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
今天又到了發(fā)工資的時候了,夏無憂還是像往常一樣,只給自己留1500,1000交房租。500生活費,剩下的錢都給夏父夏母打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酒吧人特別多,所以人流量特別大,特別累。好不容易可以坐下來歇會,夏無憂突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人群中走過,一閃即逝,剛準備拿起杯子的手僵了一瞬,
“不可能會是他,他怎么會來這?”
夏無憂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shè),甚至想和經(jīng)理說今天能不能早點回家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拍夏無憂,說人手不夠了,需要夏無憂幫忙,她也不好推辭,于是就和叫她的那個服務(wù)員一起去工作了。于是經(jīng)理就讓夏無憂端著酒去給VIP包廂的人送酒,走到門前,她敲了敲敲門,說:“你好!我是來給您送酒的.”
“進來”一聲低沉的男聲傳來,夏無憂邁步走進了包廂的那一瞬,她突然看到沙發(fā)中間坐了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那張那么熟悉的臉,曾經(jīng)她有多開心能見到他,現(xiàn)在就有多害怕看見他,這個他,正是五年前把夏無憂送進監(jiān)獄的罪魁禍首之一的傅瑾年。傅瑾年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她,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夏無憂慌亂的把酒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正準備離開時,身后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站住?!?p> 夏無憂心里咯噔一下,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轉(zhuǎn)過身來問:“先生,還有事嗎?”
隨后傳來一聲諷刺的聲音:“我以前倒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你竟然能如此下賤。”
聽到這句話,夏無憂隨即回了她一句:“我下不下賤,您五年前不就知道了嗎?對不起,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這個時候,坐在傅瑾年身邊的一個女人說話了:“瑾年,你和這位小姐認識嗎?”聽到這句話的夏無憂,停下了腳步??此龑λ姆Q呼,似乎他們關(guān)系不錯。
“不認識?!?p> 轟!夏無憂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原來她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什么也不是的陌生人。她加快了步伐,走出了包廂以后,和經(jīng)理打了聲招呼,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離開了酒吧。
她怎么也想不到,五年后的相遇,竟是在酒吧,還用這么難堪的方式。不過,她早就應(yīng)該想到了不是嗎?在他心里,她夏無憂只不過是一個蛇蝎心腸的人。
夏無憂失魂落魄的走在馬路上。連過往的車輛都視而不見。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沖出來朝著夏無憂的方向行駛,因為發(fā)生的太突然,夏無憂愣住了,等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被那輛黑色轎車給撞了,因為車行駛的極快,沖過來的慣力把夏無憂硬生生的撞飛了好幾米遠。
咚的一聲,夏無憂落地了,頭被撞出了血,身體幾乎疼的動不了。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她拼了命的拿到跟前的手機,撥通了夜翎寒的電話,剛打過去,那一邊就接通了,她撐著最后的幾口氣對他說:“夜翎寒,救我?!闭f完就昏迷了過去。
發(fā)現(xiàn)了夏無憂的路人們,好心的給夏無憂叫了個救護車。她被送到了醫(yī)院。
可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離他們幾里之外的黑色轎車里主駕駛的那個人笑的多猖狂,要是仔細看,便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就是當初被醫(yī)生判定為植物人的江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