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以連體嬰兒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幾分鐘時間。
夏末頭靠在凌晨的肩上閉著眼睛微笑著,看起來很幸福,他的雙手環(huán)得很緊很緊。
凌晨現(xiàn)在一時腦熱著,滿腦子都是盛開的小黃花。
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是反身抱住對方,把自己的思念全盤托出,還是任由人家摟著不放:“夏末…”
“嗯”
夏末睜開了眼睛,湊上前用那雙燦爛的眸子,笑彎著眼仔仔細細的看著凌晨堅毅俊朗的側(cè)臉。
“我…我碗還沒洗?!?p> 凌晨好半天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覺得尷尬得半死。
夏末噗嗤一聲笑出聲來,聲音柔軟的道:“你洗啊,不耽誤的。”
說完又像小貓咪一樣用鼻尖去蹭某人的后頸窩,還調(diào)皮的朝皮膚上吹了吹氣。
“你…你這樣我沒法專心洗??!”
肌膚上傳來若有若無的熱風(fēng),癢得某人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耳根子被臊得通紅。
“為什么不能洗?我又沒用繩子綁住你的手?!?p> 夏末輕聲笑了笑,又惡作劇的朝那讓某人癢癢的地方吹氣。
“額…你別吹那里,太癢了哈哈哈哈?!?p> 凌晨真是受不了背后的家伙一次次有意無意的撩撥。
某個腐壞分子已經(jīng)在身下叫囂。
他尷尬的笑了兩聲。
“晨哥,你在說什么虎狼之詞呢,你不想我吹這兒,那你想我吹哪里?嗯~”
夏末的聲音柔弱無骨的在耳畔響起,帶著濃重的鼻音,帶著挑逗的意味兒。
凌晨敏感的神經(jīng),崩得斷裂,體內(nèi)對夏末的渴望不停上竄,帶著有毒的情素一發(fā)不可收拾。
“夏末,我…”
實在受不了/了,如果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這么一個撩撥人的小妖精。
凌晨一把將緊圈自己的手臂拉開,轉(zhuǎn)過身反手將人拽進懷里。
夏末剛洗完澡,頭發(fā)都沒擦,現(xiàn)在正濕漉漉的往下滴著水。
他身上穿著一件厚款黑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系在腰間。
敞開的衣領(lǐng)很大隱隱露出緊致的胸肌和腹肌。
“靠!你背著我健身了是不是?!”
凌晨大受打擊,想起自己肚子上的五花肉就無地自容。
“我信里沒說嗎?你要不要摸摸看,應(yīng)該比你六年前那時候有看頭得多!”
夏末纖長又濃密的眼睫毛半闔著眨巴了兩下,無辜的小眼神閃過一絲狡黠。
“你信里沒說!”
凌晨自卑感又來了,身材上就這樣堪堪被人給比下去了。
“可能我忘了吧。”
夏末輕輕巧巧的說完,將某人推開。
黑色的浴袍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帶給了某人不小的視覺沖擊感。
濕濕的頭發(fā)讓他看起來像一個小可憐,沒有了身穿西服精英的氣場。
白白凈凈的臉配上有料的身材,殺傷力簡直不要太大。
“你把碗洗了吧,我去看電視了?!?p> “???!”
凌晨瞬間有種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的錯覺。
這剛被人撩的火焰高漲,轉(zhuǎn)瞬點火的人開溜了。
這就好比坐過山車,到了最高點突然停住,而后驀地往下掉去。
那失落感排山倒海似的涌上心頭,無法言說呀!
欲求不滿的將目光投向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家伙身上,強壓下心底的燥熱洗碗。
廚房頓時噼噼啪啪。
夏末好笑的看著拿碗碟發(fā)泄的某人大聲道:“我們家很窮哦,摔壞了可沒錢買新的。”
頓時廚房安靜了不少。
“嗬,還是這么單純!”
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慢慢地削著皮,等著某人從廚房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