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看向一邊兀自唱歌朝自己笑著的王樂,心煩意亂一屁股又坐下。
“艸我怎么/做什么都不對!”
氣極的打開一瓶啤酒,仰頭咕嘟咕嘟的往胃里灌。
一瓶完了又一瓶(自我懲罰中)
氣自己對夏末的想法一無所知。
氣自己老是莫名其妙惹他生氣。
夏末一臉寒氣逼人,一把奪掉某人放在唇邊還在猛吹的酒瓶子。
“啪~”(酒瓶子碎掉的聲音)
他驀地一下翻身跨坐在凌晨的腿上。
ktv里的彩燈球不停的旋轉(zhuǎn)著,發(fā)出曖昧不明的光暈。
“干!”
瞿影臉紅脖子粗的咒罵了一聲,將瞪著眼睛盯著別人親吻的麻煩精王樂,是又拖又拽弄出了門。
“干什么,放開!”
王樂一臉的不開心,甩掉瞿影的手。
“走…走…走,今晚我特么請客,誰叫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喂…你敢不敢去!”
瞿影看了一眼包廂里還在纏綿悱惻吻得難分難舍的兩人,心中隱隱作痛。
王樂倒并沒有別的什么情緒,眉宇間還是瘋刺的笑著,笑得瞿影真想立刻發(fā)飆。
“走啊!有人請客干嘛不去!怕你沒錢付款!”
說完王樂先他一步抬腿就走,瞿影眼底暗然,轉(zhuǎn)頭不在看那讓他傷心的一幕,隨后離開。
~~~
KTV的包廂里
夏末環(huán)住凌晨的后腦勺狠狠地將其壓向自己,唇密不透風附上對方性感的薄唇上,強吻著。
他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瞿影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和凌晨的關(guān)系,沒什么要遮遮掩掩的。
他真的受不了,受不了那個王樂一直用饞眷的目光看著凌晨的眼神。
受不了他數(shù)次挑釁自己的底線。
“你是我的!”夏末喃喃自語著,那雙好看的杏仁眼里滿是占有欲。
凌晨突然被他強吻,一開始多少有點不自在,畢竟是在公眾場合。
他怎么都沒料到夏末會用這種方式來宣布自己是他的所有權(quán)。
但抗拒不過幾秒,就被對方強勢的攻入給吻得腦子發(fā)熱。
開始不由自主雙手環(huán)在對方的腰間,回應這個突如其來略顯粗暴的吻戲,他心里的感受難以言喻。
這樣在外面當著朋友的面親吻,多少刺激了點。
情欲總是會超過理智,兩人忘乎所以的在歌聲中吻得纏綿悱惻。
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朋友們的離開。
過了片刻
雙方身體都起了不能隱忍的生理反應。
夏末終于舍得放開那被他咬破的嘴唇了。
一時間兩人都喘著氣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望著夏末因為醉意濕漉漉勾人的眼眸,凌晨真是情難自控。
暗自心塞了一把:乖乖!這喝醉的小模樣怎么這么招人稀罕啊。
不行了!不行了!在這里什么都做不了,得趕緊回家去。
“晨哥!我想*你”
“額…我也想。崽崽我們回家?!?p> 凌晨強忍燥熱,猴急的將跨坐在身上醉熏熏的撩人精,摟抱在懷里。
“他們呢?”
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兩個朋友早已不知去向。
“誰呀?”
夏末不開心的迷離著醉意蒙蒙的眼問。
“沒…不管他們,我們趕緊回家去?!?p> ~~~
瞿影邀王樂去了自己的酒吧!
“你這兒還不錯嘛!”
王樂優(yōu)雅的小口抿著酒。
“還行吧!我說了今晚你隨便喝,都算我的。”
瞿影倒沒他那樣的閑情逸致一口悶了手里的酒。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酒不是你那樣喝的,你簡直是在糟蹋東西?!?p> 王樂魅惑的狐貍眼朝瞿影輕蔑的看著。
“要你管,勞資想怎么喝怎么喝?!?p> 瞿影想起KTV那一幕心涼的像南極冰川,只想用烈酒暖一暖。
王樂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卷毛挺好奇:“你是1還是0???”
瞿影根本沒碰過男人,他哪知道對方說的什么意思。
他充其量也就是三年前跟夏末吻過那么一回,這兩年還是和女人上的床,喜歡的也只是夏末而已。
“什么鬼?”
瞿影不解,又是一口猛罐。
王樂笑著露出一顆虎牙,像極了盯住獵物的吸血鬼:“問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沒和那個夏末上過床么?”
瞿影怒了:“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和夏末什么都沒有!”
王樂繼續(xù)嘲諷他:“六年你都搞不定,太菜了,還好意思擱這兒買醉?!?p> 聽他這言下之意就是看不起自己,瞿影眼睛冒火,一把拉住王樂的衣服領子道:“艸,你想不想試試看勞資的床上功夫,嗯!”
沒想到王樂不怒反笑:“好啊!我怕你功夫不到家,有種開房去,慫貨!”
“艸,你敢看不起我,干!走啊…看誰才是慫貨!”
……………
瞿影和王樂的故事屬于【日后再說】!