠白弟子服飾的女子開口:“你后來的,理應(yīng)孝敬我們。居然假裝不知道。告訴你,想要在這里安穩(wěn)過下去,就要和我們好好打好關(guān)系,否則……”她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

  “否則什么?”黃娟道。

  “弱肉強(qiáng)食,姑娘一個筑基期修為能否守得住宗門根基?”一個類似長老的冷哼一聲,鼻孔朝天道。

  “呵,想來打秋風(fēng)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正氣凜然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讓你們來維護(hù)世界和平呢!”黃娟冷著臉,“來踢館就報上名來!哪兩個小宗門?”

  “你還不配!”一個綠白弟子道。

  “是么?是不敢吧!”

  “不用說,我也知道,我旁邊臨近的宗門叫海瀾宗,貌似宗門弟子服飾就是你這種綠白色。而緊挨著你們的則是平山派。若是我沒猜錯,就是灰白色?!?p>  “你……”那些人一陣緊張,相互對視。

  黃娟冷笑一聲,“怎么,兩宗主都不吭聲?既然都不要臉的來了,不說點(diǎn)什么?”

  “道友,我們來也是認(rèn)認(rèn)門,以后好方便常來往?!币粋€看著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淡淡道。

  “哦?把踢館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我倒是開了眼了。”黃娟揶揄道。

  那人臉色一白,抿唇不語。

  “和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多說什么。直接動手!”另一個看似五十多歲的男子陰沉著臉冷漠道。

  “喲呵,決定不裝了?”黃娟笑了。

  云心兒幾個也笑出了聲。連刑天沁臉上都帶著笑意。

  “你們是打算一個一個上,還是群毆?”她打了個哈欠,“趕緊選,打完了姐要去睡覺了,累了?!?p>  她輕慢的態(tài)度和閑時的語氣,說出的話更囂張。

  對方又是一陣激動地叫罵聲響起。

  “嗖!”黃娟突然一道靈力過去,叫的最厲害的那個倒地,領(lǐng)了飯盒。

  見有人噶了,那邊一陣慌亂。

  兩個宗主更是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才是弱肉強(qiáng)食!”黃娟看著那邊驚恐萬狀的人,輕聲淡漠道。

  “你居然殺了我宗弟子!”海瀾宗宗主頓時炸毛了。

  “嗯哼,不止是他,還有你們!”黃娟冷漠著臉,一個字一個字道:“一個也別想安然離開!”

  “好大的口氣!你一個筑基期修為的臭丫頭還想留下我們。簡直是癡人說夢!”

  “哎,可別這么說,我可不想留下你們。留著你們浪費(fèi)糧食,污染空氣,對我沒有好處。不過,我一個筑基期對上你們倒是綽綽有余了?!闭f完,她也懶得廢話,朝云心兒他們道:“你們待在里面別出來!”

  話落,飛身而去,速度很快。

  對著那個什么海瀾宗宗主就是一掌拍出。

  海瀾宗宗主頓時一驚,運(yùn)用靈力去接,“砰”地一聲倒飛了出去,撞到幾個灰白服飾的弟子,幾人一起摔倒在地上,而海瀾宗宗主頓時口吐紅色芬芳。

  平山派宗主見狀,正色地看向黃娟,警惕地運(yùn)足靈力,冷聲道:“你不是筑基期!你到底什么修為?”不是懷疑,是肯定。海瀾宗宗主什么修為他很清楚,即便他輕敵也不可能一掌下去受傷這么嚴(yán)重,爬都爬不起來。他們二人修為不相上下,都快要到金丹期了。而這個登記筑基初期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他們對手。顯然,她隱藏了真實(shí)修為。

  “筑基期?。 彼χ?。

  “找死!”平山派宗主拿出一把長劍,出招。

  黃娟徒手與他過招。

  一招制敵,秒了對方。

  倒地吐血的平山派宗主驚瞪著雙眼恐懼地看向漫步走向他的黃娟。此時他心里十分后悔來這。這女子定然不是筑基期。他用了十層功力,結(jié)果被別人一招徒手秒了。

  “你是金丹期?”他驚懼地看著她,“不,不是,你是元嬰期。你是元嬰強(qiáng)者!”那平平無奇的一揮手,自己即便是有高級靈劍加持都不夠抵擋。

  他想爬起來,也是爬不起來。

  黃娟在他身邊停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漠道:“看到我是女子,低修為就覺得軟弱可欺?哼,看來你們平日里沒少做壞事。既然如此,姐姐我就替天行道,幫幫你們,還世界一個和平。”

  說完,抬手。

  “黃宗主饒命,我知道錯了!求您不要?dú)⑽?!”他慘敗著臉求饒。

  “饒你?”她蹙眉,看著他問:“若是我修為不敵,你們會怎么處置我?”

  “是我們不知死活,我們罪該萬死!我們之前商議來拿點(diǎn)東西,并沒有想傷人的?!?p>  “哦?羞辱人,將人格尊嚴(yán)踩在腳底,強(qiáng)取豪奪。好,好得很!”黃娟點(diǎn)頭,笑得森冷,“既然如此,想活命,可以!都給我把衣服脫了!然后交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否則,死!”

  “???不……你不可以這么對我們,我們是女子……”那邊弟子,特別是女弟子驚恐萬分。

  “砰!”剛剛那還在說話的女子瞬間被揮手秒了,倒地不起。

  大家見她連女子都不皺眉頭地殺了,便不再大聲吵嚷,全都嗚咽哭了起來。

  “再哭,把所有舌頭割了!”黃娟聽得頭疼,冷漠道。

  世界瞬間安靜了。

  她總算不頭疼了。催促道:“快點(diǎn)!我只給十息的時間,包括地上的你們二位,宗主。誰沒有脫完的,死!”

  “心兒,給我數(shù)數(shù)!”她道。

  “是!”被點(diǎn)名的云心兒開心報數(shù)。

  那些人顧不得羞不羞恥,面不面子,自顧快速地脫了起來。前面有多囂張,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

  十息后,全體白花花的一片,各自擋著自己重要部位。

  刑天沁看著黃娟有些無語,一臉的黑線。

  “云端云海,你們倆去收集戰(zhàn)利品,一個都不能落下。”

  她看著那幾個圍在一起的女子,笑得很惡魔,“你們的耳環(huán)、頭上飾品都給我摘下來?!蔽米釉傩∫彩侨?。她之前大放血,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發(fā)家致富的機(jī)會怎么能錯過?

  那幾個女子顫抖著手,在自己宗門男弟子不停地吞咽唾沫和銀邪的眼光下取下飾品。

  兩個宗主更是面如死灰一般地閉著眼睛。如今面子里子全部丟了,他們心里悔恨萬分。

  只是,世上沒有后悔藥!

  “你們喜歡踢館是吧?我記下了。等我這幾天忙完了,會去你們宗門逛逛。沒法,誰叫姐姐我開局就是高端!我不去惹你們,你們反倒是找上我來,這是你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十息,還在的,死!”黃娟笑著說,語氣輕柔緩慢。

  用最輕柔的聲音說著最狠毒的話。

  “嗖嗖嗖……”一個個迫不及待拔地而起,消失干凈。

  “哇,姐姐,你好厲害??!”云心兒崇拜地看著她,兩眼冒著星星。

  身為宗門的其他人和看戲的武有德和劉親緣都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這還是不是女人?簡直是女漢子。他們以后千萬不能得罪她。

  “玩開心了?”刑天沁一臉淡笑地看著她。

  “嗯!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是病貓!”她聳了聳肩。

  “母老虎!”他笑著道。

  “白塵!”她冷著臉提高分貝。

  其他人相視一笑,悄悄閃人。

  “唔,越看越像!”他笑看著她,不怕死地說。

  “呵,哥們,你果真夠直男!憑實(shí)力單身吧你!”黃娟譏笑一聲,傲嬌闊步走了,留給他一個后腦勺。

  “本座不缺女人!”他在她身后笑著喊道。他發(fā)現(xiàn)豆弄她能讓他心情愉悅。

  “是么?真心實(shí)意、情投意合的幾個?”她轉(zhuǎn)身笑看著他,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輝煌。

  他蹙起眉頭。真心實(shí)意?他沉默。除了想做妾的藍(lán)翎能被允許靠近他,沒別的。哪怕是與他成親的沉玥敏,也無法近身。他也不曾對哪個女子動心,更別說情愛那種東西了。情投意合,對于他來說沒有,也不需要。妖是無情的。

  她的笑讓他覺得有些礙眼,他冷笑一聲,“本座修的是無情道!”

  “哇塞,不是吧?放著這么好的森林不要,你怎么這么想不開去當(dāng)和尚?真有你的?!秉S娟張大嘴驚奇怪叫道。

  “從來都是女子主動靠近,本座要什么樣的女子隨時都有。”他抬步,霸氣道。

  “哦,難怪你心里那么孤單寂寞冷?!彼龥]再打趣,帶著可憐地看著他。

  “你這是什么眼神?在可憐我?”

  “其實(shí)你心里還是渴望有個人懂你的吧?”她靠近他,輕聲說。

  他看了她一眼,“情愛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唔,也是最溫暖人心的東西,不是嗎?不然你是怎么來的?”她笑著道。

  她的笑很有感染力。

  “……”他沒接話。因?yàn)樗膊恢赖镪P(guān)系。他從一出生就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一片設(shè)有禁制的空間里,而且一待就是萬年之久。后來破殼而出,有了能力出了那片天地,經(jīng)歷了許多風(fēng)雨交加,才歷練了如今的他。

  “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妖獸靈寵,都是希望有一個溫暖的家。累了可以休息,開心可以分享,傷心可以陪伴?!秉S娟輕輕道。

  這樣的家……刑天沁蹙眉。他沒有。

  “如果自身有,那是幸福的。若是沒有,輪到自己可以創(chuàng)造。也可以為下一代創(chuàng)造。其實(shí),有愛有溫暖,平平淡淡都是幸福的?!秉S娟回憶起自己的家人,情不自禁臉色變得柔和,笑容也輕柔溫暖。

  這一刻的她,竟讓他看呆了。哪怕是須臾的片刻,也在他心里重重一擊,留下了痕跡。

  “你有?”他問。

  “嗯!我有家人,他們很愛我!”她笑著點(diǎn)頭。

  他眸色異常起來。

  “只是我們分開了,想再見到他們很難?!彼y受起來,臉上的笑也沒有了。

  他不喜歡看她難過的神情,還是覺得笑臉好看。雖然那笑很礙眼,但是這難過的樣子更礙眼,讓他十分討厭,不喜。

  “不說了,回去吧!”黃娟轉(zhuǎn)身,卻見云心兒他們幾人早已經(jīng)不見,留下他們倆人。

  他眸光暗沉,看著轉(zhuǎn)身背對著自己女子,她單薄孤冷的身子感覺很輕,讓人心里有些不舍和煩悶。

  往往都是這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當(dāng)發(fā)現(xiàn)之時,已為時已晚。二人的孽緣啊,加深了,唉!

  ……

  回了大殿,黃娟想起了家人,悲從中來,也沒了再聚的興致。與大家說了幾句,便說累了想去休息。

  她走了沒幾分鐘,刑天沁也離開了。

  后來大家聊了一會兒,也散場了。

  黃娟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自己丟在柔軟的錦被上,思緒放空。她想家了!

  “爸媽,我何時才能再見到你們?”她輕泣著。

  刑天沁在那時問她后就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回了房間動用神識。沒想到看到她在哭。

  他緊蹙眉頭。不知怎的,看到她的眼淚,他心里比之前更加煩悶,悶的他想刀人。

  “嗚嗚嗚嗚……”她什么也沒說,趴在被子上哭。

  她的哭牽動著他的情緒,看得她哭的很傷心,他現(xiàn)在不止想刀人,還想瞬間出現(xiàn)在她身邊抱著她給她安慰。

  他眉頭已經(jīng)皺得不能再皺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異動的情緒,這是第一次。

  好在,她哭著哭著,聲音越來越小了。

  他一直關(guān)注著。直到感覺淺淺的呼吸聲,才扯出一抹淺笑。這丫頭,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

  雖是如此,但是他有些事情要做。他掐了一道法訣,人已消失不見,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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